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房里弄的颠三倒四乱七八糟,既然找不到床在哪里,你自个趴在凳上受我几鞭吧。”姜岄道,他晃了晃手里头的黑色长鞭,一边慢慢的踱步,赤脚将散在地上的杂物踢开。
小春梗着脖子,“我不要,你这妖人休想再欺辱我,有本事将我杀了。”反正,在这人手里他也是蚂蚁一般好欺负的,倒不如,硬气一点!
姜岄风情万种的弯着红唇,“好儿子,母亲怎么舍得杀你,疼你还来不及呢——只是我这心里十分难受,你要好好的跟母亲赔罪才行呀。”
他一把将小春按到赤色宝相小圆桌上,力气奇大无比,小春饶是较他壮实,却毫无反抗的余力,脸颊紧紧的贴着冰冷的桌子,胯骨顶到桌腿,敞开屁股朝着人。
“哎呀,好羞也!”小妖童大呼小叫屁颠屁颠的跑出去。
小春使劲儿朝身后的姜岄看去,见姜岄正在扒他身上唯一的一条亵裤,不住扭着身子躲。
姜岄毫不手软的在他厚实的臀肉上抽了一鞭,发出啪的一声清响,虽然已经很轻了,还是隔着裤子,但是小春痛的不行,见姜岄动真格了,当即老实下来,也不乱动了,生怕姜岄又打他。
他硬气了不到一刻钟,下一刻气焰就低了下去,“你怎么打人屁股,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儿!”
“你自己脱,我数三个数,你不动,我就把你裤子给抽烂咯。”姜岄用力的咬了一下他的耳朵尖尖。
小春吃痛,含着泪花万分屈辱磨蹭的背着手解开了裤腰带,亵裤掉在地上,露出光溜溜的屁股蛋儿,里头还穿着姜岄上回千方百计要他穿上的极羞人的薄薄的兜裆布。
两根丝带系在胯上,一片轻纱兜着青涩肉棒下面微鼓的小穴苞,肉根蔫头耷脑的,与主人一样的委屈。
姜岄的呼吸骤然粗重起来,如兰如麝的吐息喷在小春耳边,“小骚蹄子,跟我吵架,故意穿这件儿?你倒会拿捏我,今儿个不会叫你如愿。”
他握着鞭子黑色的柄,慢慢的顶着薄纱兜住的那一小块软软的浅粉穴瓣打转,柄头顶开窄窄的穴口陷了一部分进去,裹着薄纱研磨穴口的嫩肉。
“啊啊······别这样······你怎么还是要做这种事······”小春的这个穴原本生嫩,早被姜岄用胯下孽根日夜调教的敏感至极,被这样浅浅厮磨,穴里酥痒不已。
一阵阵热流不受控制的从小腹深处溢出,他只能努力的收缩着穴肉,不让里头的淫水滴了出来,唯恐被姜岄发现嘲弄他。
“第一回弄你这里,你就坐在我的梳妆台上,那时你连根手指头都吃不下呢。一直哭着说疼,最后还不是摇着屁股吞下我的鸡巴,”
“小春,你长大了呀,现在光是这种东西已经满足不了你了,‘母亲’很欣慰。”姜岄果然开始笑他······可是他变成这样,不都赖姜岄天天正事不干就喜欢调弄他下面的洞吗······
听继母夸自己下面骚浪,小春脸色从耳尖红到脖子,恨不得做个能缩头的乌龟,再也不要见人。
可恶,不要再流出来了······小春夹着穴,却绝望的发现越夹着越难受,肉壁贴在一起收缩着,将更多的粘液挤出来,恨不得只在穴口浅浅捣弄的鞭子捅深一点才好······
“看看你自己,这儿怎么湿透了,是不是痒得很?”姜岄用鞭子的柄挑起兜着他穴瓣的薄纱,湿透了,黏答答的挂在柄上。
除了这块情色不已的破布,姜岄抱起小春,像给小孩把尿那样分别勾起他的膝弯,迫使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下体敞开的样子。
骚穴艳红,闭合的穴缝间淫乱的挂着清亮的汁液,臀瓣上还有一道方才被鞭子隔着布打出的浅浅红痕,他都可以闻到他这处器官那股甜腻发情的淫香。
小春的后脑勺抵着姜岄的肩,紧紧的将半边脸埋在他肩窝里不肯看自己的样子,姜岄感到肩膀有些发潮——还真是个爱哭娇气的,打一下就委屈上了。
“进来吧······想弄就弄吧······”小春闷闷的说。
“这你就想错了,今天是你要受罚,不是我来伺候你。”姜岄残酷而又不容抗拒道。
“?”小春的脸上出现迷惑的表情,以往不是逼他就范了,姜岄就不再作妖了吗。
见他憨巴巴的脸上又是泪痕,又是情欲,又是一股子纯真的迷惘,姜岄柔情蜜意道:“告诉我是谁教你害我的,今天这顿打就免了。”
“没有,我没想过要害你······”小春呆呆地说,眼里含着泪,不明白姜岄怎么会有那么恐怖又恶毒的揣测。
姜岄的手在他柔软紧窄的小嫩穴里搅动,牵出丝丝缕缕的粘液来。他的手总是微凉的,被丝滑的水淋淋的温热穴腔包裹的很舒服。
“你,你为什么和我做这事······”小春气喘吁吁的问,带着哭腔。他又害怕又难过,仿佛受到了天大的欺骗。
“可能是因为,爱上你了。”姜岄随意的回答道,就像以前每一次敷衍小春那样,漫不经心,像是没有经过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