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
“睡吧,睡起来就回家了。”
65、
宗才是被疼醒的,但是睁开眼睛什么也看不见。他又眨了两下眼睛,还是一片漆黑。
他之前和任齐在一起,然后睡着了
脑子一团浆糊的他有点分不清现在是在做梦还是现实。
接着他感觉有人在他敏感带细细的亲着,然后下身有个地方很涨。
他花了好一会儿脑子才转过来,有人在肏他。
浑身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埋在体内的忄生器温吞地挤进最深处,抵在隐藏通道的入口,痛的宗才忍不住叫出声来。
身上的人发现他醒了,下身动的愈发凶悍,宗才感觉自己要被撞散了,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手脚都被铁链锁了起来,猛的一挣反而扯伤了手腕。
那人见他吃痛,停下了动作,抓住他乱动的手,在他被铁链磨红的地方轻轻吻着。
“任”虽然看不见,但是熟悉的气味骗不了人。]
但是任齐不给他开口的机会,捏住他的下巴凶狠的吻了上去,宗才被迫张开嘴承受着,只觉得自己要喘不过气来,呜呜咽咽的想扭开头,却被侵犯地更深,像是要被整个吞下去。
眼睛被蒙住,四肢又只能小幅挪动,宗才觉得自己像是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逐渐地,宗才感觉浑身发热,像是要烧起来了,小穴也开始大量分泌液体。
任齐也感受到身下人的变化,进入发情期的散发着甜蜜的气息,像是刚刚绽放开来的花朵,吸引着蜜蜂来采蜜。
自己睡了多久?
还没等宗才弄清楚现在是什么时间,就感觉脖子一阵刺痛,任齐已经咬破他的腺体临时标记了他。的气息突然浓郁起来,带着淡淡舒缓的作用,宗才只觉得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任齐略低的体温就像甘泉一样,每一处细胞都在叫嚣着和他亲近,只有这样让他的燥热感减少一点。他渴望着被占用,后穴也蠕动着把任齐的忄生器吞的更深,把自己填得更满。
任齐开始缓慢的抽插,觉得身下的人适应之后,又开始专心开拓隐藏的甬道的入口。进入发情期后,体内的生殖腔才打开入口,只有在生殖腔里成结才能彻底标记。
尽管生殖腔的入口打开,但是未被标记过的入口格外窄小,任齐刚刚挤进去半个头,宗才就疼的喊了出来,带着一丝哭腔。
任齐心疼的退出来一些,挑逗着宗才的敏感带让绷紧身子的他放松下来,然后开始加快速度抽插。
“乖,忍一下。”等任齐觉得忄生器开始胀大时,猛一下挤进甬道入口,宗才疼的痉挛不止,痛的连声音都发不出了,只能嘶嘶的吸气。罪魁祸首却越胀越大,形成结死死卡在生殖腔内,宗才逃不掉,发泄似的狠狠咬着任齐的肩膀,眼泪把眼罩都浸湿透了。
成结后,又是漫长的身寸米身,宗才的肚子涨得鼓鼓的,滚烫的米身液还在不停的注入,他头一次觉得自己体力太好了,为什么不干脆直接晕过去。
66、
“你是我的。”
任齐解开宗才的眼罩,通红的眼睛还在吧嗒吧嗒掉眼泪。宗才因为忄生事中激烈的动作,手腕被锁链磨的破了一层皮,任齐垂眸想了一阵,还是解开了他手上的锁链。
猛一下的光亮让宗才眨了好半天的眼睛才聚焦到眼前的人,冰冷的眼睛中是望不到深处的独占欲。
“你只能是我的。”任齐撑着双臂把宗才困在怀里,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脸上没有了曾经的温柔,只有克制的疯狂。
宗才缓过劲来,抬手就想扇他一巴掌,但是因为软绵绵的没有力气,摸在任齐的脸上仿佛是在调情。
“我他妈要痛死了你知不知道!”宗才怒骂,还带着哭腔的声音像是在撒娇。
“是我不好,我太着急了。”任齐楞了一下,抓住宗才的一只手放在自己脸上,执拗的说道,“你是我的。”
宗才刚想出声呛回去,发情期一阵一阵的欲望又来了,刚刚清明的神智又混沌下去,喉咙里发出若浅若无的呻吟,另一只手也不自知的环住任齐的脖子。
“我、我要”他现在什么都来不及思考,只渴望着标记他的能狠狠占有他。
“我是谁?”任齐下身也米身神起来,但是还是忍着不动。
“给我”宗才毫无章法地在任齐脸上舔来舔去,不顾羞耻地求欢。
“乖,我是谁?”任齐抬起头,不让宗才亲到他。
回答不出问题得不到疏解,宗才费着劲找回一点理智。
“任、任齐。”
“你属于谁?”身上的人动了一下,又停了下来,不依不饶继续问道。宗才哼哼唧唧回答不上来。
两个人僵持了一阵,宗才烧的都快哭出来了,小心翼翼喊了一声眼前人的名字,得到奖励似的一个顶弄。他学乖了,不管身上人问什么,都回答“任齐”。
不知道喊了多少声“任齐”,嗓子都快喊哑了,欲望才舒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