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肉棒把笔挺的西装裤撑起一个帐篷,我好想看爸爸怎麽扭着屁股把它露出来,於是我夺过杯子,几乎视死如归地一扬脖,又一饮而尽。
爸爸哈哈地笑,问,“这次是不是好多了?”我点点头,脸蛋儿烧得红彤彤的,脑袋沈沈的,有点晕乎乎的舒服,窝在沙发里说,“嗯,不那麽呛了,你赶紧脱。”
他嘿嘿地淫笑,取下腰带,又解开西裤的扣子,露出里面深色的内裤,从地上捡起领带套回到光溜溜的脖子上,好像真得有悠扬的爵士乐在伴奏似地,轻轻地摆动臀部。
我眯着眼睛,觉得爸爸整个人都在晃,跳得好棒,我啪啪地鼓起掌,为他叫好,“再来一个,好帅!”
他得到我的鼓励,跳得更High了,笑着踢掉长裤,被黑色内裤紧紧包裹的地方,鼓囊囊的,显示它巨大的轮廓,我紧着鼻子闻了闻,空气里红酒的酒香混着爸爸的气味,让我觉得自己快飘起来了,於是傻傻地笑。
他又要命地把手伸进内裤里,撸动藏在下面的壮硕的肉棒,我不禁咽了口口水,抿了抿嘴,可气的是他还不脱掉,我想看他的大棒棒!
於是我抓起酒瓶,咕咚咕咚给自己倒了满满一大杯,然後憋了口气,闭上眼,一口气统统喝掉。爸爸大笑着,一抖一抖搓着内裤里的诱人的巨大,说,“小馋猫,喝上瘾了,自己倒酒喝了。”
我浑身发抖,脸酸直打颤,猛地踩在沙发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赖皮一样地命令说,“快脱快脱,大坏蛋,我要看你的大鸡巴,你撸给我看!”嘴怎麽有点瓢,调子也怪怪的。
爸爸大笑着打横把我抱起来,坐进沙发里,我头重脚轻,一头紮进着他的怀里,一动也不想动了,他的大手滑进我的新校服里,戏谑地说,“报告班长,你喝醉了。”
我嘟起嘴,婉转地嗯了一声,双手摸他锻炼得很结实的胸膛,慢悠悠地说,“我才没醉呢,我还要喝,我要看你摸大肉棒,摸到射、出、奶。”
爸爸一口堵住我大声叫个不停的嘴,发狠似地说,“小色狼,看爸爸不好好收拾你!”说着一件件拔下我的校服,我摇着头,按住他的手,眼神涣散地说,“你,你还没喝酒呢,我不脱衣服!”
他猛地拿起桌上的酒瓶,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大口,红色的酒汁从嘴角滴下,他眯着眼,说,“够看到你脱得精光吧!”
我咬着指尖吃吃地笑,几下就被他脱了个乾净,我把光滑的前胸紧贴他宽阔温暖的胸膛,上下蹭着,喃喃撒娇说,“爸爸,抱抱,抱抱。”
他笑着大手揉我的屁股,低沈的嗓音无比诱惑地说,“咪咪又痒了麽,爸爸给你舔舔?”
平时让我羞耻到一定咬他肉的话,现在听起来却悦耳的要命,我踩在沙发站起来。抱着他的大头,让他俯下身子,跪在我身前,他听话地张开嘴,一吸,就把我乳尖吃进嘴里。
我爽地两腿圈上他的腰,屁股搭着沙发靠背,向後昂起头,浑身舒服地打颤。爸爸闷闷地笑,把我的腿扛上肩膀,手指伸进杯子里蘸了点酒,往我屁股里塞。
他再没给我捣乱的机会,弄湿了我的屁股以後,就大力地扯开我的两腿,挺着硬邦邦的大东西,戳了几下,对准位置,猛然干了进来!
唔,好疼!我用力扯着他的头发,捶他的肩膀,埋怨说“啊,疼死了,好硬”,他也被我夹得有点疼,停着不动,继续咂我的乳尖。
刚才被他舔的屁股里痒痒的,好希望爸爸赶紧进来给我解痒,但是他的大肉棒进来以後,过了刚才那一点点痛,现在浑身器官又敏感起来,反而更痒了,像被无数地羽毛搔痒似地,我难受地扭着屁股,糯糯地说,“爸爸快点,快动,痒死了!救救我!”
他喘着粗气,也很难受地喘着粗气说,“宝贝,爸爸来救你”,说着大鸡鸡一下子滑到最里面,顶了顶,扑哧一声抽出,再更大力地顶进去。我像大热天吃到冰棒一样,头皮舒服地结了一层霜,毛孔都清爽了,细细地叫着,“色爸爸,坏爸爸,好硬哦,舒服死了。”
他拍开我夹紧的屁股,一个猛劲儿往里挤,得逞地笑,说,“你不就喜欢爸爸对你色,对你坏?小东西,你就是爸爸的维他命,一天不吃你,就活不下去!”
我嘿嘿地笑,伸手到放在茶几的蛋糕里,指尖刮了块奶油,一点一点涂上他高高的鼻子,宽阔的额头,和饱满的嘴唇上,看着自己的创作,我得意地吃吃地笑。
他一口含住我作乱的指尖,热热的,几乎要把我含化了,喘着粗气,说,“小东西,把爸爸脸弄脏了,嗯,给我好好舔乾净!”
我跟他调皮地吐吐舌头,说,“不舔不舔,大花脸,嘻嘻。”
话音未落,爸爸埋在我肚子里的大龟头就狠狠地往我最舒服也最腰软的地方顶了顶,它像带了尖儿,勾得我心都颤了,魂儿都没了,我呜呜地叫着,颤抖着捧起他的脸,老老实实地像小狗一样舔起来。
他仍不解恨地翻身把我按在沙发上,从後面用粗大硬实的大肉棒,凶猛地操起我汁液淋漓的小屁股。我实实在在地感受到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