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猗拉着小春走到床前,屋内点着红烛,窗上贴着泛旧的喜字,床榻被褥,都是鲜艳的大红,好像成亲那天,洞房夜的摆设那样。
“怎么还点着喜烛?”小春疑惑问道,手摸过簇新的鸳鸯被褥,再抬头望望房中喜庆的陈设,“这褥子,窗花儿,不是早就该撤下来了吗?”
“我很欢喜,”柳猗的面容在烛火摇曳下忽明忽暗,“能和你成亲真是,欢喜得不得了,我想着,如果能一直停在成亲那天就好了。”
“怎么可能一直停在成亲那天呢,这些东西明天你可要好好换下来,让人知道了会笑话的。”小春认认真真道,朴实微黑的脸,因为拧着两道浓黑的眉毛,也显得可爱起来。“洞房也好,成亲也好,可都只有一回呀,往后的日子要细水长流的过才好呢。”
“那今天还能洞房吗?”听着小春体贴的话,柳猗宛然一笑,含着轻烟薄雾似的双眸有些祈求的看着小春。
小春知道这是要做夫妻之事了,矜持的点了点头。
柳猗笑靥如花,如同夜昙初绽。小春仔细的将这花儿似的脸看在眼里,心中充满饱胀的爱慕。
玉白的手拉着帘子轻轻一扯,他们就被罩在红色的纱幔里了。
暧昧幽闭的空间,静的连心跳和呼吸都听得见。
小春心中羞赧,总觉得与人脸对着脸,鼻尖抵着鼻尖,怪不好意思的,当但是两人又是旧夫妻,合该这样相处在一块的。
柳猗一件一件褪去小春的衣衫,露出精壮饱满的身材来,真是英姿勃勃、青春年少的身躯。只是身上散布着一些压印吻痕,很是碍眼。
强忍着不适,小春挺得笔直,好像受刑一样被那双凉飕飕的手摸来揉去。
“夫君,你的手好凉,冰的我难受。”
拨弄手下的温热的身子,柳猗漫不经心的回应道:“这是刚才在水上吹了风,你给我捂捂就好了。”
柳猗扒光了小春,自己却不脱衣服,青年蜜色肌肤上带着柔光,柳猗轻声魅惑道:“好小春,给我暖暖手······”
他双手一下子滑到了小春的双腿之间,青年卵蛋下那处深粉色裂缝还微肿着,正是蜜桃成熟时,三根手指并拢压一压揉一揉,就淌出蜜汁来。见他好似被人玩过的样子,柳猗动作并不轻柔,随意摸了两把就把手指一道插进洞里,带出一阵噗嗤水声,脆弱的肉屄翕动,顺着穴口的缝隙流出一道粘稠汁水来,小心翼翼的含着侵入的异物。
小春何曾受过这样的苦,那处小肉穴两根指头就能塞满,猛地被异物插入,只觉得胀痛难忍,口中连呼痛,绞着两条腿,用手推搡柳猗,柳猗的胸膛又冰又硬,浑然不动。
“不是已经做过了吗?还跟为夫拿乔卖娇,将这处松一松,咬的这么紧,我怎么cao?”柳猗好似不满道。
是呀,他们两个都做了夫妻好几年,自己心里怎么还会这样怕?只是从前的床事,现下回想起来,那场景如梦似幻,只剩喜乐欢愉,哪里会这样痛楚?
小春怕柳猗冷着脸的模样,只好顺从的张着腿让他随意搓弄。
柳猗手上用了几分力,狠狠地往肉屄里捅了几个回合,用指头抠弄揉搓湿热柔嫩的穴肉,细窄的甬道被他粗暴揉开。
“我那儿实在太疼了,你轻一些·····”小春眼角发红,下面又痛又胀的,肉棒都软趴趴的耷拉着,身子都想要缩起来。
“怎么会疼呢?是不是因为你里面原本就肿了?我给你揉一会就不疼了。”柳猗话说的好听,但是却没停手。
小春下体的肉穴只能越揉越红肿,越揉水儿越足,他分明是把他的穴揉化了弄软了,把他里头抠的发痒,再将自己的肉根插进去,却忽悠人。但是小春信了,听了这话,误以为柳猗体贴,服软的说:“你轻一些揉,我里面又酸又痛又痒,你别抠坏了。”穴儿一被插入就会自动分泌淫水,又湿又滑,虽然紧得很,吞吃艰难,但是水流多了,也少了些苦楚。
他的肉棒虽然发育的是极好极标准的,小穴却短窄细嫩的很,藏在深处的骚肉也能被人手摸到,小屄里夹着滑动的手指,疼中带了些痒。
“小春,娘子,你穴里头好热,水也多,你看看我的手暖了吗?”柳猗从小春微微发红动情的湿热肉穴里拔出手指来,那动春意的小穴一没了男人的手填堵,涌出一股子热液,小春低喘一声,湿哒哒削葱根似的指头,牵连着一丝淫水连成的线,他将小春自己的淫液抹在他脸上,色情又羞辱。
“暖了······暖了,你别放进去了······”哪里是暖的,还跟个腊月的冰棍似的,他让他心里动了情,小穴发了骚,越是撩拨,穴里越火热,被这么冰的东西插着,真是冰火两重天,难受极了。
柳猗见他满面绯红,憨态可掬,便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嘴角,低声道:“娘子,你样勾我,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他只松开裤带,掏出硕大狰狞的肉根来,把小春的双腿分开,剥开他淋漓的蜜穴,将鹅蛋大的紫红龟头抵着入口,试探的往里头顶了几下,可怜的窄小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