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寿司的量很少, 三份寿司已经填饱你的肚子。
白锦书变戏法似的从保温盒底层拿出汤,你后知后觉的想起白锦书才吃了几个寿司,应该还没饱吧。
“你怎么不吃?”你还以为是自己吃太多的缘故,让Omega没有得吃,“要不我再去打一份给你。”
白锦书摇摇头说:“没胃口,等下我喝营养剂就好了。”
他收好东西,把小份的汤放到你面前,像哄孩子似的说:“把它喝完才能长高。”
你无奈道:“我又不是真的小孩子。”
“嗯,我见过很多像你这样的大孩子不喜欢都不喜欢喝骨头汤。”白锦书一本正经的说。
很多大孩子?像你这样的?你的脑袋里将这些词轮流过了几遍,最后得出一份结论:在你之前白锦书肯定有过好几任男友。
你悄悄松了一口气,有一点心酸,虽然你舍不得,但BO终究不适合在一起。你想,只需要悄悄等白锦书腻了,然后再被甩掉就好了,也不用再为难怎么开口解释误会了。
他还可以找到更好的Alpha。
你喝完碗里的汤,酸酸甜甜的,但与不善厨艺的妈妈比,已经很好喝了。
白锦书收好所有的碗,将保温餐盒放回保险柜,然后去自己的书包里拿了一张腺体贴,非常羞哒哒地让你帮忙检查自己腺体上的伤口。
“还没好吗?”你问。在你印象里,Omega腺体上的伤口是很容易愈合的。
你的手轻撕开贴在白锦书腺体上的腺体贴,红红的腺体上居然还留着一个完整的牙印,甚至还带有一点血丝。
“第一次标记的牙印很难愈合的。”白锦书一只手撑着书桌,一只手轻轻扯着你的袖口。
他的身高才一米七多一点,此时微垂着头,将脸埋在了你的怀里,你甚至感受到他缓慢的呼吸和轻微的颤抖。
第一次吗?你小心翼翼地抚摸着这个特殊的牙印,一种难以表达的感觉涌上心头,千丝万缕填满你的脑子。
但是你知道即便想再多也不可能实现,不说你们才刚认一个星期,就你不是Alpha这点就能打消你的所有想法。
淡淡的橘子味又跑出来了,你看见Omega羞红了耳朵,不禁弯了弯嘴角。
“你应该咬它,阿源。”Omega此时的声音小极了,带着颤泣的媚意。
“好。“你轻声应了下,反正只是暂时的标记,一次和两次没什么区别的吧。
你一只手揽住Omega纤细的腰,另一只手从他牢牢抓住他的肩,强硬地让Omega低下头,丝毫不知道这是个充满占有欲的动作,把Omega围在了墙角,低下头,牙齿完美覆上之前的牙印。
Omega轻轻的呻吟,他被这稀少但充满诱惑力的信息素包围,仿佛处在天堂一般。
被咬破皮肉的疼痛才瞬间,专属于你的信息素就被注射进来,肿胀的感觉将疼痛掩盖,奇异的愉悦感占据了白锦书全身,很快就全身发软,如果不是你揽住他的腰,他一定会软了腿坐到地上。
标记的过程不久,但是你很享受这种噬咬Omega的感觉,一直不舍得放开白锦书,好像过了好久,你才又深深地咬了一口,将最后一点信息素注入。
Omega已经是两腿发软了,拽着你的衣服,恨不得将头伸入你的衣领里,好掩盖自己潮红的脸,不让自己细碎的呻吟传到你的耳里。
但是你们离得那么近,你早已经听到Omega的呻吟,耳边是Omega呼出的热气,将你的衣服浸热。
白锦书情不自禁的张开嘴,艳红的小舌舔了舔嘴角,将红唇润湿,他感受到有什么在顶着他的小腹,而且越来越大。
Omega眯了眯眼,手往下伸。
暂时标记完成了,你撕开腺体贴,迅速贴上去,你知道自己身体的异常,想贴快点,好将Omega推开,不让他发现。
以前你可很少会出现这种状况,因为小时候的事,你连打飞机的次数都比普通的Beta要少。
直到下半身猝不及防地被隔着裤子抓住,你才从腺体贴贴歪了要不要重新贴的思考中回过神来。
白锦书一只手攀着你的肩,一只手在你的下面作恶,还伸出小舌恶趣味的轻轻地舔了舔你突出的喉结。
“我帮你。”Omega声音沙哑地说。
你被推到在椅子上,全身僵直,因为你的18年阅历不足以应付现在的突发情况。
窸窸窣窣的声音传到你的大脑后,你才反应过来,Omega居然在教室就解开了你的拉链!
凉飕飕的感觉让你很不适应,但是很快就有两只小手抚了上来。
什么啊,怎么会这样。你脑子里滚过一群草泥马,但是又没有拒绝Omega的抚摸。
Omega的动作很生涩,几乎算得上是乱摸,但你这个处男怎么可能受得了一只漂亮的Omega的抚弄,很快就想射了,但是你不甘心,只能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