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把她拉出来,冷冷看着她道:“别碰我,脏。”
“你明明说过只要我认错就放我出去的!”
狗男人,下面明明硬着还装什么高洁!
姬桓似笑非笑的捏着她的下巴:“宝贝,男人喝醉了的话你也信?”
“……你”秦忧气极,脸色涨得通红,默然半晌,她走到角落,抱着自己的膝盖蜷缩成一团,“你走吧,都走的干干净净,留我一个人在这等死吧。”
姬桓蹲下来,抬起她的小脸,软软的脸蛋有点点湿意,他无奈的把她搂回怀里:“哭了?,你委屈,可知我也很委屈。”
“我才没哭,反正你只会欺负我,喝醉了就过来骂我。”她擦擦眼泪,“我在这牢里待的好好的,还要莫名其妙被你骂……你哪里委屈了?”
姬桓苦笑一下,下巴抵在她的头上,低低道:“对不起忧儿,我不该骂你,我只是……”
秦忧赶紧说道:“那你带我出去吧。”
说罢,抬起头,一脸期待看着他。
姬桓看着她璀璨如花的眸子,怎么都狠心拒绝不下来,无奈半晌,只得说道:“出去后,再跑掉是吗?”
“不跑了,不跑了。”秦忧哪还有心思再跑,没个本事她都不敢在江湖上混,“我发誓!”
“那你可知跟着我……接下来的路如何?”
“我会被人骂死的。”秦忧垂着眼,她虽不喜乱伦,不喜姬桓,但为了回家她什么都做得出来。
“我陪你一起。”他倾身吻着她的唇,温柔如细语,轻柔的啃咬,舌尖缠绵的触碰,每一下都挠在她的心尖儿。
姬桓深陷情爱的困扰,并不代表他会被秦忧掌控,他了解她,以前的她宁愿死,也要离开他,她是一个如此恶心他的人,怎会因为害怕老鼠而屈从他,他知道她这次处心积虑的接近自己一定别有目的,
但姬桓喜欢她耍心机的模样,并未戳破她的小心思,同样,他也在为她设下陷阱,他要让秦忧众叛亲离,秦琉邺对她失望殆尽。
姬桓把她包成个大粽子,打横抱在怀里出了地牢,守在牢外的林大人正打着盹,见太后出来,还有一丝纳闷,太后这么快就完事儿了?跟她想的不太一样啊。
但太后怀里抱的那个人很快就打消了她的疑虑,林大人了然的点点头,原来是想把人带进宫里为所欲为,这越亲世女还真有本事,但太后与儿媳明目张胆的私通,这又是谁的主意呢?
秦忧清洗干净后,仍缩在木桶里不肯起身,她还在想个万全的法子取得姬桓精液后,两人好聚好散分道扬镳,但根据推算,她的下场似乎都不太好。
“你在想什么?”姬桓从身后抱住她,脑袋靠在她的肩上,脸颊蹭着她的,此刻就像一只慵懒的猫。
秦忧抚摸着他的脸,此时已冒出一些青色细小的胡渣,还有些扎手,她低低道:“你把我弄到哪了?”
“欢合殿。”他手指游移到她的花穴外,快速撩动着。
秦忧忍不住加紧了双腿,身躯微微颤抖,花蕊被他摁压的嫣红发肿,趁她身体紧绷之时,他捏着已然快要爆炸花蕊,重重的揉搓起来。
几股热流霎时从体内流了出来,秦忧紧紧抓着木头外沿,低声道:”别闹了,这里不合适。”
“我已满足你的要求,把你带出地牢,还让你洗的干净,为何不合适?”他轻笑道,手指探进花穴口的细缝,浅浅的刺入,刚刺进去就被嫩肉紧紧咬住,他低叹一声,“你这儿可求着我别走呢。”
“那是因为你耍流氓。”秦忧冷哼一声。
他的手指不断刺进花穴中,像是在模仿男女交合,他紧紧搂抱着她腰,玉茎已经蓄势待发,充血的玉茎不断蹭着她的玉肌,饥渴的微微跳动,见花穴里足够湿润,他才扳开她修长凝脂的玉腿,扶着她的腰从背后入她。
壮硕的玉茎刺进窄小的花穴里,秦忧轻呼一声,花穴被塞到了极致,满足的酸软令她死死抠着桶壁。
他抵着她的玉臀激烈的抽插,身形晃动,双乳微微晃荡,乳峰上娇美的红蕊蹭着微凉的木桶,一热一冷的交替刺激下,红蕊变得饱满挺拔,姬桓一低下头就能瞧见此等风景,他伸出一只手臂,穿过她的腋下,横抱住她的双乳,肌肉纠结的手臂挤压着两团绵软,眼底的暗色更加浓郁。
他抚摸着她挺翘圆润的雪臀,孽根在她的身体里左右翻搅,拖拉出花穴里的嫩肉,又重重的把它们塞回去,木桶里的浪花翻滚,一阵阵的水花就没停过。
粘腻的汁液被捣了出来,与清水混合在一块儿,他的腰胯抵着那团绵软激烈的撞击着,秦忧紧咬的嘴唇终是禁受不住,泄出一声声娇吟。
“啊……轻点……重了重了……”
“不要再扳开了……会坏掉的……”
他侧着头,吻着她的耳垂,舌尖轻轻舔着她的耳廓,秦忧觉得痒,摇了摇脑袋想躲,反而被他咬住了耳朵。
“啊……”吃痛一声,秦忧突然被他拦住了腰肢,被挤压在这木桶内疯狂的顶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