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眼见着它跳了跳,董朝铭掀开郁楚的裙子,一句话没说,连预告都没有,手指扶着阴茎在她腿缝间寻那个小口,一个挺腰,猝地插进去了半个头,郁楚浑身僵住,穴口突然撑大了数倍,挤进一个尺寸根本不相符的异物,呼吸之间双腿不自觉地发抖,
“你敢?”
董朝铭也是气疯了,连环的打击让他急着证明自己,证明给郁楚看,
“郁楚,只要我想,现在我就能捅进去,我到底早不早泄,你要不要试试?”
郁楚攀上他的脖颈,试图利用他将穴口的东西滑出去,气势弱了,
“...不。”
只是卡在这里,穴里的湿滑都让董朝铭煎熬万分,好像不是对郁楚的惩罚,反而是对他的酷刑,董朝铭死咬住牙,太阳穴突突地跳,脑子里满是挥之不去的肮脏想法。
克制地摆动劲腰,龟头在穴肉里挤弄,董朝铭越来越燥,他几乎是硬撑着艰难把肿得发疼的欲望拔出,紧紧贴在她的臀缝里。他吃不到,捅不到底,心里像漏了一个大洞,怎么也填不上。
“董...”
郁楚的嘴被董朝铭封住,发狠的力道真的让郁楚怕了。
能怎么办,他忍得要爆炸了也得憋着,什么都没有,如果就这么上了她,郁楚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他。
“手给我。”
郁楚的舌头被放开了一秒又吸住,舌根被他拨开舔,迷蒙地把左手递出去,被董朝铭大手牵住,直往下带握上他发烫的硬物,郁楚瞪大双眼,
“我不动你,你用手帮我。”
董朝铭自以为仁慈,郁楚却觉得残忍至极,她哪里做过这种事,连看都没看过,
“我能不能...”
“不能,郁楚,我自制力有限,现在快没了。”
董朝铭如实相告,郁楚耳根都红透,声音小得只剩气声,
“我真的不会。”
董朝铭恶狠狠地覆上郁楚的手,自己的手包住她的,上下撸动着,柔软的掌心摩擦着棒身,爽得他额头落下一滴汗,
“你杀了我算了郁楚。”
他捏她的肉核,手指辗转,没留一丝给郁楚喘息的机会,摆明了要把她逼上高潮,董朝铭在她梦里,不,不是梦里,那夜在她床边的样子似乎和现在重叠了,不停套弄着,眼角发红,逼疯她也逼疯自己。唯一不同的,是插进她身体里的手指,配合着他撸动的速度,一点一点把郁楚深处的水袋捅破,董朝铭忽地掐住她早就可怜兮兮的阴蒂,郁楚的水袋彻底破了,两人呼吸交叠在一起,郁楚眼睛在流水,穴里也在流水,简直把董朝铭溺死在里面。
郁楚高潮以后体力跟不不住地高,落下时又像是哭声。
董朝铭拿出自己的硬物,头上都被逼出汗,嘴上不知是安慰郁楚还是他自己,
“舔软了才不疼,我不想你疼。”
雨滴砸在郁楚房间的窗上,郁楚突然想开窗,让风进来吹散这一室的热,她已经被董朝铭要烧化了。郁楚的穴口被他绞着,逐渐张开,源源不断地吐水,郁楚的腿也越来越软,被董朝铭张得更开时几乎没有力气,董朝铭忍到临界,撕开包装套上避孕套,试探着抵在郁楚穴口,凑过去跟郁楚接吻。
沉身没入其中,董朝铭只进了一半就被卡住拔都拔不动,郁楚的叫声全被他吞下去,申诉无门,郁楚抵着他胸膛往外推,企图阻止,董朝铭脑子里早就没了一开始给她留的退路,没有退路,他没有,郁楚也没有。
董朝铭揉她的臀肉,揉她的穴口,一点点往其中顶,郁楚抵住他的下巴,换来片刻空歇,
“好痛...董朝铭...不做了”
这话三分钟前是奏效的,现在已经怎么都劝不动压在她身上的人了,董朝铭又咬她声带那一片皮肤,额头的汗打在她胸前。他哄着她,
“就快了,马上就都进去了。”
郁楚不懂,她只觉得疼,她骂,
“董朝铭,出去。”
董朝铭咬咬牙,挺腰,整根插进了穴里,郁楚的尖叫声和窗外的雷声同步响起,彼此掩盖。
董朝铭舔郁楚眼角的泪,
“好紧...”
他浅浅地抽插起来,董朝铭什么想法都没了,他轻声讨好,
“郁楚,以后接我电话好不好?”
郁楚摇头,她像被劈开了,想逃却被董朝铭死死压住,他还在她耳边说个没完没了。
“以后能不能黏我一些,储翊他前女友还打电话查岗呢,你连句话都不跟我说。”
说着说着董朝铭又开始暴躁,郁楚被他不克制的动作惹得直抽气,放下身段去求,
“我也黏你行不行。”
董朝铭红了眼,穴肉一层层贴在他的欲望上蠕动,只要他用力一顶郁楚就会嘤咛,穴里冒出更多的水,董朝铭的阴茎在她穴里挺进又抽出,郁楚是初次,董朝铭也是,他只会靠着本能,他不会什么技巧,只懂得操到更深处去,郁楚就会发出更好听的叫声,叫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