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埃德尔叉开的双腿间被恶魔强行挤入,他的背被迫向后弓起,然后他感觉到自己那个仍然不知廉耻地流淌着恶魔种子的穴口,再一次迎来了猛烈的顶刺。
法师想抬高自己,但是却悲哀地发现现在自己以一种绝对无法逃脱的姿势被禁锢着,他只能抓住封锁着自己逃离道路的骨翼,企图从缝隙里伸出自己的手,但他内心清楚地知道这是徒劳的,身后的恶魔是不会让他逃脱的。
第二次的性爱比第一次更能让法师感受到从骨髓里升起的对快感的渴望,如果说前次只是为了压抑所谓的魔力暴动迫不得已的做法,那为什么第二次,自己的身体仍然对此欣然接受呢?
在前次中完全被唤醒的肉穴,以及更加敏感的皮肤,恶魔的每个挑逗都让法师双腿颤栗着,尤其是被尤利乌斯恶意缓慢磨蹭着前列腺,却只是点到为止。腺体上覆盖着尤利乌斯的前液,莫名让魅魔体质被完全激活的塔埃德尔更加渴求被重重地顶撞和侵犯,渴求着被快感冲击到神志不清。
“塔埃德尔”尤利乌斯的双手玩弄着法师胸前的乳头,他揉搓着顶端,有时候还故意重重地摁下,这让法师难耐地躲避着,却因为后入的姿势,将恶魔的肉柄吞得更加深入,穴口白色的浊液糊满了魔王的腹部。
魔王实在是太喜欢法师了,尤利乌斯一直都是一个大方地承认自己欲望的恶魔,当然这是所有恶魔的本性,但尤利乌斯更加克制和挑剔。况且作为统帅魔族这一支的恶魔,他的种族确实可以吞噬灵魂,因此尤利乌斯可以感受到他和法师之间灵魂上的共鸣嗯,这就是命定的伴侣的标志,既然日后一定会成为爱侣,那就“日”后成为吧。法师虽然美味,但是他本人却是个不愿意承认自己其实非常享受的、相当嘴硬的人,和本王这样那样之后竟然想拔菊走人,真是太过分了。
尤利乌斯把自己脑补生气后,决定惩罚一下这个让他无可奈何的小法师。
已经开始适应被肉柄顶弄的感觉,熟烂的肉穴也热情地回应着的法师,突然瞳孔收缩,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我的天那个东西还在长大
塔埃德尔感觉到那个轻而易举地顶进自己最深处的肉棒在自己内部越来越长,自己的后穴也被越撑越开,直到褶皱被撑平,紧紧地箍住了魔王的根部。魔王到现在为止,才变回了最原始,最恶魔的一面。肉棍的顶端顶着法师的前列腺,而腺体被生长的肉柄扯着往前,被粗长的肉棍顶着内脏,让法师有种被魔王前后贯穿了。法师被刺激得翻着白眼射了出来。
魔王恶意地穿刺着法师,法师的肚子在被顶入后能够被清楚地看见肚皮下面含着恶魔下体的形状,随着恶魔的动作一鼓一鼓地,仿佛怀上了某些不洁的生物,法师感觉内部被淫秽地搅动着,穴口泛起了白沫。
“不行的!不行的!肚子要坏掉了”法师在魔王身下哀求着,哭喊着,而恶魔却依然在背后顶弄着,享受着阴茎上每个青筋都被法师热乎乎的肉洞吮吸着的感觉。
恶魔安抚地用舌头舔舐塔埃德尔眼角的泪水,手隔着法师的腹部摸到了自己的顶端。
他问塔埃德尔:“亲爱的塔埃德尔,这是什么?”
塔埃德尔胡乱地摇着头:“啊哈我不知道唔!”
“是给你带来快乐的东西”尤利乌斯长着鳞片的爪子抚弄着塔埃德尔因为被插入而鼓起的腹部,这个动作让塔埃德尔又射在了恶魔的骨翼上。
尤利乌斯无奈地笑笑:“坏家伙,你弄脏了我的翅膀。”
被恶魔的骨翼包着,含着比自己手臂还粗的肉棒,本应该让一般人恐惧的情境,却让塔埃德尔感受到了彻头彻尾的欢愉。让自己没有理智的事情是尤利乌斯的话,就应该没关系吧,其他人大概一个魔法球轰过去了吧企图在性欲的海洋中理清思路的法师,被魔王的问话拉回来了。
“塔埃德尔让你快乐的东西,是属于谁的呢?”魔王一边问着,一边加快了操弄的节奏,塔埃德尔被日得两眼发黑,喘息不止。他的血脉回应着魔王的威压,他哭泣地回答着:“是你是尤利乌斯”
塔埃德尔感受到身后的魔王终于发出了满足的谈起,他的后穴裹着的那个玩意儿也开始颤抖了,魔王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操进了塔埃德尔,顶着肚子,他那粗壮的肉杵开始射出了滚烫的精液。塔埃德尔的敏感点被猛烈持续地烫着,他岔开的双腿间流下了淡黄色的尿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