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树叶被风一阵阵卷起,沙沙作响,屋檐遮住了半边太阳,在极近散去的阳光下,别墅的客厅被一片金色的光笼罩,微弱的光线照在程晋的脸上,显得尤为静谧。
手指无意识地按动着遥控器的调台键,电视机的频道换了一波又一波,眼花缭乱的画面却好像无法对面前的人产生任何影响。
吵吵闹闹的声音在耳畔充斥着,可实际上,程晋的两只眼睛根本没有看向电视,幽深的眼珠里覆满了迷茫。
这几天徐啸吟外出的时候,程晋在家里通常都是一个人待着,张嫂和李管家似乎永远都在忙,但饭店时餐桌上摆满的食物和一尘不染的地板又证明了他们的存在。
百无聊赖下,程晋也曾想出去走走,可刚走到门口就会被拦下,看守别墅的保镖不允许他走出别墅的大门,只准他在院内的花园里散散步。保镖说他身体还未完全康复,这是帮主的意思。
而徐啸吟永远一副为他好的模样,摸着他的脑袋,语重心长地告诉他因为他的身体外面有多不安全,宝贝乖乖待在家里修养就好。这轻描淡写一句话把程晋死死钉在别墅里,寸步不准离开,就好像自己是被他养在家里的一只娇贵金丝雀。
心里的疑问越来越多,程晋拽下衬衫的领口,对着胸口上方的纹身出神,关于这个“啸”字,徐啸吟解释是自己送给他的生日礼物,寓意把爱人的名字永远刻在身上。
但是这样吗?
已经见识到徐啸吟强烈的控制欲,让程晋发自内心怀疑他说的话,一个真正的男朋友会向管家打听爱人每天在家里干什么吗?同时管家也会事无巨细的向他汇报一遍,像极了监视。可面对脑袋里仅存在近半个月记忆,程晋尚且对徐啸吟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咔嚓。”是玄关的防盗门被打开的声音。
程晋的身体猛得一震,满脑子的胡思乱想被置之脑后,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徐啸吟从外面走进来,先是瞥了一眼堆满食物的餐桌,而后走到程晋面前站定,“怎么不去吃饭?”,他说。
大衣上沾满的冷意似乎通过空气传染给程晋,他不自然地蜷缩着脖子,极力想让语气平常一些,努了努嘴唇说“在等你。”
“等我?那就等会儿再一起吃吧。”
徐啸吟突如其来的性欲让程晋愣了几秒,他眨了眨眼睛的空挡,徐啸吟已经抱着他走上了楼梯。
“你别又”程晋话还没说完,徐啸吟直接打断了他,“宝贝,什么叫又?”他的手在程晋屁股上重重一捏,诉说着对程晋所说的不认同。
“唔!我的意思是太频繁了!啊!”徐啸吟蹙起眉头,又在程晋屁股上揉捏起来,“阿晋,你难道不想吗?”
把程晋放在卧房的大床上,不给他任何的反抗机会,徐啸吟两下扯开程晋的衬衫,俯身含住了程晋的乳首。
舌头灵巧地逗弄着小小的乳头,不时地吮吸,像是孩童舔食糖果般仔细,程晋的手不断推搡埋在自己胸前的头,纵有愈发粗重的喘息从他嘴里发出,声音里泄露出舒服的意思,可偏要口是心非地拒绝道,“不要今天不想要,已经太多次了。”
“嗯?不要?”胸前的动作突然停止,徐啸吟抬起头,继而重复了一遍“阿晋说不要,那好。”
没想到徐啸吟这么好说话,打算轻易放了自己,程晋随即轻呼一口气,以为就这样结束了。
他还是不明白,前段时间因为程晋刚回家,对一切还不太熟悉,徐啸吟尚努力克制自己的占有欲,可现在近在咫尺的面孔满脸绯红,上一秒还呻吟出声,这叫他如何克制?
伸手从床头柜里找出了一个圆盒,徐啸吟未和程晋解释那么多,利落干脆地用手指从中挖出一大块的凝胶制的东西,撑开程晋的双腿就往程晋的穴口塞。
手指上的凝胶在灯光下有种美好的质感,却让程晋不由得脊背生凉,他卒然发现自己根本不了解徐啸吟。
“徐啸吟!你在里面放了什么?”程晋所有的挣扎被徐啸吟严厉地压制住,那些凝胶一点没浪费的全部进了他的后穴,带有温度的穴壁一瞬间融化了凝胶,让他们统统流向里面。
“宝贝,你偏要口是心非,那我只好让你的身体说些真话了。”徐啸吟挑眉说道,然后优雅地从床上起身拉好拉链,扣好扣子,和刚才那个把程晋压在身下的禽兽判若两人。
他慢条斯理地走出卧室,不一会儿回来时手上多了一本书,而后像是没看见床上的程晋一般,走到角落的沙发坐下,跷起脚开始认真研读,仿佛这个房间除了他再没有第二个人。
很快,程晋就知道徐啸吟在他身体里放了些什么了。异样的瘙痒感在后穴里作祟,程晋把自己裹在被子里依稀感觉像是个蒸笼,没过多久因情欲分泌的肠液已经把程晋身下的床单沾湿,紧贴他的屁股。
这是徐啸吟在程晋跳海前就收集到的新鲜玩意,只要一点就可以让最冰冷的美人变成自甘下贱的骚货,方才他给程晋涂了一大块,他有十足的把握等会儿程晋会哭着求他操。
短短十分钟过去,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