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達上海時已是傍晚,雲朵密集的天空陰陰沉沉。
藍湖音跟著惠斯蕘來到上一次他們入住的別墅式酒店,相同的地方,相同的景色,不同的是兩人的心境。
她轉身想要四處參觀,卻被男人一把拉了回來,直接禁錮在他懷裡。
怎麼了?她不明所以地抬頭,正好對上他低下的頭,霸道地侵佔她的唇。
又急又深的吻讓她除了順從別無他法,踮起腳尖,將自己的軟舌送入他的口中。瞬時,他就勾纏住她的舌頭,在彼此的口腔中不斷遊走。
被他吻得茫然間,她感覺到他微涼的手掌滑過她的脖子,開始脫去她身上厚重的衣服。
那個、斯蕘,你某人的意圖再明顯不過,可她還是傻傻地問。
他不捨地停了下來,眼光灼灼地看著她:不是要重溫?
重溫?她用力回想了一下,那次在上海的那幾天,他們好像除了那個那個之外,就沒有做過什麼其他事情啊!你不會一直想著是重溫這個吧?
嗯。他老實地承認。
她又羞又惱。真不應該跟一個禁慾太久的男人討論這個問題的。
即使被狠狠地折騰了一整夜,藍湖音的生理時鐘還是讓她在七點左右醒來。一睜開眼,她就看見落地窗外紛揚著的雪花。
她驚喜地喚著身旁的男人,斯蕘斯蕘,下雪了下雪了!
惠斯蕘翻身坐了起來,用被子裹緊她,然後一同抱起走向窗邊。
經過一夜的風雪,窗外的景色已經換了一副容貌。宛如一塊白色的巨型幕布,將這個城市妝點起來,所有的建築、植物,甚至是路上的車輛,都染上一層素淨的白色。
出去看看?他早已看穿她那副渴望的小表情。
走到室外,滿天飛舞著的雪花就吸引了藍湖音的注意,她伸出手,讓雪花落在她的手上。
極少見過下雪的她,無法找到適合的詞語來形容眼前的美景。她只是覺得,這小巧的雪花和某年她看過的梨花有些相像,尤其是飄揚在半空中的時候。
跟在她身後的惠斯蕘,抬手撥去落在她頭髮上的雪花,然後握住她一雙微微發紅的小手。
沒關係,我不冷。她笑看向他,然後看見他從外套口袋中摸出一枚戒指。
她忽然就熱淚盈眶了。
你知道,我不喜歡重複我說過的話。但是藍湖音,我再問一次,嫁給我。他的表情嚴肅,語氣甚至帶些威脅,怎麼看都不像是在求婚。
可怎麼辦?她就是好愛他,甚至愛他這種獨樹一格的求婚方式,你也知道的,我不會有肯定回答以外的答案啊!
他終於露出笑容,眉宇飛揚的笑顏迷人至極。他將戒指套入她的手指,然後又不改本性地惡狠狠地警告:不許再取下來!
她撲進他懷裡,將淚濕的臉靠在他的心口前認真地起誓:永遠不會。
雪漸漸停了,陽光開始穿透雲層綻放出光熱,落在他們身上的雪花正一點一點融化。
他們依靠著彼此的愛和執著,融化了冰冷、仇恨。剩下的是許給彼此的心,正暖暖地發著熱,只要兩人在一起,緊緊抱著,就再也感覺不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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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心许彼此。(终)
到达上海时已是傍晚,云朵密集的天空阴阴沉沉。
蓝湖音跟着惠斯荛来到上一次他们入住的别墅式酒店,相同的地方,相同的景色,不同的是两人的心境。
她转身想要四处参观,却被男人一把拉了回来,直接禁锢在他怀里。
怎么了?她不明所以地抬头,正好对上他低下的头,霸道地侵占她的唇。
又急又深的吻让她除了顺从别无他法,踮起脚尖,将自己的软舌送入他的口中。瞬时,他就勾缠住她的舌头,在彼此的口腔中不断游走。
被他吻得茫然间,她感觉到他微凉的手掌滑过她的脖子,开始脱去她身上厚重的衣服。
那个、斯荛,你某人的意图再明显不过,可她还是傻傻地问。
他不舍地停了下来,眼光灼灼地看着她:不是要重温?
重温?她用力回想了一下,那次在上海的那几天,他们好像除了那个那个之外,就没有做过什么其他事情啊!你不会一直想着是重温这个吧?
嗯。他老实地承认。
她又羞又恼。真不应该跟一个禁欲太久的男人讨论这个问题的。
即使被狠狠地折腾了一整夜,蓝湖音的生理时钟还是让她在七点左右醒来。一睁开眼,她就看见落地窗外纷扬着的雪花。
她惊喜地唤着身旁的男人,斯荛斯荛,下雪了下雪了!
惠斯荛翻身坐了起来,用被子裹紧她,然后一同抱起走向窗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