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是在做梦吗?
祁远的双眼被领带蒙了起来,而另一条领带则捆着他的手腕,把双臂压在头的两侧。
一双熟悉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隔着早被身上人粗暴动作揉皱的衬衫抚摸着自己的躯体,带着火星似的燎得祁远浑身发麻,在对方掐住腰的瞬间抖了三抖。
男人带着酒味的鼻息喷洒在自己的颈间,熟悉不过的呢喃声让祁远几乎狠不下心来挣脱这个男人的束缚:“小远”
祁远鼻子一酸。骆森有多久没这么亲昵的叫过他了?
他们两个是再正统不过的发小关系,从小关系好到穿同一条裤子。骆森从小就长得壮实,又特讲义气,每次看有人欺负他竹马时就会暴起,把对方摁在地上狂揍一顿,不把人打到哭着喊爸爸求饶就绝不撒手,为此骆森没少挨他爹揍,但就是“屡教不改”。
事情的变故发生在17岁时的某一个晚上,骆森把自己拉到他家里,笑眯眯地说找到了一些好东西。
好东西是什么自然不言而喻,对于每个青春期的少男而言这都是刺激性极大的存在。然而祁远却发现自己对于片中被操得呻吟连绵乳波翻飞的女主角一点感觉都没有,反而是和他手臂紧贴的好兄弟骆森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刺激得他的下身巍巍战战地硬了起来。
他意识到这点时整个人都当机了。
小电影结束后,骆森注意到自己发小的小兄弟还没有消停下去的意识,他挠挠头,问祁远怎么不解决。
祁远记得自己当时的回答很僵硬,说不会。
然后骆森眼睛一亮,说他听说有不少好兄弟都会帮对方打飞机,而他还没和祁远体验过。
那天的祁远头脑一片空白,只记得全程他紧紧攀附在竹马宽广的肩膀上,最后是在骆森的手心中泄出来了,沿着手指滴落下来的精液弄脏了内裤。他自觉无颜面对骆森,匆忙穿上长裤就跑回了家,连自己的内裤都不要了。
那段时间他根本不敢面对骆森,只能选择躲着他,和骆森的关系也渐渐疏远了。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骆森被家里人送去当兵,和他彻底断了联系。
6年了。在祁远妹妹的婚礼上,作为伴郎的祁远终于遇见了作为宾客的骆森。对方如今气质更为沉稳,带着一股当兵出来的严肃劲,将近一米九的身高和喝酒时卷起袖子露出肌肉壮实的小臂,无疑吸引了在场许多人的目光。
祁远天生好酒量,千杯不醉的体质自然是被拿来当新郎的挡酒牌。热闹的婚宴结束后,一直暗地里关注骆森的祁远自然注意到了对方不自然的步伐。
他主动接下了照顾他的任务,把人送到了酒店里。可谁知祁远还没准备好照顾人,骆森突然一股蛮力将人摔在床上,然后扯下领带捆住祁远的双手。
发现对方根本没醉,眼神清明得很,祁远惊慌失措,对方咬了咬牙,似乎是不想看到祁远眼中的情绪般,直接扯了祁远的领带把他蒙住。
“骆森唔!”
祁远瞪大了眼睛。骆森带着酒气的薄唇紧紧贴在自己的双唇上,厮磨碾压,用力得几乎要将祁远的嘴唇整个撕咬下来吞吃入腹。对方粗暴地撬开祁远的牙关,硬卷起祁远的舌头,贪婪地吮吸祁远口中的液体,一时间祁远被他吻得满面通红,一直沉寂的下身也终于有了动静,隔着西装裤顶到了骆森腹肌上。
这个男人真的是他的春药
在和骆森那次打飞机后,祁远就再也不敢轻易自慰,因为每次自慰都会想到骆森的脸,甚至到了后来,他还梦见过骆森扒下他的裤子,然后将他那根粗壮的大肉棍捅进自己的小穴内,狠狠搅动,他浪叫着被自己的好兄弟艹到直接高潮,精液射了两人一身。
每当梦醒他就觉得又羞又愧,更耻于这样意淫骆森的自己,不想与他人发生关系的他结果禁欲了好几年,到现在依旧是处男一枚。
感受到祁远的变化,骆森一顿,似是有些惊喜一般解开了祁远的皮带,将人的裤子连着内裤一起扒拉下来。
“小远你不讨厌我,对不对?”
祁远的阴茎落入骆森的手中,恍惚间他觉得他又回到了那个十七岁的夜晚。只不过那时候的骆森手法稚嫩地给他揉搓小肉棒,如今的骆森根本就是老司机,肉舌在他身上舔吻的同时用高超的技巧取悦着自己的发小。早就被骆森的荷尔蒙所蛊惑的祁远根本没能在他手上坚持多久,很快就射了个畅快淋漓。
“和那时候的你一样”骆森将精液糊在祁远的内裤上,然后满意地看着床上的美景。
如今的祁远早已没有在婚宴上的寡言从容的模样,原本打理得一丝不苟的西装已经在他的蹂躏下变得一团混乱,晋升被汗水染湿的白衬衫还贴在人精瘦的身体上,下半身早就被骆森扒光,双腿大张,萎靡的阴茎服服帖帖地软着,上面还占有一丝白浊。
骆森的呼吸更粗重了。束缚在西装裤里的硬物此刻就要爆炸,恨不得直接塞进心上人的销魂沟里。
祁远即使眼前一片漆黑,也知道自己现在的姿势有多羞耻。感受到骆森仿佛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