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的冬天总是潮乎乎的,灰灰的天空裹挟着湿冷的空气,总是把唐懿冻得哆哆嗦嗦、手脚冰凉。教室有暖气还好,一出教室,陆巍就立马给他用羽绒服裹得结结实实的。毛绒绒的衣领衬着他冻得微红的肉颊,让陆巍只想找个没人的地方,抓进怀里好好一。
陆爸爸调到市主管经济有好几年了,拿的是部级待遇。但他对独生子陆巍的要求比这个圈子里溺爱孩子的父母要严格得多。不提各式各样的体力、心理上的训练,就连平常生活也很少让他超过平常人的阀度。虽然上的是市最好的公立学校,周围的同学一放学要么自己开车,要么家里司机车接车送,只有陆巍,一下课就提着书包去挤地铁。后来陆爸爸和唐妈妈结了婚,唐懿转学到了这边,就变成陆巍带着唐懿一起挤地铁。
话虽这么说,但和哥哥一起挤地铁是唐懿一天最喜欢的事。地铁里人挤人的,哥哥总是把他护在怀里,有时人多得挤不下车,哥哥便一只手穿过他腋下,稳稳地就把他提起来,像提行李箱一样把他提下车。
如果可以,他真想做哥哥一辈子的行李箱。哥哥走到哪,他都牢牢地跟在哥哥屁股后边。
回到家的时候唐懿还兴兴头头的,他早就忘了今早被打屁股的事,陆巍紧紧牵着他,怕他被路边积的薄雪滑倒。
陆家现在住的是市中心一套很老的三层花园洋房,内部重新修缮过,据说曾是百年前哪一位驻华领事的公馆。陆巍开了门,冷不丁听到客厅里有女人的声音,还没反应过来呢,唐懿就像头横冲直撞的小狗般冲了进去。
“妈!”他像头讨食的小奶狗般围着唐湉微团团转,一见到妈妈就迫不及待地撒娇,“妈,你终于回来啦,我好想你!”
唐湉微笑盈盈地拍了拍他的头,便转向自己这个总是沉静端肃的继子,惊奇地发现他眉梢眼角竟含着一丝笑意,“陆巍,谢谢你替阿姨照顾懿懿,他不懂事,你辛苦了。”
陆巍噙着笑摇头,叫了声阿姨,便很自然地上前给兴奋的唐懿解羽绒服的扣子。
唐湉微惊讶于陆巍竟然这么会照顾人,放心之余也觉得古怪。只是还没等她深思,陆巍便抓着唐懿上楼洗澡了,一边拖着他往楼梯走,一边还难得地回过头跟唐湉微解释:没有人看着,唐懿要到睡前才急急忙忙地去冲澡,头发不吹干就睡,第二天起来就嚷嚷着头痛。
唐湉微被这家长管小孩儿的架势逗得直笑,一时间也顾不得到底是什么古怪了。
热气萦绕的浴室里,唐懿像只待宰的小羊羔般被剥得赤条条了,身上只剩早上被强套上去的小胸衣。墨绿色真丝仔细地裹住了微微鼓起的胸部,肩部两条细细吊带,柔滑绸缎在后背打了个小蝴蝶结,像个被精心包装好的礼物。
礼物本人不知是热的还是害羞,浑身被蒸得淡粉粉的。他本就肌肤奶白,这样浑身粉粉的样子像极了一团呵气即融的白脂,让人只想尝一尝,他是不是像看上去那么甜。
陆巍试好了热水温度,招手让他过来。可怜的唐懿还不知道自己的处境,一过去就被哥哥抓到浴缸里去了。他可怜兮兮地靠在哥哥的胸膛上,完全被困在哥哥腿间了。
热水烫得他软软的,丝毫没了反抗的力气,陆巍毫不费力地就控制住了他。胸衣在热水里都浸得湿透了,陆巍却没费力气去解开它,两只手直接从底下捉住了那鼓鼓的奶头,轻扯起来。那感觉简直又痛又痒,像是有虫子要顺着奶孔钻进去一样,他只能含着泪去求哥哥:“哥哥不要痛”
陆巍仍是温柔的,一面加重力气去蹂躏手底下两颗软乎乎的奶头,把唐懿逼得像幼猫一样嫩嫩地叫起来,一面又问他:“宝宝,哪里痛?不说出来哥哥没法帮你呀。”
遗憾的语气好像真的似的,唐懿敢怒不敢言,主动拿腿间那小小的穴去磨哥哥还未完全勃起的阳物,“奶头痛,哥哥,我奶头痛”
“只有痛吗?不爽吗?”陆巍在唐懿耳边闷笑,“穴里的水都流到我腿上了。”
那明明是热水!唐懿气得要命,然而下一刻温热的口腔包裹住奶头时,他又无声无息地软下来了。灵活的舌头柔柔地舔着粉嘟嘟的乳头,粗糙的舌面擦过乳晕,唐懿就像被摸了屁股的猫一样,浑身都拱起来了,只懂得细细地喘。陆巍仿佛有着无边的耐性,始终只是温柔地舔、细致地啜,生生把柔嫩的奶孔舔开来了。舌尖轻轻的往里钻,细嫩的奶孔哪曾受过如此苛责?唐懿两眼一翻,浑身一抖,女穴便泄出一大波淫液来。
陆巍这才松开嘴,挤了沐浴液,能单手握住篮球的手便顺着肩头往下抚去。嫩乎乎的奶头被捏了两下便被放过了,大腿微微打开着,这才是他的目标。
小小的蒂珠被挖了出来,落到了粗糙的手指上,可怜地瑟瑟发着抖。陆巍从小练拳打搏击,指节指腹都落了厚厚的茧,平时皮肤被摸着只觉得有点麻,落到阴蒂身上便成为了无上的苛责。刚开始只是慢慢的搓弄,唐懿尚有余力发着抖,慢慢地流出黏腻的花液,叫声像小猫哼哼。但很快力道便迅速暴戾起来,修长的手指狠厉地抠挖着幼小的蒂珠,唐懿只觉像有电流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