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妖艳鬼魅、异花竞相盛放的前庭中,搭起了一个铺着猩红毯子的圆台,以青绿色的鬼火点亮,上头摆着一张涂着鲜亮红漆的椅子。
新进来的妖怪宾客,渐渐聚集在台下,在窃窃的兽语交谈中,可以知道今晚将会有一个“新娘”卖出珍贵的初夜。
玩腻了下头的洞饥渴的像会吸魂夺魄一样的老骚货,有些爱好特殊的客人忍不住期待起来。
他们都愿意为一个猱儿的初夜花大价钱,成为注定千人骑万人压的娼男的第一个恩客。
阿二的眼前昏昏花花,半梦半醒之间,仿佛看到满室的淫荡壁画儿犹如水波一般层层叠叠,模糊的摇晃,那些交缠的白花花的肉体轻轻的动起来,淫秽的幻影像妩媚的花一样摇摆。
阿二上半身伏在床上,两条腿扭在一起不断地摩擦,他的脚趾紧紧的抠着床单,不停的啜泣。
每隔一会儿,他就会浑身发颤的,边哭边不能自已的潮吹,憋得发紫的肉根前端露出一截儿细长蛇尾,显然是被白牡丹变化出的那种怪异小蛇游进去堵住了敏感娇嫩的马眼,使他无法靠肉棒高潮。
阿二几乎化成了一滩水,雌穴没有不停的被带上微妙的高潮。
他下身的床单早就湿透了,隐藏在矫健双腿之间的秘花微微红肿,嫩红的穴张开了一个一指宽的小洞,肿胀嘟起的后庭外头还拖着两节细细的黑尾,可以隐约看到漆黑的软体动物在里面不断的蠕动,发出了咕啾咕啾的水声。
每时每刻都被这种淫物作弄搅动,阿二脑子里几乎只剩下,自己这个流水不止的骚穴被怪蛇抽动啃咬的快感,和空虚到发狂的瘙痒。
他被小蛇弄得不停处于发情状态,这玩意并不粗,所以他下面没有怎么遭累,却湿淋淋黏糊糊的一片,屁眼也松软有度,轻轻的聚拢着,只要插进一根手指,就会发现里面属于处子的肠道已经松软不已,亟待男根的抚慰,湿漉漉的。
因为前头肉棒被缠住不能泄,只能依靠两个骚穴高潮,阿二青涩的私处已经变成十分敏感多情的肉洞了,最妙的是他仍然那样紧致,如果被强行插入鸡巴,他还是会无法承受。
“呜……”
白牡丹推开门进来,他将扇子别在绣着兰花的腰带上,手里端着一个漆盘,里头盛着一叠青色的衣裳。
这就是给新人准备的“嫁衣”了。
听到门叫人打开了,阿二撑着仅剩的意志和羞耻心,用尽全力爬到床脚,他蜷缩起身子,不愿意被人看到自己这幅样子。
“今天是你‘出嫁‘的日子。”白牡丹看起来很高兴,他说话时还故意带上了那种仿佛很欢喜的语调,虽然听起来更像是在模仿人类碰到喜事该做出的举止。
阿二不知道自己蜷缩着身子反而将屁股露在外面,他多肉的大屁股哆哆嗦嗦的,两个穴被搅出来的透明粘腻的淫水顺着大腿不断地滑落。
粗壮的白毛黑纹虎尾蔫哒哒的摆在床上,白牡丹对阿二这头老虎似乎格外看中喜爱些,也许是手下的猱儿没有几个大型猛兽,在小鬼看来,总归他对阿二格外宽容,甚至可以说是慈爱了。
“真是多汁的孩子,客人会非常疼爱你。”白牡丹眼中生出怜惜,不断地抚摸他的尾巴,从根部捋到尾巴尖。
“别······别摸······”阿二本就保受情欲折磨,敏感的尾巴和尾椎骨被轻轻挤压的感觉让他哭的更大声了。
阿二有些头晕目眩了,眼前是白牡丹文雅俊秀的脸庞,他手脚无力,任由对方给自己浑身抹上了一层什么东西,然后又套上了粗糙的纱衣。
穴里的蛇消失的瞬间,阿二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虚,他被白牡丹揽着腰扶起来,像踩在云里,东倒西歪,最后白牡丹只能把他抱起来。
他身上熏了香,阿二嗅着这股味道,牢牢地把它记在脑海里。公子可真漂亮啊……可是他真的太坏了。
鬼仆真没见过白牡丹对哪个猱儿这样体贴,亲力亲为不说,还怕他受不住初夜的苦,提前调教……
阿二被用香露洗干净黏糊糊的小穴,只披了一身青色的纱衣,他浑身上下都被涂了香喷喷又能催情的药油,油亮的肌肉在纱衣下若隐若现。
最后他被带上一顶红盖头,坐在了台子中心的红椅子上。
这具饱满风骚的肉体让客人看的欲火焚身。
“这是一头白虎……”鬼老捂着嘴笑起来,“各种意义上的……生为丛林之虎,矫健英武,牝户却干干净净寸毛不生……”
“最重要的是……他还是个雏儿……刚刚成为猱儿不久……”
下面一阵嘈杂,似乎是蠢蠢欲动。
“一颗人心起价……”
“太贵了……”下面的妖怪吵到。
但是很快有人出了价。
最终被一个金衣少年以十个活生生的孩童拍下。
“胡少爷真是大气。”白牡丹假意奉承道。
这金衣少年乃是一只狐狸精,只是容颜并不算美艳,细小的三白眼还透着一股浓浓的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