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利乌斯虽然凭借“恶魔的性事亲和力”对操法师这件事情还是比较容易上手的,但是进入后究竟要往哪个方向努力这件事情,魔王还在努力探索着。
被粗红的肉棒没有章法地在后穴里搅动着,塔埃德尔已经被情热烧的满脸通红,魔力也在恶魔的努力下服服帖帖里在身体里运转着,塔埃德尔的双手被放下,不自觉地搂在了魔王的脖子上,两个人精壮的胸口亲密地贴在一起,而身体受到魔王的顶撞上下摇动着。
法师烟灰色的眼瞳被生理的泪水迷蒙着,汗湿的头发一缕缕地黏在了额头上,他感受到尤利乌斯的手从自己后脑的长发上穿过,捧着自己的脸,小心翼翼地吻上了自己。
矛盾的是,与下身暴风骤雨般的顶弄不同,尤利乌斯的这个吻谨慎而缠绵,塔埃德尔环紧对方,沉迷在魔王的温柔里。
这时,魔王形状狰狞的性器终于在生疏的探索中撞击到了某一点,受到刺激的塔埃德尔只感觉眼前一片空白,脚趾激烈地蜷紧,大口大口地喘息了起来。这个信号鼓舞了尤利乌斯,法师感受到魔王炽热的茎头不停地戳弄着深处的那点,这让他身前的阴茎变得更加坚硬,他情动地回应着尤利乌斯。
而尤利乌斯此时也非常享受,他觉得那处像藏了一个泉眼,随着他的下身每一次的顶弄,他能够感受到法师的肉穴中粘腻的肠液越来越多,最终,他们两个一起达到了顶峰。
“!”在被高热的精液灌入体内时,塔埃德尔的思绪出现了一段时间的断片,他甚至有种错觉,自己的肚子已经装不下魔王的大量射精,要鼓出来了。当魔王将下身抽出来时,塔埃德尔的穴口缓缓地收紧,但可怜兮兮地留下了一个小小、无法完全闭合的肉洞,魔王的种子正一股一股地从里面排出来。
法师对现在的处感到难堪。
塔埃德尔想逃离现在这个,仍然充满了情欲的气氛,无论是自己身上精液的麝香气,还是魔王身上浓郁的汗味,都让塔埃德尔会想起刚刚那段混乱的,没有理智的、但不可否认,让他沉溺在性欲中的情事。他仍然坐在魔王的怀里,此刻尤利乌斯的双手正细细抚慰着塔埃德尔的肩膀,但是对方手指流连过的地方,都在重新激起塔埃德尔身上的热量。魔王沉甸甸的性器正紧贴着自己大腿的内侧,只要他再往下点就能含住龟头,然后再被扑哧扑哧地射一肚子精液但是这样的话,肚子肯定装不下去的吧。
理智终于回笼的塔埃德尔意识到自己竟然在回味性交的快感,成年后的几个月发生的事情,无一不再挑战自己人生前十八年的认识。尽管牧师并没有要求这位来自北方山脉的养子要将光明神作为自己的信仰,但是对他的教育中,禁欲、克制、理性,这些关键词都无意识地渗透在了其中,对于情欲认识为零的塔埃德尔,并不很快地理解性爱的意思,对于这个给他带来陌生快感,甚至让自己的想法变得奇怪的事情不行,我得离开这里,不能让自己变得更加奇怪了。
“呜”塔埃德尔本想爬起来转身就跑,但是腿一软就跪坐在地上,非常狼狈地手脚并用,想去捡回自己被脱下的衣服。但是很快,自己的右脚踝就被魔王轻而易举地抓住,被毫不留情地拖了回去。
“哗啦——”尤利乌斯张开恶魔的骨翼,重重叠叠地将企图逃跑的法师关在了自己的牢笼里。尤利乌斯本来开开心心地吸法师,刚刚享受完和塔埃德尔的初次,正在想着和法师结完婚后蜜月要去哪里玩,就发现自己被塔埃德尔冷酷地推开,拔菊走人。
被抛弃的魔王从背后制住了法师,塔埃德尔六英尺的身高在人类中算不上矮小,但是对于身材健美的恶魔来说,还是被轻松地圈禁在怀里,再加上骨翼的帮助,某个法师逃脱的可能性降至零。
“塔埃德尔”魔王贴近法师的耳朵,忧郁地问他,“为什么你要逃开我”
法师颤抖地解释说:“尤利乌斯先生非常感谢这几天的陪伴,但是,我还是很难接受您帮助我的方法所以我想自己去其他地方想想办法。”
尤利乌斯耐心地问他:“可是这种方法究竟有哪里不妥呢?”
法师摇摇头说:“我不知道但是,就是很奇怪。”
“你喜欢我吗塔埃德尔。”魔王表白道,“我并不觉得和你做这种事情奇怪,因为,我很喜欢塔埃德尔。”
塔埃德尔其实自己也不太清楚,对于这个相处时间非常短的先生,塔埃德尔不得不承认,尤利乌斯是一个非常有吸引力的人。除开自己难得遇见一个对魔法的理解与自己不相上下的人,尤利乌斯彬彬有礼的态度和修养,都是塔埃德尔非常欣赏的地方。甚至当塔埃德尔想到,送这位贵公子回到领地后,自己仍然要踏上寻求解决办法的旅途而不得不分道扬镳时,法师的内心就涌上了一种名为不舍的情绪。
这就是喜欢吗?塔埃德尔被禁锢在骨翼与魔王的胸膛之间,他这个位置,非常清晰地听见了身后的那个人慌乱的心跳声。
“喜欢的”塔埃德尔说。
魔王从背后环住了法师,他又小心翼翼地问:“是不能接受,我是恶魔,而且还是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