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髓知味,亦是悖德乱伦的扭曲刺激。
扣紧了纤弱的她,每一处都生的是这般合他意,经年的冷漠之下,暗藏的那些不正常都在初次见她时被挑了起来,至此刻,已经若猛兽出笼,咬住了谁也救不了的她,肆意的为所欲为。
嘉鱼绷紧了身子,自然是看清了他,到处都被他弄的好疼,奈何秘药燃起的酥痒还在血液中活散,明明是怕极了太子的深入,却又不得不吸附于他,痛胀满腹,生生顶起的小肚儿缩颤的更急了。
那是排泄的冲动,更是极乐来临的滋味。
发尾不再被控住时,她被撞的软腰一麻,欢愉的味道更浓烈了,莹白的五指死死抓住了萧明徵的肩头,靡靡水声乱耳,在他最不防备时,她忽然张口咬去了他的脖子,最后的一丝清明和力气都用在了这里,狠狠地咬他,血腥瞬间弥漫了口齿。
“嗯!”
原来兔子急了是真的会咬人,不止想咬他,还想这么一口咬死他。
剧痛并未让萧明徵停下,他甚至不怒反笑着扣住了嘉鱼的雪臀猛地从榻畔站了起来,肉柱贯穿在她体内,也发了狠的重撞,余光里是她不堪承受的可怜模样,到底是变态不过他,率先的松了口。
“啊啊啊——”
这是嘉鱼从未感受过的疯狂恐惧,被他连连捣碾的地方促然酸的尿意冲涌,抓不住他也缠不住他,整个儿被他撞的往后仰去,眼看她就要折了腰,是沈兰卿大步上前将她抱住了。
“殿下,够了!”
萧明徵的脖子被嘉鱼咬伤了,血液蜿蜒过润白的胸膛,及至腹下时竟融入了交合处,沈兰卿的话并未让他停下,三人这样的姿势更是诡异的出奇,不算和谐,却格外刺激。
腹下燥硬的那处又抽动了起来,深陷稚嫩湿濡中,越来越快,现下有沈兰卿将她抱着,胯部相撞的愈发契合,虚实深浅,来回进出,早已红肿的兰花蝶唇被他撑的紧绷到极限。
嘉鱼大哭着尖叫,泪和汗交织,媚色竟是绝诱之态。
白腻的水沫捣拍开来,溶着丝丝嫣红的血液随之热热地溅在了两人身上,愈捣愈多,愈撞愈烫。
沈兰卿是第一次见到太子这般,一贯高冷孤寒的脸上是淋漓热汗渗着快慰的笑,从他那边看来,是他抱着嘉鱼在配合他深入,沈兰卿也不愿如此,可舍不得嘉鱼吃苦头,只能去握着她的腰,将下臀往太子胯间抬,满手湿腻淫热的灼心。
太荒唐了!
已是快至无常的颠操,冲击的嘉鱼崩溃,一股又一股透亮的水从另一个小孔喷在了太子的腹上,剧烈的痉挛颤抖间,皆是骇人的肉欲在欢腾,魂儿几乎都被撞飞了。
“啊啊!!!”
如此的畅快刺激萧明徵自是尝到了更多,就着沈兰卿的抬送,又是数十下后猛然拔出了狰狞肉柱。
浓白的浊液大团喷在了她颤缩的雪腹上,丝丝缕缕流溢,漫过了红嫩的阴阜,淌过了艳娆充血的阴唇,再是如花绽开的肉洞,混杂着更多的春水,滴滴答答落在了乌砖上。
阳光洒照的地方,是大滩的靡靡水液。
有她的,亦有他们的。
作者菌Ps:身体健康真是太重要了o(╥﹏╥)o
只要哥哥
第三日时嘉鱼才醒来,那一小瓶的秘药似乎灼烬了她所有血,抽空了每根骨,连魂儿都仿佛没了,空洞洞的眼儿怔怔看着陌生的华美帷幔,是未见过的凤鸟朝阳,旁侧里影影绰绰坐着一道身影,她渐渐又想起了什么来,立刻将自己藏进了薄软的锦衾下。
脚步声近了些,她攥紧地十指虚弱的急颤。
“公主。”
是沈兰卿,他唤的小心低声,喉间像是哽塞了棉沙,喑哑的干涩,全然不似往日那样饱润悦耳。
紧紧蜷缩的嘉鱼蓦地松懈了些许,又过了许久,他也未上前来,安静的让她以为他可能已经走了,透不过气时她才慢慢地推开锦衾,一点点的爬坐起来,却惊见沈兰卿依旧站在榻边,手中还捧着一盏花灯。
“那日的灯摔坏了……这是我新做的。”
照旧是衔着珍珠花串的八角灯,那是她描述过想要的款式。
本是不该再给她此物的,那日花灯就摔坏在她的榻边,接着便是荒唐可怕的一切,他不仅没救她,甚至还……
可沈兰卿总记得她听说坊间花灯节来了,央他带灯时眼中是藏不住的渴望和雀跃,她唯一所求的东西却被他弄坏了,坐在殿中守着她这几日,便用了心的重做,在她醒来的第一时间捧给了她。
只想让她也拥有自己想要的东西罢了。
嘉鱼跪坐在榻上将花灯在怀中微倾,指头轻轻摩挲着绢面上的画,是映日芙蕖和几尾大鱼,都是她喜欢的,像极了猗兰宫的荷池和哥哥捉给她的鱼。
“这是哪里?”
她有些迟钝的看着四下,不再是月泉阁那个住了久日的地方,而是更大的新寝殿。已是午后,云绫纱的花窗半掩着夏日阳光,博山炉里生了淡淡青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