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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时措便觉得脸开始发烫,他的视线从屏幕上移了下去,下意识地盯着自己身旁的衬衫。
“想了?”徐了忽然出声,扬声器里扩出来的声音带着滋滋的电流声。时措心想这话问得也有趣,究竟是想要了?还是想你了?反正他都想,于是时措轻轻点了点头。
徐了隔着屏幕,打量着时措。他双颊微微泛红,空着的一只手正牢牢地抓着他那件白衬衫。他能够料想到,或许他的这通电话搅了时措的好事。时措应该刚洗完澡,单单只穿着一件上衣,那两条长腿上没有多余的布料。
徐了心头发痒,他想透过屏幕搂一搂那单坐在床上的人。
“脱。”时措心领神会地将上衣解开扔到一旁,独独剩了条平角的内裤不肯脱。他看见视频那头徐了嘴角上挑,轻轻地反问了一声“嗯?”
“你说万一咱们俩谁的手机被监视了怎么办,你这算不算淫秽色情?”
“被抓进局子了怎么办?徐大律师?”时措支着腿一本正经地开始胡说八道。
徐了解开了衬衫领口的扣子,轻笑了一声说:“我想办法让我们两个分一间去,我要在那张破烂木板床上没日没夜地操你。”
嘶真是要命。徐了像是喝了酒那副嗓子更沉了,偏偏还要说荤话,时措觉得耳边被吹了把火星子,现在下头那里更硬了。他也不羞涩忸怩,二话不说脱了内裤,大喇喇地张开了双腿。
“白天还要上工呢,哪能让你压着我胡闹。”时措看着屏幕那头的徐了,他的手有意无意地往自己微硬的东西上碰。
徐了只望着屏幕低低地笑,时措见状也跟着笑。
徐了笑那海上与是心上月,眼前人是心上人,红杏到底比不得海棠的香。
时措笑那鸿雁传书的距离竟摧百炼钢化作了绕指柔,万般失意终究化作江水东流去,
二人心照不宣地发现某些东西已经悄悄地变了。
“手放哪儿?”胡闹归胡闹,徐了主人的架势不能少。时措乖乖地收了手,压在了背后。
“去杂物间,把第二个柜子倒数第三个抽屉的东西拿出来。”一听是杂物间,时措便觉得大事不妙,徐了偷偷摸摸把杂物间变成了道具间,里头不知道放着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他拿起桌旁的架子将手机支了起来,转身去了杂物间。
时措在几个柜子里来回摸索,最终打开了徐了指定的那个抽屉。
只见里头躺着一根假阳具,形状看似有些狰狞,时措来回检查了几遍,确认这东西不是电动的之后终于松了一口气。
没遇上徐了之前,好歹他时措也是常年做1,偶尔做0的人,要真是沦落到被个电动玩具操,那实在有些说不过去了。他顺手摸了瓶润滑剂,赤条条地走回了房间。
他看向屏幕,徐了依旧在屏幕那头望着他,眼睛微微眯着,想必是有些着急了。
时措跳回床上,手里拿着那根东西在手掌里拍着玩。
“玩吧,玩到射出来。”时措动手想将徐了的衬衫扔远点,可忽然被徐了呵住了动作,“衬衫别动,就放着。”
徐了看着时措挺哭笑不得地将手里的衬衫放回原处,紧接着又拿起桌边的润滑剂往那根东西上淋。
时措修长的手指将透明的润滑剂抹开,那上下撸动的姿势让徐了隔着屏幕觉得一阵口干舌燥。
透明的液体在他指尖牵出一条透明的丝线,时措无端地舔了舔了唇角,紧接着就着那湿漉漉的手指便往身后捅。
“腿张开点,我看不到。”徐了听着时措低低地骂了一声,随即将双腿大张,露出手指正前后活动的那处。
这应该是一副很难看的画面,在性事里徐了往往不会给时措这么大的主动权,他记得仅有的一次应该还是姜罚的时候,时措不情不愿地为自己扩张的模样让他现在仍觉得记忆犹新。
修长的手指在后穴里进进出出,时措做这种事总不是很熟练,徐了透过听筒模模糊糊地听到时措在低低的喘。忽然那喘息声一滞,他盯着屏幕时措微颤的身体,徐了明白他下手没轻没重捅到了某个敏感的地方。
后头的刺激让原本半硬的前头翘得更高,徐了正望着他这幅模样低低的笑。时措现在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徐了今天的声音格外地撩人,他挺想冲他的徐了喊一声闭嘴。
那种被人盯着的感觉极大地刺激了时措,他觉得头皮发麻,四肢开始微微的发烫。时措看了看屏幕那头的徐了,抽出了手指,换了那根湿淋淋的东西捅了进去。假阳具冰凉的触感让他的穴口止不住地翕动,时措下意识地合拢了双腿。
“不长记性的东西,刚刚的命令又忘了?”时措颇为烦躁地伸手抓了抓头发,紧接着慢慢开始活动手里那根冰凉的物什。
徐了为他挑选的款式还算温柔,只是表面有浅浅的凸起而已,还够不上什么强烈的刺激。股间湿淋淋的一片,握住那根东西抽送有些困难。
时措房间里的灯光很暗,徐了只能模糊地看见他的脸红了,或许鬓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