“男男朋友?”程晋脸上明显一惊,连说话都磕磕巴巴起来,下一句话脱口而出。
“这怎么可能?”
“阿晋,你觉得我在骗你吗?还是你失忆到连性向都突然变了?”徐啸吟嘴角噙着笑,顺势坐在程晋的病床上,肩膀紧紧挨着对方,嘴里呼出的热气好像一瞬间熏染了程晋。
他脸红了,双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不是我没有不相信你,我只是..”
只是什么,程晋也说不出来。他是失忆了,可他也不是傻子,门口的保镖站了有半天了,这时候徐啸吟风尘仆仆地赶到显然就是专程为自己来的,而且徐啸吟说话时眼含真挚,惊喜的神色不像作假,举手投足间又张扬着高贵和气势。
这样看起来非富即贵的人应该没必要骗他吧?
程晋举足无措的样子一下子取悦了徐啸吟,他用手轻轻拨开了程晋鬓角边碍事的碎发,别至后者耳后,一双的炯灼的眼眸注视着程晋轮廓分明的侧脸。
程晋不由得感觉被盯得头皮发麻,身后人的气势压得他喘不过气,勉强顺着徐啸吟的目光回望过去,悄然深陷入对方柔情的陷阱。
“阿晋,我们已经在一起两年了,感情也一直很好,你现在记不起来也没关系,这一切你早晚会想起来的。”
“再说你看这个。”徐啸吟右手环过程晋的纤瘦的腰,从西服裤的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皮夹,翻开有一张小小的照片,赫然是两人的合照。
照片明眼人一看便知是在床上事后拍的,上面程晋闭着眼恬静地躺在赤裸着上身的徐啸吟怀里,虽然两人身上都盖有被子,但这事实上这若有若无的遮挡更能令人浮想联翩。
“啪!”程晋脸色绯红,赶忙用手扣住皮夹,他和徐啸吟刚见面不久,一时还接受不了这样亲密的合照。
“不要看了我相信你。”
“那便好,阿晋要快点想起来才行,不过失忆后的阿晋好容易脸红啊,特别可爱。”徐啸吟轻笑一声,缓缓低头吻在了程晋的嘴角,带着失而复得的小心翼翼,似乎程晋是玻璃人一般,用力地一碰便碎。
吻刚落在程晋的嘴角,怀里的人却好像受惊了一般,身体略微抖了抖,又碍于刚刚才说过相信徐啸吟的话,没好意思推开他,只能嘴里含含糊糊地应着。
可程晋不知道的是,徐啸吟的眼神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黯了黯,眼里是浓得化不开的促狭,恢复记忆吗?
他由衷的希望程晋一辈子都想不起来。
至于程晋落水的原因,据徐啸吟后来解释说是两个人出海度假在游艇上玩,随身跟着的亲近手下收了徐啸吟对家的好处,想要趁此机会解决徐啸吟。因为是私人旅行,同行的保镖不多,他也并没有带枪,在混乱的打斗之中,程晋不知被谁推了一把,等徐啸吟回过神来,波澜壮阔的海面上哪还有程晋的影子,他立即跟着跳下水,可惜纵然他百般寻找也没有找到。
徐啸吟说这话时,痛苦的脸色毫不掩饰,他的手紧抓着程晋的手,掌心真实的触感似乎缓解了他紧绷的神经,他复而认真地说,“阿晋,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一定没有下次了。”
程晋听了瞠目结舌,眼睛睁得溜圆,他没想到他落水的过程这么惊心动魄,连同他和徐啸吟都是黑帮的身份消化了好几天。]
而徐啸吟话里的真实性,程晋根本不曾怀疑过。
本来徐啸吟的到来让程晋以为不日他便可以出院了,他已经在医院快把骨头躺散了,而且医生也说他相当幸运的身体没什么大问题,记忆这种事又强求不来,回家好好修养便是。
但是徐啸吟不允许,说一不二地把程晋换到单人病房,他本人也一同在病房里住下。每天开始亲力亲为地帮程晋完成身边所有的事,从不假手于人,大到每天医生的例行检查,小到削苹果这样的琐事,一副缱绻情深的样子,一定要程晋再在医院住上一星期,继续观察一阵才行。
这样无微不至的关怀,有时间程晋深深觉得是一种负担。
就比如现在,连去厕所小便徐啸吟都要跟着,打着怕他身子弱不小心摔倒的旗号,名正言顺地站在一旁盯着他瞧。
“你别看了上个厕所而已”程晋站在马桶前迟迟没有动作,见徐啸吟根本没有走的意思,忍不住出声提醒道。
可徐啸吟仿佛没听见一般,打趣道,“阿晋怎么不动,是不会拉拉链吗?”说完却是早已打定主意似的走到他身后,两臂搂住程晋的细腰,下巴抵在肩膀上,“我来帮你好不好?”
还没等程晋说一个不字,徐啸吟修长的手指沿着程晋腹部向下滑,蜻蜓点水般触碰,行之下处把程晋的性器从裤子里掏出来,常年握枪的指腹有一层厚厚的茧,细细地抚摸上去,冰冷的触感刺激程晋哆嗦着,他用嘶哑的嗓音说,“别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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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啸吟哪会如他意,眼见程晋已经略微勃起,徐啸吟一边略作惊奇地说,“阿晋,这么快就兴奋了?”一边右手有技巧地在程晋性器上下套弄起来。
此刻的程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