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什么,刚刚还在房车里被男人操呢,给我弄弄怎么了?”(演戏被猥亵/微h)
等于诗义从化妆间里出来,已经换了一副模样。
她头梳高髻,上着黄色窄袖水衫、下着绿色曳地长裙,每走一步,头上的朱釵轻轻摇晃,衬得她轻盈如蒲柳,婉约又美丽。
走进片场的短短几步路,便惊艳了不少人的眼睛。
现场还在做着灯光调试,于诗义怕乱了衣裙,影响入镜效果,便没有坐着,轻倚在墙边默记台词。
这是唐宫戏,王爷惯为风流,行事嚣张,在朝堂上被人参了奏折,受了皇兄的训责,气急败坏回到府中。
而于诗义饰演的角色殷素,是王爷那日在琴台相见带回的少女,虽家道中落,却有一身傲骨,相貌艳绝,带回府中见后,王爷为得其心,一直忍耐,并未碰她。
而今日上演的,便是一出霸王强上弓的戏码。
于诗义刚刚紧张的原因,是因为这一场戏,有露骨的床戏。
若是被占有欲极强的申明东知道了,今晚她都下不来床。想到这,于诗义的脸上呈现极淡的红色,酡颜媚眼,更叫人挪不开眼。
又有一道强烈的目光注视着她,于诗义回望过去,看见了这场戏里的王爷,演员宋楚。她点头示意,不着痕迹地偏过头去。
听说他背景极大,来娱乐圈属于玩票性质,不过确实相貌堂堂,风流倜傥。
除了戏上的接触,他们戏下几乎零交流,自从跟了申明东,宋楚私底下邀约过她,于诗义全都拒掉了。
一是实在疲于应付此类局,有了申明东在背后,她的戏路宽敞不少,基本上是拍完一本就会有新的可供挑选,没有必要再去应酬的必要,这些日子,片场酒店两点一线,不用再为了名利出卖色相,算是二十几年来她过上的最为简单轻松的日子。
二是光是伺候申明东,等他心满意足了,也足以要她半条命。
想起申明东那个桀骜放荡的大爷模样,于诗义心里的紧张感消失不少。不知道为何,她今日心中隐隐有些担忧,她下意识往房车那头张望了几眼。
虽知申明东肯定走了,但这样看着,心里感觉能踏实几分。
“于姐,要上场了。”助理小张在一旁提醒。
“知了。”于诗义走入机位里,端坐在椅子上。
“现场准备——a!”
殷素理理裙摆,手握着一本书卷,白梅在窗外开得极盛,红烛摇晃,时而有红泪滴落。
王爷一身酒气,回到府邸,无人来迎,心中自存了一份郁气,闯入殷素房间,见女人还是一副冷冷的样子,更是怒火中烧,抵着她的腕子就往床上推。
“一天到晚摆张臭脸给本王爷看,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什么名门闺秀,不过是本王花几块碎银便可买来的玩物。”
殷素的腕子被按出一道红印,声音却不卑不亢:“王爷请自重。”
王爷大怒:“少在这里给我装贞节烈女,即已入府,便是我的人,今晚我注定要了你。”
他扒开她的衣服,女人衣衫半褪,香肩裸露,被男人啃咬着肩头,接着又作势要撕开她身上的短衫,殷素嗷呜几下,声音消歇。
帘子掀下,红烛泪干,这一夜就算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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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
早在男人扑上来那一刻,于诗义就觉得不对劲了。
自己身上的衣裙被男人高大的身躯覆盖,从外面看不分明,镜头里也只能拍到她肩头衣衫垂落。但实际被扯的更多,整个腰带都被宋楚扯落下来,堪堪露出里面的肚兜。
之前特意嘱咐叫申明东不要把痕迹弄到肩颈,但胸口之下的部分就任由他肆意妄为了。
所以现下她衣服凌乱,肚兜虽然勉强掩住了胸口的春光,但却松松垮垮,四周裸露的皮肤都是紫紫红红的掐痕或吻痕。
宋楚看着这些痕迹,眼里变得不可捉摸起来,又慢慢变得炙热,他的手默默地沿着她身后的皮肤摩蹭,若有如无地抚摸。
于诗义蹙了眉头,还是很敬业地继续表演。她耐着性子,等导演喊cut。
此时帘子拉下,没了镜头的拍摄,宋楚的动作变得更加肆无忌惮起来。男人的嘴在她的皮肤上流连。他揉她的腰肢,有意无意地撩拨她背后肚兜的带子,隔着衣衫,下半身做出顶弄的举动。
于诗义一开始还以为是演员入戏太深,但眼下这种情况,她毫无疑问是遇到性骚扰了。
“没有镜头,不用再演了!”她小声地推拒道。即使已经浑身不适,她还是秉持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给宋楚留了一个台阶下。
宋楚抬起头来,不屑地冷哼一声。之前看着彬彬有礼的模样也有点扭曲。
“装什么,房车里刚被男人操过呢,给我弄弄又怎么样?”
像一道响雷劈开脑袋,于诗义心头大震,浑身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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