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的注意力。
白石君,你是**座的吗?
哈?白石停下了动作,挑了挑眉,他虽然有些不解芹泽为什么突然会这样问他,但他还是给予了准确的回答:不,我是白羊座的。有什么问题吗?不过他上一辈子是**座就是了。
没什么问题,就只是在想白石君是不是很讲究清洁。芹泽有少许意外白石不是**座,毕竟按照他的理解**座应该是最为注重清洁的星座,原来白羊座也会这样的吗?他记下了。
嘛,我只是有点轻微洁癖而已。白石干笑几声,用手指戳了戳脸蛋。
真的吗?
嗯。
不干净不行吗?
嗯,感觉有点不好,就像是被迫看着一些无趣的表情,但又不得不笑出声般凄惨。就像是我当初被迫听着小石川沉闷的笑话但又要笑出声,你知道小石川说的什么吗?他竟然问我们有什么汤的名字包含着中国的三个姓氏。这当然是罗宋汤,这个根本就不是笑话,是常识好不好。小看冷笑话的人都去切腹吧。
嗯,说到底冷笑话也是日本的文化之一。不过我看白石君的洁癖已经算不上是轻微的那种程度了。
嘛嘛,芹泽君这么说我也不否认就是了。白石不置可否地答道。他把抹布递给芹泽:芹泽君,不介意的话我们一起清洁吧。白石薄薄的双唇轻轻扬起,嘴角的弧度构成了一个彷如耀得人眼睛发花的一缕阳光。其实白石本意很简单,他只不过是更喜欢两个人同心协力清理干净而已,就像在合宿的时候他和谦也和四天宝寺的大家同样。
嗯。芹泽彷若认命般接过了纯白的抹布,芹泽把抹布沾上了少量的洗洁液,随即开始着一连串的清洁工作。
打着找芹泽和白石一起吃晚饭的东金和土岐看到二人把整副精神投放在清洁的工作后,他们默契地关上了门,不约而同地想道:果然真的会有一些志同道合的舍友。
有着经验的两人做起清洁来自然也花不了多少时间,当芹泽和白石去找东金和土岐的时候才发现二人已经去了食堂。芹泽和白石也没有多在意,但当白石他们到达食堂的时候看到正不知为何生着闷气的东金和优雅地吃着晚饭的土岐,白石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白石和芹泽对视了一眼,加快了点餐和领餐的速度,分别坐在东金和土岐旁边的空位置上。
哟,你们来了啊。看到白石和芹泽的出现,土岐只是很平常地打了一声招呼。而东金却拿着刀像是对着仇人般狠命地戳着那一块看不见原状的牛排,白石暗自咽了咽口水,对土岐点点头算是做了个回答后便径自埋头在他的意粉上。
牛排君,请你走好。
幸而如此压抑得让人无法呼吸的氛团并未有维持很久,皆因当事人东金仅吃了数口便以吃饱了为由提前离席。然而并未有人怪罪于他,反倒三人还出乎所料般同时松了一口气。
东金前辈是没有胃口吗?白石垂目望着没吃多少的牛排,彷佛有点担心地皱了皱眉,眉宇间透着阵阵的担忧。
这番言辞听得土岐极不华丽地抽搐了一下唇角,他正欲启齿时却闻见另一边厢的芹泽的反驳。
当然不是这个原因。我看东金前辈绝对是觉得这个晚餐不合乎他的口味。看来需要和厨师谈一谈人生。
土岐觉得芹泽变成这样绝对是白石的错,原本的芹泽是一个温文尔雅的绅士,如今说着此话的人绝对不会是芹泽,果然是他打开的方式有错吗?还是说有着相似声线的人对彼此的影响力也很大么?不过再怎样说,每个宿舍果然有一个奇葩,只不过他们的宿舍比常人还要多出一个。
千秋是和他的父亲吵架了。土岐稳住了慵懒的声线,轻描淡写地回应道。
这样啊。深知东金和东金父亲关系不是太好的芹泽在知道因由后倒是有点理解东金为什么会生着闷气。但显然初来没多久的白石是不会知道东金父子的关系有多恶劣。
那个,东金前辈和他的父亲关系很不好的吗?
嗯,千秋原本是演奏传统式的小提琴,但后来我们改用电小提琴一事被千秋的父亲知道,伯父觉得电小提琴不是能排得上场的乐器让千秋放弃用电小提琴进行演奏,但千秋不同意,结果两人原本还算友好的关系因为这件事彻底搞僵了。土岐把银制刀叉轻放在桌面上,随手拿起桌上的丝质手帕抹了抹嘴巴,为不明所以的白石解释道。
这样啊东金前辈是一个很坚强的人。白石想了想,最后还是决定以这句话总结他听到东金的情况后的感想。
嗯,因为东金前辈很喜欢音乐。芹泽赞同地答道。
我先走了,千秋待会就应该没事了。你们吃得开心。土岐留下了这句话,对二人随意地挥了挥手道别后便踏上了回宿舍的旅程。
疑惑已解除的白石当然也放下心神,集中精神地吃着晚饭。但他没吃了多久,一直随身携带的电话却响了起来。白石出于习惯地看了看来电显示,有些不解地接听了电话。
那是幸村的电话。幸村这么晚拨电话给他是有什么紧急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