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也沈青和被他埋在颈窝里的鼻息挠得心痒,我以为我说得很清楚了
嗯,很清楚他的声音沉沉的,你不喜欢我
那你
但你喜欢和我做爱
尾字带着浓重的暧昧,他的手隔着她衬衣的丝绸材料在沈青和的腰身游走,滑到被半身裙紧紧包裹的臀上。
身子软了,高跟鞋上的腿也有些麻,不知道是因为站太久还是别的什么。
我她没办法否认这个,可仅存的理智在不断提醒她今天此行的目的。
人怎么可以第三次踏入同一条河流。
是,我承认,和你...的感觉很好。但仅此而已,一点别的东西都没有,你愿意这样么?你可以吗?说实话我倒无所谓,真的。她话说得决绝,虽然掺了点假。
林也的动作果然停住,他在她耳边深沉地呼吸几口,才徐徐问道:你的意思是,做炮友?
沈青和内心一紧,答:对,我想和你上床,但也只想和你上床,你能接受?
空气里静得连窗外的雨声都没有。半晌,她才终于听到林也戏谑的笑:这有什么不能的。不过
他低头看向她的眼睛:做炮友意味着如果我有需求你也要满足我,你想清楚了?
这简直跟沈青和的预想背道而驰,她是来结束一段关系,不是来开始另一段的。那天晚上林也认真又愤怒的模样让沈青和觉得自己简直玷污了他的贞洁,她想着这样大胆的提议大概会让这个看起来纯情不渝的男大学生退缩厌恶,可没想到对方这么轻易就接受了,甚至和她讨价还价起来。
她还没想好遇到这种情况要怎么继续,就感到有一股力量从屁股延伸向大腿,然后身子一空,被整个抱了起来。高跟鞋甩到别处,沈青和尖叫着被整个囫囵扔在房间正中央的两米大床上,伴着城市的灯影,林也的脸压到她正上方。
比如现在他用力吻住她的唇,长驱直入地撬开牙关攻进去。
他舔她的上颚,舔她的牙齿,不断把她的舌头卷过来又还回去,沈青和身体虚置,被压着动弹不得,只感到小腹上那团东西硬得吓人。
林也的手也动起来了,他从膝盖窝一路摸到臀缝,轻而易举就刺破形同虚设的丝袜屏障,摸进她的三角区,内裤已经有点湿了。他放开她的唇,看到沈青和被吻得有些迷离的眼,既满意又生气。
这女人不是说她以前没干过这种事,那又怎么能这么熟练地说出要当炮友的话。生气。
说就说罢,完了怎么又一副不想认账的模样。生气。
但更令他更生气的是,自己从震惊,失望到甘之如饴竟然只用了几十秒,他搞不懂自己怎么回事,好像什么原则都能突破,只要现在能cao她。
他什么时候精虫上脑成这样过。
不过反思归反思,并没打算停下。
沈青和今天穿的墨绿v字衬衣在短暂的纠缠里皱成一团,袒露黑色胸衣,碍事的半身裙更是被直接撸到了腰上,她在热吻的余韵中没有缓过神来,整个人呈现一种被蹂躏过的落魄姿态,看得林也硬得不行,他重新吻上她的锁骨,重重地吸吮出红色的印子,然后一路向下隔着内衣薄薄的面料舔她的胸,从乳头舔到乳沟,又从乳沟舔到另一团的顶峰,一边舔舐,一边用牙齿咬开她胸前的内衣扣。
女人动情的香味钻进鼻腔,林也觉得自己身体里有一股巨大的能量在不断涌出,今天她怎么格外诱人。
他连一件一件剥开的耐心都没有了,就着刚刚丝袜裆部开出的小洞用力撕扯,拨开内裤又急又重地揉捏她的阴阜,水漫金山,手掌湿透。待沈青和的身体被这上下攻势摆弄成一滩水的时候,他把两人的遮挡一齐掀开钳住她的脚踝一插到底。
好爽。
他差点没忍住直接射了。
一样爽到还有沈青和。她小猫发情似的浪叫个不停,每叫一声,就感觉身体里的东西更深一寸,林也由浅到深由慢到快地在她身体里磨,磨到最后深到快要捣进子宫里似的激得她连往后退,却又因为腿被牵制着,只能像个玩具一样任他半跪在床边尽情地插。
屋内外的雨势不知道哪个更大,但屋子这头的温度一定更高。
好热,好舒服。
快感像爆裂的烟花,一朵又一朵。沈青和被cao得没力气说话,只好揪着被子绷直脚尖,在每一次撞击来临的时候迎上去,然后在对方失控的低吼中痉挛着高潮。
时间不长,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她僵着身体在余震里动也不敢动,好像一不小心就会整个散架。
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激烈的性爱,黑暗中充满他们同样频率的呼吸。
周身的燥化成了汗,林也起身解自己的衬衣扣,把套子丢进垃圾桶,还不解热,干脆把裤子也一齐脱掉,裸着身子将沈青和捞到浴缸里去。
步子有点虚,他小心放她下来,把剩下的遮蔽剥开,然后打开热水浸泡她绵软的身体。
能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