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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了最近确实与南宥有联系,但仅限于工作这一方面。南宥有了新男友,徐了早已对这位前任没了感情,只是偶尔会涉及到多年前的往事,而且皆是淡淡地翻过了这一页,连回味都不曾有。
但徐了不能否认的是,南宥的出现再次让他想起二人最后那段混乱的时光,主奴不像主奴,情侣又不像情侣,碍于那所谓24小时的名头,两个人过得其实很痛苦,至今他回想起都觉得大脑隐隐作痛。这段恋情留给徐了的后遗症便是,他再不涉足24小时的关系,哪怕对方是多么合他心意的,徐了都不曾接受。
可如今,时措正跪在他的面前,那双眼睛的眼神奇怪极了,像是在即将熄灭的关头重又燃起的火焰,他无端觉得悲凉。
徐了觉得他被胁迫了,此时此刻这种寂静的氛围让他难以动弹,仿佛思维都快要停滞了。时措仍望着他,但随着时间的流逝,似乎那双眸子里的光变得黯淡了。
有没有可能时措就是那万分之一的不同?
徐了低头,沉声问道:“你不怕吗?”
“这意味着,不论何时何地,只要我的一个指令你就必须进入状态。”
“全身心的归属与付出,你真的愿意吗?”
时措笑了,那双眼睛里漾出劫后余生般的喜悦。他定定地注视着徐了,道:“我相信您,因此,我愿意。”
“那么,我也愿意。”
临近深夜,两人都洗漱完。时措思考再三,还是叩响了徐了的房门。虽然他来徐了这里借住了许久,但这还是第一次来到徐了自己的卧室。
果不其然,卧室也保持着黑白灰的简单色调,格局倒是与自己的那间差不太多。
“有事吗?”徐了正坐在卧室内的那张沙发上,手里依旧捧着一本书。,
时措摸了摸鼻子,颇有些不好意思似的开了口:“晚上能和您睡吗主人?”
徐了翻页的手顿了顿,随即冷淡道:“不能。”
“那睡床脚呢?”
“不能。”
时措低低地“哦”了一声,他不去追问理由,徐了自然也懒得费口舌解释。他挺失望地准备转身离开,徐了却突然开了口:“回自己房间去睡,乖。”
那语气温和完全没了刚刚两个“不能”里的强硬,时措的耳根子被最后的一个“乖”字撩得发烫,他忽然觉得自己幼稚极了,像个没长大的孩子在同自己的父亲撒娇。时措胡乱地点点头,也不管徐了看见没有,逃一般回了房间。
自打时措推开那扇门,徐了便再也没有看进去一页书。他早早地熄了灯上了床,最可笑的是在凌晨,他放轻了脚步走进时措的房间,替他将踢开的被子盖好,最后摸了摸那乱糟糟的头发才离开。睡梦中的时措,自然是一无所知。
第二天,惯例还是闹钟一响,时措跳下床。客厅的餐桌上早已摆上了热气腾腾的早餐,时措匆匆洗漱完毕,赶去了客厅。
徐了依旧端坐在那张沙发上,手里还是那本高深莫测的杂志。时措的脚步无端地一顿,自打昨晚二人建立了更深一步的关系之后,徐了还尚未向他发难。
正当他的手伸向餐桌旁的椅子时,徐了忽然开了口:“慢着,先给你讲第一条规矩。”那嗓音就像他手中那白瓷杯里的咖啡,醇厚极了,可内容就显得不那么美好了。
“以后早上,要向我请安,说白了就是问好。”那双修长的手将杂志搁置到一边,转而徐了将目光放到时措身上。
“请安,会吗?”
时措先是犹豫着点了头,随后朝着徐了开口道:“早啊,徐了!”空旷的室内仿佛响起了回音,徐了那张刻板的脸终于有了表情,眉毛微皱,显然是不满意的样子。
他朝时措招手,示意对方来到自己的身边,随即开口道:“我只讲一遍,你记好。”
“跪伏,手收好,头点地。”时措闻声摆出徐了要求的姿势,怎么说呢,大早上这样有点别扭。但他想着眼前的人是徐了,这些莫名的小情绪也就少了不少。
照着徐了的要求来了一遍之后,时措思前想后还是开了口:“能单膝跪地吗?”
徐了看了他一眼,反问道:“要不要我再伸出一只手给你吻一吻?”
时措笑开了花,拍手叫道:“好啊好啊!”等着他的是徐了一个大大的白眼,他撇撇嘴,依旧跪在了地上。
徐了站起身,将桌上的包子和豆浆朝时措递了过去。时措二话不说就着跪姿吃了起来。
“这一顿饭,让不让你上桌,取决于我的心情。”时措闻声,心里咯噔一下,他埋头啃着包子不吱声。
“还有,在你工作期间,我不会对你做什么,你放心。”难得徐了给买了俩肉包,时措除了觉得跪着别扭,其他地方没什么不满。徐了的话,他是没胆子不回的,头胡乱地点着就充当作回答。
两个肉包下了肚,一杯豆浆也所剩无几。时措满意地打了个嗝,睁着一双眼睛望向徐了。徐了点点头,示意他起身。
久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