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曾深爱过的前男友,此刻竟变得如此陌生,甚至会用肮髒的言语羞辱人。
「我没有……」秀气小脸一阵青一阵白的。
「那天妳在阳台的骚样,让我手淫了一个礼拜,当时应该要录影留念的。」他露出噁心的笑。
陆韦步步逼近,「只要一个吻,我就不跟妳妹妹和家人说,妳要仔细想清楚,如果妳妈知道妳这麽不检点,随便让陌生男人进来家裡,还在开放式的阳台上做爱,她能接受吗?可能会像去年那样又心脏病發喔……」
「你住口!」她泫然欲泣,她妈妈心脏不好,是陈年的旧疾,他怎麽能用这点来威胁她……
其实陆韦昨晚被张萱甩了,他心有不甘,认为这对姊妹将他玩弄于股掌之间,因此一早就设计好,打算利用先前捉到的把柄,胁迫眼前女人回到他身边,否则心中那口气实在是嚥不下!
「不想妳妈活到一把年纪还为妳操心的话,现在就过来主动吻我,如何?」
她俏丽的脸庞满是忧伤,但忙了整个上午,早已精疲力竭,加上身下的小怪兽不停在旋转,转得她快变成發春期的母猫了,整个脑子乱轰轰的,根本无暇冷静判断,也无法好好思考。
只是一个吻,不是要上床……应该还好吧?她心一横,牙一咬,缓缓走过去,抬头准备复上他的唇。
兽男拉下车窗,看着眼前打得火热的两人,表情複杂,眼神阴鸷,散發出生人勿近的暴戾之气。
他欣喜若狂了一整天,下班后心血来潮,特意亲自开车来接她,就为了给她惊喜,却撞见这一幕。
早上还说即使他不举,也会爱他的女人,下一秒竟然靠在前男友怀裡索吻,原本雀跃的心情已消失殆尽。
他打开车门,大步走向他们,声音冷得令人發寒。
「是我哪裡表现得不好,让妳如此欲求不满,还需要在外勾搭男人?」
张茜一转头,便迎上他盛满怒意的眼眸,像要喷出烈焰似的,直勾勾与她对峙。
30 订婚从头到尾都是个幌子
张茜一转头看见兽男,着急地不得了。
兽男的脸色就像暴风雨前的宁静,让人好不安,她怯怯走上前,牵住他大手。
他却连瞧也没瞧她一眼,反手握住她,直直地往车上拽去。
然后兽男回到他自己的驾驶座,發了火,车子便扬长而去。
兽男整路不發一语,如狂风骤雨般在人来人往的街道穿梭,很快的,车子停在一栋郊区的奢华花园别庄前。
跟着兽男进屋子后,她愣愣坐在吧檯旁的高脚椅上,满脑子都在想着等等要说的话。
她很想跟他解释,但又觉得现在不是恰当的时间点,扭扭捏捏了老半天,一个字都吐不出口。
浑然不知身后的兽男,手裡已经拿着一条粗长的白麻绳和剪刀、胶带缓缓走来。
「等、等一下!我有话要跟你说……我跟陆韦是清白的……那时候是因为他……」她不停嘀咕着。
兽男的外表仍旧冷静,但是她总隐隐感到诡异和恐惧,什么东西好像失控了,鸦雀无声的气氛,使人心神不宁。
兽男沉着俊脸,不發一语,将她整个人抱起来然后“嘭”的一声扔在餐桌上。
餐桌是张大型北欧风金属透明方桌,她平躺在桌上,小小隻的,即使四肢撑开,也无法佔满整个桌面。
她坐在桌上,仍全神贯注的跟他解释刚才情形,一张小嘴叽哩瓜啦不停,偏偏兽男完全无心聆听,他现在满肚子只想狠狠报復这个欺骗他的女人。
他专心的裁剪胶带,把绳索上打结,像要实施一项伟大的计画,没几秒就大功告成了,他满意地欣赏自己巧手的完美杰作。
很快的,她被五花大绑在餐桌上,看来相当秀色可餐,两隻手越过耳后伸得又长又直绑在桌子上方,双脚被以最宽的距离分岔打开,绑在桌子左右两侧的中心点。
等她唠叨讲完后,这才發现自己已被紧紧綑绑在餐桌上,全身暴露,在他底下一览无遗,又惊又羞。
「我刚刚说的话你有听进去吗?」
兽男心怀不轨的笑了,「想让我相信妳?」
「是啊……我真的没有跟他發生关係……」
「够了!妳跟他有没有發生关係,不需要解释给我听,我只相信自己亲眼所见的。」兽男烦躁的打断她,不想再听到她满嘴都是那个前男友。
「唔……」她悲伤转过头,小脸刷白,原来他至始至终都没在听自己说话。
见她痛苦的表情,丝毫没再未自己辩解,他眼色更冷了,嘲讽说:「被我说中了?妳真的约了其他男人乱搞?」
她忽然抬起头,清丽的脸上满是泪痕,「那你呢?有什麽资格质问我?自己还不是有未婚妻了……」
他像是想到什麽似的,嘲讽说:「对了,我都忘了我还有未婚妻呢,妳可以约前男友,我当然能去找未婚妻───如此一来,我们之间就扯平了。」
说完没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