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这一瞬快感来的急烈,娟娟雪白的臀儿抖在沈兰卿的腿间,淫腻的兰香流溢,几番深顶未止,更将嘉鱼送上了欢愉织成的柔软云端,声声吟唤盎然娇媚,随着夜风,诱去了长廊下,动听的像是在唱着歌儿。
抵入浅出,深碾轻磨,起起伏伏,再是落不下去。
愈发的热、愈发的湿,被他填满的肚儿更愈发的胀,嘉鱼快分不清究竟是他的粗硕,还是她的缩夹,敏感的密处生满了酥痒,从穴心直涌灵台,魂儿已随他销了……
沈兰卿何尝不是那般蚀骨惊心,天翻地覆的沉沦徘徊,冷月尚在中天,凡人远不可及,而怀中的这一轮小月亮,今夜却独属于他。
没有东宫,没有萧明徵,没有乱伦强迫。
这里只有他和她,交融在了月光中的欲潮里。
嘉鱼再睁开眼时,廊道那一端空荡荡的什么也无,只余下月光抚着花影,清风吹走了零落的花瓣。
高潮一瞬崩泄,极乐渲染了身体每一处,从他至她一浪又一浪的卷起,她是如此的轻,如此的软,跌晃在他怀中,唤醉了他的心神,溢湿了他的长腿,两人十指交扣着抓住了一朵芍药,相融的汗湿亮亮的落在了花瓣间。
“啊——”
也不知过了多久,嘉鱼腹中还热胀的厉害,沈兰卿温柔抚在肚儿上的手掌,只缓去了些许酸慰,裙衫下潺潺流溢的粘腻还被他撑塞着,两人无声相拥望着圆月,今夜的一切生的巧妙又合乎人心。
“嘉鱼,我心悦你,兰卿此生只你一人。”
被他吻着脸颊的她未动,只软乎乎的偎在他掌中,再未有比这悦耳的话了,却不知为何,恢复了清明的脑海里,想的却是暗巷中,替她用手遮挡血腥的那个少年。
他也很温柔……
晨间嘉鱼醒的迟,沈兰卿抱着昏昏沉沉的她去入浴,虽是第一次,他却极细心,便是衣裙也只消嘉鱼乖乖坐着,他一件件的替她穿好系紧来,嘉鱼彻底醒了时,连发髻他都帮她挽好了,漂亮的琉璃簪露在乌发中,剔透的颜色很新奇。
“这本是想待你及笄时再送给你的礼物。”
确实是送给她的,因为簪头竟是一直胖萌萌的鱼儿,嘉鱼抬手去摸了摸,笑眯着眼:“它好胖!”
沈兰卿亦笑了,初次见她时,瘦弱的惹人怜,那时他便想将她再养胖些才好,就如这琉璃鱼儿一般,岁岁平安康健,轻揉了揉她的头顶,他道:“走吧,去用早膳。”
昨夜的一场欢愉过后,两人无形中似乎多了些不一样的亲昵,不过仅限于沈兰卿,若再看仔细些,嘉鱼还是与往日无异。
倒是游园时,嘉鱼格外欢喜,吃着糖块看遍了各种飞禽走兽,待沈兰卿牵着她的手走过九曲桥时,一只雪白的猫毛茸茸的滚到了嘉鱼裙边。
“哈哈,这猫更胖。”
还是第一次见她这般笑,沈兰卿微愣,那是与容色无关的失神,只想让她永远如此最好。
“这……也是要送给你的。”
他低声说着,温雅的面上多了一些异色,不同于发簪,这只猫他很早前就想送给她了,有这猫儿陪着困在东宫里的她,应当会好些,可偏偏太子未允,抱去的猫照旧抱了回来,一日日的被他亲手养胖,到今日才被她抱入了怀。
嘉鱼撸着猫,只觉哪里都是舒服的,连同沈兰卿说话都是往日少见的活泼灵动。
“怎么都是送我的?可惜不能带回宫了。”
沈兰卿一时默然,这世间美好的一切,他都想送给她,初见时,他就这般想了。
她从来都不是一无所有的……
芍药塞满
见过宫外的一片繁闹,再回了肃穆的东宫,沉寂中多了嘉鱼渐知的压抑。
沈兰卿并未在玉华殿多做停留,将放下手中那些从宫外带来的吃食玩物,便有宫人请他去正殿,嘉鱼只当是太子召他,却不想一刻钟未到,又有宫人前来,这次是太子传她去西苑。
忆起昨夜情乱时如梦似幻看到的那抹身影,嘉鱼忽而有些不安。
这是她第三次来西苑,往日只见过桂院中的簇簇橘红丹桂,竟不知半山之隔处,是开满了芍药花,各色妍丽争芳,团团浓冶,比之沈兰卿别苑中的窗下几丛芍药花枝,此处更见名品珍贵和数量奇多。
嘉鱼心头的不安已是浓浓的不祥了。
她走的渐慢,晨间沈兰卿亲手为她穿的那双攒珠绣鞋悄声踩着青石,及了脚面的裙摆簌簌扫在花枝下,只想转身速离了这地方,远处散了轻纱的花榭大如寻常殿阁,几阶的玉台下,是久日未见的魏忻,青竹般的身形挺秀静伫,见她过来便颔首拜礼,将手中一只梅花眼的流苏竹篮递了过来。
“太子殿下吩咐,若公主来了,需摘满花再上去。”
嘉鱼迟疑的抬头,微微轻扬的细薄雪纱之后什么也瞧不清,却更叫她心中发紧生惧,像是那里面坐着要活生生吃了她的猛兽。
秋日天朗气爽,再不似前两月的炎热,这些精心伺候的花儿一朵胜一朵娇艳,嘉鱼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