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一再次醒来是在主卧的床上。
她是经时叡调教的唯一没被限制自由的女奴,除了需要穿指定的装扮,在非主人调教期间可以随意在古堡行走,这让其他女奴极为羡慕。
进而才有人勾结古堡的侍者,出卖了唐一现在的踪迹。
查清了这些,时叡并没着急处理而是想等她醒了自己决定。
“算了吧。”唐一开口,“毕竟也没出什么事。”
“后患,你自己担着。”
“我已经没什么可输了。”
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唐一继续做糖奴,日子继续过。
大约又过了几个月,再次入冬。
时叡有事情要出差一段时间,留唐一在家。
有天晚上,家里突然停电,有人趁着黑夜闯入,劫走了唐一。
起初唐一还有些慌乱,在发现劫走的人是之前通报他位置的侍者和继父,她反而淡定了。
至少他们不会伤害时叡。
草,我他妈疯了吧,自己生死未卜,还在担心那个人。果真是典型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一抹讥讽的笑容爬上唐一的脸庞,吓住了劫匪。
“怎么,几年过去,不认识爸爸了?”
“怎么会。”
“那爸爸叫你回家,你也不听。”那人捏住唐一的下巴逼她看向自己。
“我现在不是跟你回了吗。我妈是不是在家等我呢。”
“是啊,准备了一大桌菜等你呢。”
“呵真期待。”
唐一知道那并不是入口的菜,而是花样百出的虐待方式。
也好。对于时叡,她能做的全都做了,留在他身边反而成了他的累赘,迟早会连累他,现在离开,是个不错的选择。
“听说你跟我儿子玩的不错,你觉得他怎么样。”
“比你长,比你粗,活也比你好,更重要的是比你年轻,体力比你好十倍,能满足我。”
唐一想要故意激怒对方,好让自己死得痛快一点。
“想逼急我杀了你?放心,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调教,什么是生不如死。”
“拭目以待。”
车子直接开到另外一个洲了,后爸时华根本等不及了,直接将唐一压在后车座上,毫无前戏地冲击她干涩的甬道里。随车的几个保镖,也都肆无忌惮地上下其手在她身上乱摸乱扭。
“狠狠地抽她。”时华递过腰带。
于是时华一边在她体内抽插,一边有人有节奏地鞭打唐一的后背,加上还有各种手在她身上敏感地带不断游走玩弄,生生将她送上了高潮。
负责鞭打的人越发起劲儿,唐一后背的衣服早已破烂不堪,和着血肉模糊粘在皮肤上,而身体里的肉棒也换了主人。
一波又一波地cao弄,持续刺激着她,身体已经跟不上cao弄的频率难以高潮,只能随着男人的抽插而晃动。
可她始终没有求饶,听话地任君摆布,绝不反抗,活像一个会呼吸的性爱娃娃。
到达目的地时,她已经濒临晕厥,只剩一口气,被几个保镖粗暴地拖去了别墅的地下室。
抬眼一看,果然她亲爱的妈妈也在呢。
唐一露出虚弱的笑容。
故事终于回到正轨了。
时叡只是他的一场梦而已,总有醒来的那天。
然而这笑容却激怒了她的亲妈和后爸,两人疯狂地用残忍的手段招呼她,没多久她就晕死过去。
没关系,凉水一泼人就醒了。一盆不够就再来一盆。
后来凉水不再管用,就开始给她注射特制药物。那种可以让人保持清醒的药,并且掺杂了强效发情的春药。
药物彻底冲垮了她的理智,下作地求被人cao。
这一切都被各个角落里的摄像头时时记录下来。
各个能被用的口都被cao弄了个遍,有时还有两个人同时插入一个前穴,彻底撕裂了她的身体。口交、灌肠、滴腊、鞭打、水溺窒息,到后来被喂了春药的狼狗按在地上强奸……
唐一一度觉得自己灵魂出窍,站在摄像机后围观这一切。
所谓的生不如死也不过是这样。
她的心在离开时叡的那一刻就已经死了,其他的对她来说反倒没那么重要。
“好不容易把人弄出来,别一次性搞死,得不偿失。”
不知是谁提议,总算暂时告一段落。
体力耗尽的唐一像块破布烂泥一样瘫在地上,目光呆滞地望着一个地方,几乎察觉不到她的呼吸。
“这次先到这吧,阿畅你给她洗洗,然后处理一下伤口。”时华吩咐。
“是。”
说完,阿畅抱起身上只搭着几根布条的唐一去了卫生间,帮她清洗上药。
唐一这次连续烧了七天才退,阿畅作为医生最后的底线,拦下了时华夫妇进一步施暴。
“一切等她痊愈。”
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