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邢看着已经熟睡过去的梁丞卿,长叹了一口气,从浴缸里跨出来,把浴缸的水放掉,接着又把手伸进浴缸里给他解裤子。明明裤子的构造都是那样,可是等萧邢把梁丞卿的裤子剥下来时已经满头大汗。梁丞卿全身上下就剩下了一条纯色的平角内裤,那处微微隆起,像一个小山包。萧邢舔了舔唇,伸手抚了上去,柔软的温热的触感让他有一瞬间想起了曾经养过的一只小仓鼠。他的手流连地轻缓地隔着内裤抚摸着那块软肉,摸到内裤的边沿时便施力剥掉整条内裤。那根肉茎,粉嫩的颜色,比正常人的还要细小一些。但是并不让人反感,反而还有点小巧可爱。
萧邢搓起泡沫,认真地给他擦身。从脖子抹起,每一个角落也不放过,抹到胸前那两科红莓时,恶意地大力搓了两把。可那个熟睡的人丝毫没有清醒的意思。抹到身下,连那根小肉茎也仔细地清洗了一遍,正想往下搓腿时,萧邢看到了藏在肉茎下的那一团软肉。
萧邢剥开那根细茎,好奇地探头细看,粗粝地手指轻轻揉了一下,梁丞卿登时发出一声呻吟。萧邢倒吸了一口气,指尖都颤抖起来。那个就是了吧女人身体下面的那种东西。梁丞卿原来是双性人么。萧邢口干舌燥起来,耳根烫得发热,身下那处也已孤傲地抬起头来。他搓起泡沫,探向那条细缝,滑溜溜的软乎乎的。一个不留神,一根手指滑进了缝里去,熟睡的那人难耐地扭了扭身子。
萧邢惊得抽掉了手,脸红得像番茄一样。见梁丞卿丝毫没有醒来的意思,便继续蹲下来帮他清洗,不再敢碰那几个私密之处。
虽说萧邢谈过很多次恋爱,但却一直没有行过床笫之事,并非他不想,而是因为若不是那个人,他便难以激发情欲。今天的刺激可不是一般的大了。
萧邢帮梁丞卿擦干净身体,穿上衣服,便抱着他到了床上。熟睡的美人始终皱紧眉头,萧邢忍不住伸手揉平。借着灯光,不带丝毫情欲之味之时,萧邢才开始好好观察梁丞卿的脸。经过这场变故,梁丞卿原本有些肉肉的脸蛋削尖了,眼睛浮肿,眼圈发黑,面容憔悴了许多。
萧邢想起刚才他打开门的时候,一直喊着阿琅,回想起来便觉得心痛难耐。他抓起梁丞卿的手放在嘴边亲吻,轻声道,“阿卿,接下来,让我照顾你好么?你等我再长大一些好么?”自然是得不到回应。
萧邢将梁丞卿的手伸进被窝里,打算站起身来的时候,看到床头桌上摆着萧琅和梁丞卿的照片。大概是两人出去旅行的照片,两人紧握着手,笑得甜蜜而灿烂。萧邢一时间有点哽咽,如果哥哥没有走,或许他打算将这份隐藏的爱意永远尘封,永远锁在内心的最深处不让人窥见。可是哥哥走了,永远地离开了。他隔着相框的玻璃轻轻地抚摸着萧琅的脸,轻轻地说,“哥,你放心地走吧。”说完他放下相框,走出了客厅,看着满地的残屑心里寒凉一片。
如果梁丞卿不从这段悲痛中走出来,恐怕很快身体就得搞垮了吧。
第二天清晨,梁丞卿扶着脑袋清醒过来。看到自己身上正穿着干净的睡衣,还规整地躺在床上,他狠拍了下脑袋强行回忆昨晚的事情。自己明明是在客厅喝酒来着,接着酒瓶碎了,还有个电话打了进来想到这,梁丞卿赶紧翻身起来找手机。
梁丞卿看着手机屏幕里显示着的“萧邢”的名字,一时间有点愣神,突然有一些羞耻的画面涌进了脑子里梁丞卿双手敲着脑袋,一脸痛苦难耐。昨晚在浴室里接吻的到底是不是梦境啊如果他俩昨晚真的接吻了,他还有什么脸面面对萧邢还有故去的萧琅呢?
萧琅梁丞卿将床头边的相框拿了起来,视线又开始模糊了。这几天以来,他的眼泪都快枯竭了,只要一流眼泪,眼睛就犯疼。
萧琅一个人,一定走得很孤独吧。
他们也曾是许过白头偕老山盟海誓的爱侣,上天不垂怜,一人入了土,独留一人在世享尽悲苦。梁丞卿不敢想萧琅,只要一想起萧琅,他便觉得整颗心都像是被撕碎一般难受。唯有酒精唯有酒精能救他
梁丞卿光着脚跑到冰箱,却发现冰箱里的酒已经被清干净了,一瓶不留。走出客厅,他才发现,整个客厅被收拾得干干净净,完全不是之前那几天的狗窝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