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便进了自己屋子。肖缘愣愣地看着,关上门,问何兆,“那个,何进哥就睡咱们隔壁?”
何兆脱衣裳的动作慢下来,双手还套在袖子里,精壮的脊背暴露,一块块的隐匿在肌肤下,侧过头眼睛微眯,“怎么?”
肖缘一时看愣了,眼神闪着从他身上移开,往后退了一步,按耐住情绪,“没什么。”她就是有点怪怪的感觉,何兆又问了一句,便如实说了,“我不想住他旁边。”她以前还以为自己喜欢人家,自己不觉得,也不晓得露出来多少,何进知不知道,挺不好意思。
何兆也想起来,却跟她是截然不同的思考方向,毕竟肖缘以前喜欢的是他哥,小心翼翼的暗恋。现在这种关系,她肯定觉得别扭尴尬,甚至会不会还没放下。
越想越觉得可能性很大,何兆心里咕嘟咕嘟的醋在煮着冒泡,有点生气又酸得不行。不肯承认自己不如哥哥,都嫁给他了,还想着别人,她太欺负人了。
肖缘一时没能体察到何兆的情绪,两个人一直关了灯躺在床上都没人说话。何兆默不作声翻个身侧对她,手掌从腰线上爬进去,被他炙热的气息包裹,肖缘便软下来,小声道:“何兆,你动作轻点。”有可能被人听到,那就尴尬了。
何兆冷笑,含糊不清哼了一声,直接将被子蹬去床里面,几下便将衣裳除尽了。他迫不及待,呼吸粗重起来,在黑暗中放大数倍,从肌肤上扫过。
肖缘环着他的肩,手插进他头发里,轻轻摩擦。酥胸在他口中、指尖被肆意玩弄,一股一股细小的电流不时蹿过全身,整个人都酸软了,有一种刺刺冷冷的感觉在肌肤上跳舞。
雪峰上的朱蕊被轻轻一嘬,似乎吸去了她所有力气,浑身一颤小腹深处便酸酸的淌出一股暖流。肖缘轻轻咬住嘴唇,双腿搅在一起。他悬在她上方,敏感察觉她的变化,大长腿挤进来,拉起她的小腿往腰上一挂。
这下,两人的下面便毫无阻碍地面对面,已经饿了许久的阴茎胀大到极致,龟头一点一点弹跳着。青色的血管蜿蜒密布热乎乎的一大根生龙活虎,有一下没一下戳在淌出涓涓细流的幽深密谷口,蓄势待发。
湿漉漉的吻从耳后一直逶迤到锁骨,他停下来喘了一口气,结实的手臂撑在床上,与她鼻尖相抵。大拇指温柔摩挲她的眉梢,左手扶着滚烫的肉棒对准小穴口。
肖缘浑身一哆嗦,勉强睁开眼睛,何兆正看着她,窗外透进来细微的月光,照进他的眸子黝黑一片。巨龙开始不顾一切往里钻,首先将蚌肉一般软嫩的穴口撑开成透明色,整个圆洞洞的小口绷得紧紧的,两瓣阴唇可怜兮兮地巴在肉棒上,她细眉微蹙,似痛似爽,引颈长吟了一声。
甬道口一抽一抽地开始收缩,也开始发热,吐出细小的水流。何兆轻轻呼出一口气,手掌握住她的腰,腰臀运力下沉,粗硕狰狞的肉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寸一寸埋进深谷,直至尽根没入。
这是第一次全部吃进去,龟头到达了最深的密谷抵在最柔嫩的媚肉上,整条甬道被全部塞满、撑开,褶皱最深的地方也袒露无疑。仿佛一根火热的棍子一路钻进五脏六腑,戳在心上,刚才进入的时候,肉棒每埋进一点,她的呻吟便难捱一分,哭腔靡重。
他待着没动,忍得肉棒‘突突突’的跳动,肖缘尽量张开腿,缓解穴道口紧绷的难受,软软地求饶,“太深了,撑得好难受,不要全部进去……”
没等她说完,他重重在她嘴上啄了一下,“你刚才答应的,不准反悔。我想全部进去,缘缘你吃得下,太舒服了……”
肉棒被全方位包裹,软肉的蠕动、缠绵、挤压,是一种爽到极致的按摩。何兆舒服的哼哼,浑身的皮肤噼里啪啦炸开一层酥爽,肉棒在蜜穴里被吸地他头皮发紧,灵魂都在战栗轰鸣。
暴力因子瞬间激活,冲刺的欲望充满胸腔肺腑,他沉默着,扣住她的肩膀将整个人都固定住。狭窄的腰腹收力后撤,肉棒渐渐拔出深谷,丰腴的媚肉终于缓缓恢复原状,还没有回归原位,退到穴口的龟头却又急又猛俯冲进来,瞬间将整个湿漉漉热乎乎的甬道塞满。
龟头撞上的软肉猛得一缩,积攒的战栗快感一下飞速四窜,小腹突地一酸,棉麻的感觉蔓延开来。肖缘被他这一撞刺激的眼前一花,身上倏忽之间发起一层薄汗,承受不住差点尖叫出声。
她死死抿住唇闭着眼睛,细腰挣扎拱起,双峰挺拔蹭在他胸前棉滑的块状肌肉上,想后退却被按着肩动弹不动。他就这样又轻又缓慢慢退出去,却又重又快地撞进来,九浅一深极有节奏的操干着。
“嗯……啊嗯,额……唔啊……轻点……呜呜,嗯!”
鲜嫩的幽谷本来就吃不下巅峰时期欲望饱涨的肉棒,何况这样淋漓尽致、饕鬄盛宴一般的无度索求。他蓄满全身的力道都挤压到腰上,戳弄的力道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重。每撞进来一次,她就闷哼一声,虽然极力压抑,可是被巨大的快感浪潮拍打,呼吸越来越粗重喘急,快到决堤的边缘。
何兆大汗淋漓,动作间越见狠厉,声音沙哑,“叫出来,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