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边潮湿的夜风吹拂起程晋额前的碎发,稍长的几缕发丝随风鼓动妨碍了他的视线,程晋忙着安排长桌上甜品的摆放,空不出双手,只是摇了摇脑袋企图把恼人的头发都晃到一边。
目光一直紧随他的徐啸吟给正在聊天的伙伴比了个暂停的手势,快步走上前,从程晋骨节分明的手中抽走了摆满纸杯蛋糕的白瓷盘,随手放在了长桌一角。
他抬手伸到程晋额前,让那双如皓月般明亮的眼睛得以展露人前,过分纤细的睫毛像两扇蝶翼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扇动。
“啸吟?”程晋睁大了眼睛,不解地看着对方。
今晚是他们的婚礼派对,一行人来到位于温哥华边缘的白石海,准备晚上在这里彻夜狂欢。虽然徐啸吟请来了很多服务人员把露天派对布置得完美无缺,但程晋还是想在其中出一份力,帮忙摆摆盘子,毕竟这是他一生中唯一的婚礼。
桌边甜品的香气似乎沾染在了程晋身上,香甜诱人的空气弥漫开来,程晋总能随时随地勾起徐啸吟难耐的欲望,而在这件事情上他从不委屈自己。徐啸吟的喉结上下动了动,略凉的手掌顺着程晋白净的脸庞向下抚摸,带过颈间,最后停留在他胸前左侧凸起的地方。
隔着轻薄的西装,男人的指尖熟练地揉搓着程晋脆弱的乳尖,他熟悉程晋身上每一个敏感点,对于如何逼程晋就范这件事他几乎称得上熟能手巧,男人大力的动作迫使着程晋不得不进一步向他靠近,进而将自己完全送入他手中。
“别...这里有人。”程晋呼吸渐重,对徐啸吟肆无忌惮地玩弄显得无可奈何,乳尖在男人手中发硬,让这句拒绝的话在他嘴里说出掺杂着欲拒还迎的味道。
“跟我走。”
徐啸吟眸光晦暗不明,低声说,没给程晋说话的机会就拉起他的手就向远离人群的方向走去。
身后喧闹的人群和烁亮的灯光因为两人的步伐渐远而慢慢微弱,乃至消失。不过几分钟,程晋耳边就听到海浪冲刷沙滩的声音和身边徐啸吟沉重的呼吸声。
皎皎月光照在程晋眼眸中亮得惊人,他背后是一望无际的汹涌大海,身穿着那件在教堂宣誓时西装的让他在这幅场景的衬托下美得像一幅画。
但很快,他的西装就被徐啸吟亲手剥下,人类线条优美的身体就这样轻而易举展现在男人眼前。程晋这半年都不怎么暴露于阳光下,皮肤自然而然变得细腻白皙,而此时,月光微弱地洒在他身上,落在这具精瘦而不失美感的躯体上如莹莹明珠般的银光。
今天刚换上的崭新西装现在被当做一块恰到好处的衬布,铺开在粗糙的沙粒上,夜风吹在程晋身上,却不见冰冷,沸腾的兴奋感让他裸露在外的肌肤上都透出一股蜜桃色的粉。因为徐啸吟的抚摸,程晋的性器已经有抬头的趋势,他衬衫半褪,胸前的两点呈现出嫣红的状态,不得自控的前端在主人愉快的状态下配合着徐徐冒出透明的津液。
“阿晋,特别的日子里我们来玩点不一样的。”徐啸吟目不转睛地欣赏着眼前的盛景,忽然眉毛轻挑,转了转黑色的眼珠,给了对方一个堪称危险的笑容。
“你...想干什么?”
徐啸吟没回答,一件件的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先是衬衫,然后是西裤,好了,现在他和程晋都是全身赤裸的状态,他形状傲然的性器被程晋看得一清二楚,勃发的巨棒上凸显着青筋的纹路,程晋到现在都无法想象这玩意儿是如何在身体里进出的。
“不”眼睁睁看着徐啸吟一步步向自己走来,男人的脚踩在湿润的沙滩上留下一连串清晰的掌印,程晋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头皮发麻,完全是处于对即将要发生的惧怕,他顾不上沙子摩擦在皮肤刺痛的感觉,双手撑在背后随着男人的前进而后挪。
他不清楚徐啸吟想要玩什么花样,反正一定是玩他自己,无非是又想出了个新奇点子想要他身上试试。
“别白费力气了,你不如留着等会用。”徐啸吟也不言明等会是什么时候,他逐渐将猎物逼退到最后的包围圈中,等程晋到了无路可走的状态,再缓缓蹲在迷失在网中的可怜动物面前,伸手按住了他的脚踝。
凝白的皮肤上独独有着一个极为不和谐的丑陋存在,显得极为突兀,男人的指腹在脚跟上方一寸的地方抚摩,小心翼翼的动作像是在打磨一件上好的璞玉,但那却是一个圆形的伤疤,是徐啸吟亲手拿尚未熄灭的烟头烫的。
“还疼吗?”语气满是愧疚,徐啸吟低着头,眼睛停留在上面难以挪走。
“早就不疼了。”
程晋笑着摇摇头,他看不得贯为骄傲的男人表现出落寞的样子,在他的印象里,徐啸吟应一直是高高在上的,无法摧毁的,所以他抬手轻轻攀上了徐啸吟结实的肩膀,麋鹿般的双眼透着笑意,眼角弯弯。
“我都不后悔,你又内疚些什么?”安抚的声音像是颗石头落在徐啸吟的心里,水波连绵延续向外围扩散开来。
“阿晋”
霎那间,徐啸吟一只手搂住了程晋的腰,环腰抱起,他的下颌碰道程晋的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