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继续干下去,没几秒就要被他这九浅一深的招式给玩到丢了。
她死命皱眉,双手紧抱树干,无力悬空的被他弄著,一张小嘴甚是隐忍却不断发出“唔……恩……”的细吟。
兽男见她安静无声,露出居心叵测的笑,他一面狂干她,一面又拿起那根邪恶的枯枝逗弄她阴核。
“阿──阿──”那枯枝搔得她媚叫连连。
阴部被他玩弄小核,又被鸡巴剧烈冲撞,双重的快感刺激着她的感官。
兽男粗大的阴茎享受着她花穴内的每一个角落,每次没根插入都会引起她强烈的颤抖及呻吟。
呻吟的阿阿声跟不上兽男抽插的速度而变得像啜泣,这软弱的哭声让兽男鸡巴越撞越加疯狂肿大。
持续抽插了一会儿,她渐渐神智涣散,欲望已然战胜理智,一张樱桃小嘴不知羞耻浪叫着。
“阿阿──好舒服阿──快不行了──”
她的花穴将鸡巴死死吸住,屁股绷紧翘起,几乎是把兽男的巨根拉进她的体内。
想到自己正一丝不挂在高空被陌生野蛮男人干着,她又羞又耻,体内的情欲顿时如野火燎原,无际无边的燃烧。
他感受她花心的吸吮,更快加速冲刺,一塞一拔之间,胯下的巨屌将小小的阴阜撑起,两片花瓣再度被翻出又翻入,花穴跟鸡巴密的无一丝缝隙,简直天作之合。
涓涓淫水从蜷曲变形的花瓣中溢下,急急冲刷出雪臀,再洒落到香樟树干上,如倾盆的午后春雨,为森林带来湿润黏稠的水气。
不知道被干了几百下,她全身瘫痪,两个雪乳随着冲刺晃动到疲倦,美臀再度夹紧抽搐,剧烈一震,又把兽男的精华全数吸干。
兽男眼色一沉,紧紧抓住她雪白纤细的脚踝,没有温柔,毫不留情地狠抽猛插,大龟头像雨点似的打在她的花心上。
顾不得她才刚高潮过,小穴没有一点休息的时间,又被大肉棒插得酥软,她的娇喘越来越快,穴口那两片阴唇就像粉脸上那两片樱唇小嘴似的,狂吸狂吮。
那舒服透顶的爽度使兽男无法停下的抽插著,他暴涨的欲火突飞猛进似得高飞,不断往前挺进──
终于,她语无伦次的大声淫呼,“恩──又去了!──阿──好棒阿──”下身又涌出一泉蜜液。
兽男缓缓放下她的腿,抽出大鸡巴,将她松绑,抱起坐在树干上,然后迅速伏压在她的娇躯上,用力一挺再挺,整根大肉棒对准她的花径肉缝齐根而入。
“阿阿──插得好深哪──”她忘神淫荡的媚叫着,整座森林的动物都知道此时此刻他们正在交配。
她舒服得媚眼半开、粉脸嫣红、香汗淋漓,双手双脚像八爪章鱼似的紧紧缠住他的腰身。
看起来她早已忘了什么叫羞耻和矜持了,小嘴只一味放纵地浪荡呻吟:“阿──快被你干死了!再快一点──”
她用美臀拚命挺耸去配合他的抽插,淫水淋泄了满头的枝桠。
兽男的大鸡巴被大量热流冲激得舒畅快活,紧接着背脊蚀骨酸麻,连连劲挺数次,一股又滚又浓的精液有力的激溅射出。
恍惚间,在空中历经多次高潮后,她微睁眼,见手脚上的束缚已被解开,急忙起身逃跑,一个不慎,却踩空树枝滑落──
刹那间,兽男伸手拉住了她。
那张把她干得欲仙欲死的俊脸在眼前不停放大,一股恼羞之情遂涌上心头,她不知道是在气自己的没用,还是气他的放肆。
虽然他听不懂她那些不合礼节的淫声乱语,但好歹她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现代女性,那些话……她实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喊出口的,太不堪入耳了!
要是他听得懂,那她不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一身浪荡的罪名了………
都怪他那根鸡巴,只要插入她体内,她就完全成了另一个人,一个……骚到连她自己都怕的女人。
倘若不放手,也是回到他怀抱受尽鸡巴的折磨,那她何不冒个险,撒手赌一赌有无逃跑的机会呢?
因此不再多想,她铁了心放开他的手,就这么直直坠落于地。
寂静的森林里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她感到眼前一片漆黑,陡然晕了过去。
树上的男人斜瞇著危险桃花眼,挑起如星剑眉,高深莫测的神色里带着诧异──
这个有勇无谋的女人,已经成功再度挑起他的兴(性)趣了!
11 兽男替她擦药却擦到巨枪走火
她睁开沉重的眼皮,发现自己躺在一间翠绿色竹屋里,房间清静幽雅,竹香环绕,别有番悠然意境。
她揉揉眼,看着身下的竹蓆,还有柔滑的蚕丝被,所有回忆瞬间回到脑海中──对了,她刚从树上掉下去!
兽男呢?她已经顺利摆脱他了吗?……她想移动身体,可是才稍动一下,右脚就传来剧烈痛意。
“阿──好痛──”新伤加上旧痛,这已不是一般小擦伤,似乎是严重的扭伤了……短期内根本不可能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