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风吹动林叶,猎者们在森林上空展开翅膀,带着猎物飞跃过危险生物众多的多罗吥山脉,跨过一条又一条山川,终于在猎翼部落得以降落。
阮书睡的迷迷糊糊,唇突然被吻住,他蓦地一下便醒来,实实在在被吓了一跳。
男人浑身都是挥散不去的血腥气,微凉的唇带着陌生的煞气,他不顾身下人儿的抵抗,压着吻了好久才放开。
阮书被吻得眼眶通红,气喘吁吁:“阿逻?”
风逻勾着唇应了声。
黑灯瞎火的,阮书啥也看不见,他刚坐起来,就立马被风逻揽在怀里。
“怎么提前回来了,我还以为你得后天回来,吓我一跳。”
“路上赶了些。”
“你受伤了吗,我怎么好像有闻到血的味道。”
“猎物的血,我不会受伤。”以前风逻肩膀上负担的是整个部落,所以他不能受伤,更不能死亡。现在他肩膀上又多了个小伴侣,就更不会让自己受伤了。风逻不贪心,从来不会去招惹自己打不过的猎物。
风逻一走就是十几天,阮书虽然心里知道风逻这么厉害不会出现什么危险,但他还是止不住的担忧,现在看到风逻回来了才彻底放下心。
“我先去洗澡。”
阮书点头:“去吧。”
“你等我。”
阮书蒙了一秒,下意识点了点头,风逻出去后他开始疑惑,风逻这是不让自己睡觉的意思吗?
啧啧,真是个粘人精。
阮书脸上都是笑意,家里有了风逻就好像是有了人气一般,不再冷清了。
还好风逻不用经常带着狩猎队出去,不然阮书觉得自己迟早会得相思病,在这么个没有微信没有网络甚至没有书信的时代,爱人不在家,没有一点消息,真的是太煎熬了。
阮书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喜欢上风逻,不对,他是喜欢风逻的,就是不知道那种喜欢是不是爱情。
爱情到底是什么,阮书不懂,不过他现在和风逻已经是结过婚的关系了,有没有爱情好像也就那样,毕竟他这一辈子是注定要和风逻绑紧了的。
他主内,阿逻主外,合作共赢!
风逻一个?澡洗的很迅速,快的阮书都怀疑他是不是刚沾了一下水就出来了。
“洗干净了吗?怎么这么快。”阮书身子往里挪了挪,给风逻腾出来地方。
“你闻闻。”风逻上床,把手臂放在阮书鼻前。
阮书凑近闻了闻,确实没有?血腥味了。
两个人一块侧躺着,阮书钻进风逻怀里,“辛苦了。”
风逻摸了摸他的脸,“不辛苦。”
“辛苦的!明天我给你做好吃的,补偿你。”
风逻舔了舔唇,在黑暗中盯着阮书樱花似的唇瓣,“能现在吃吗?”
“现在太晚了吧,我看不见,没法做......”阮书苦恼,家里没有可以照明的东西,这可不好办,他就是肉体凡胎普通人的眼睛,在黑暗中根本不能视物,和有夜视能力的兽族可比不了。
风逻搂住阮书的腰,凑近他的耳垂轻吮了一口:“我能看见就行了。”
男人呼出的热气吹拂在耳边,阮书身体敏感的猛地缩了下,他睁大眼睛往上看,根本看不到风逻现在是什么表情。
孤男寡男,赤身裸体,共处一床。
阮书夹紧腿,几乎是立刻就来了欲望。唉,自从开了荤,就越来越经不住撩拨了,阿逻可真是个大妖精!
风逻摁着阮书深吻,两具赤裸的身体相贴着,性器都早已经挺立起来,一大一小互相触碰在一起。
一个颜色稍微深一点,一个则粉的喜人。
风逻往下摸,手指先是触碰到阴蒂,接着才碰到湿漉的花穴,他把手指微微插进自己在这十几日以来日思夜想的穴,轻轻扣弄,模仿交配的动作抽送了两下,就听到里面发出了邀人进入的水声。
风逻的手指上布满了厚茧,是一双充满男人味的手,此刻那双手在世界上最柔软的地方抚摸着,一下都不敢用力。
“要吗?”风逻把手指抽出来,问他。
阮书也不扭捏,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点了点头,道:“嗯......”
风逻在他额角亲了亲:“好。”
阮书侧躺着,腿被风逻微微抬起来一些,风逻也侧着身子,炙热的兽根先是抵上腿根,然后慢慢滑到了那水漉漉的阴户处。风逻手握住自己的兽根,缓慢的扶着它在那处滑动,阮书闭着眼睛,两人同时停住了呼吸。
肉棒前端被花穴流出的淫液沾满,龟头触碰到那幽深紧致的穴口前,微微往里一探,一处紧致的软肉便就这么被顶开,风逻一进去便感受到极致的吸力,像有几百张小嘴在吮吸,在舔舐。
风逻嗓中闷哼一声,胯部用力往前一个耸动,整根肉茎就这么没入淫穴中,一顶到底。
“呜......”阮书害羞的将脸埋进风逻怀里,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