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翻车了。”你面无表情的想,
身体柔软的Omega扑在你的怀里,脸上洋溢着欢乐的笑容,巴拉巴拉地说了一大堆话,听不见任何声音的你只能点头回应。
现在你只想回家给自己的“耳机”充电,就怕又点头了什么了不得的承诺。
过了一会儿Omega才蹦蹦跳跳的开心地走了,即使是阴暗的雨天也不能阻碍他美丽的心情。
回到家,你回忆着Omega的动作,用脚趾头想都能知道刚才Omega表白了,而你好死不死的点头了。
你躺在床上,想着你和Omega的关系,但是考试用脑过度加上与Omega的“斗智斗勇”让你困得眼睛都睁不开,没一会就睡着了。
夜幕降临,你被人叫醒了。
你的哥哥梁封担扰的看着你,说:“阿源,你发烧了,38度。”
你挣扎着坐起来,摸摸自己昏沉的额头,确实有点烫。
“先起来吃饭,再吃点退烧药。”说完这句话,梁封才出去。
你点了点头,穿上拖鞋,摸出充满电的耳机戴上,跟着走了出去。
餐桌已经摆好了四菜一汤,你的家人全都坐在一起吃晚餐。
“阿源高考完后就准备出国做手术吧。”爸爸说话。
“不是说只有Alpha,才能进行这项手术吗?”你疑惑地问。
“M国已经完成了一项Bate的手体,为了收集更多的样本,可以免费做这项手术,失败的话会彻底失聪,要去吗。”爸爸回答。
其实他并不想要自己的孩子去,但是他了解你的性格,有一丝的机会你都不会放过。
你的眼睛闪了一下,毫不犹豫地说:“要”。妈妈担忧的看你一眼,放下了碗筷,她吃不下去了。当年如果不是她的错误想法,也就不会造成这样的结果。
哥哥倒是没说什么,只是一直不敢看着你。吃完饭,你去煮了开水,等喝药。
等看等着脑海里又浮现出十年前那件事来。
那时候你长得很可爱,非常收邻居亲戚的欢迎,时不时的就收大人们的糖果,你的哥哥对比你来说只能算是普通的孩子。
你的妈妈自诩是一个公平公正的妈妈,对两个孩子的爱都是一模一样的,在看到哥哥没有收到糖果后,总会过来安慰哥哥,注意力逐渐就一直在哥哥身上,对你的关心也变少了。你知道,但是你不敢说。
你八岁过年的那天晚上,爸爸妈妈带着你和哥哥去江边看烟火,哥哥调皮,到处乱跑,你年纪太小,母亲便牵着你的手在椅子上坐着。
人越来越来多,哥哥的身影逐渐消失在人群中,爸爸妈妈急了,便起身去寻找哥哥,你也担忧地跟在身后。
但壮硕的大人们摩肩接踵,你害怕地在人群中穿梭,一直喊着爸爸妈妈,两只大大的眼睛含着欲掉不掉的眼泪。
你随着人流一起挤到了江边,这里的栏杆只是两条打铁链串起来的一根根石柱,中间的空隙很大,你看到了夜景下的江水,在轻风下时不时的翻滚着,咆哮着。
八点一到,江上的大船立刻窜出了一个橙色的烟花,然后“嘭”的一声在夜空中炸开了,五颜六色的光亮吸引住所有人的目光。
你人矮,怎么顶脚都看不到,只感觉耳朵疼疼的。
“嗯?好漂亮的小孩。”
你的身后传来一道极其猥琐的声音,你下意识的往身后看去。
一个穿着棕色大衣,头发邋遢,胡子满脸的男人站在你身后,他的周围空了一个小圈出来,因为他散发着一股难以形容的臭气。
你感觉很害怕,想要离开,但是那个男人就在你面前,挡住了离开的路。
“小孩,别害怕,叔叔给你看样好东西,嘿嘿。”那个男人一边猥琐地说笑着,一边开始解开自己的裤头,把自己肮脏恶心的东西露出来。
你被这个恶心的场面吓到了,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一个晃神,就从栏杆的大缝隙里掉进讲里,眼睛耳朵倒灌进冰凉的江水,沉重的身体往下掉,怎么挣扎都起不来,隐隐约约听到外边的大人们在争争吵吵。
被救上来后,你大病一场,耳蜗坏了,便带上了”耳机”。
你的父母将那个猥琐男告上的法庭,判了三年的有期徒刑。
“滴滴,滴滴。”热水壶发出声音,水开了。
你将思绪收回来,吃药,又装了一大壶开水上楼。
有人发消息过来了,是今天才刚刚加了好友的小男友。
白锦书:“睡了吗,源?”
你勾了勾嘴角,回到:“没。”
白锦书:“我也没睡,就是在想你(? ̄ ?  ̄?)”
你坐在电脑椅上,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没有经验的你只好打字:“不用想我,好好睡觉。”
白锦书:“●▽●”
你深感不妙,赶紧急救一波:“Omega要早睡,护肤很重要。”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