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啊……恩………」她全身感官都集中在下半身,敏感的身子被蒙眼看不见又被狂操,很快就无法自拔。
当两人下体密接时,层层叠叠的嫩肉强力吸吮着肉棒,爱液泉涌而出,搞得她又是一阵娇啼急喘,小穴狂收狂放,整片草原充满浪荡呻吟的回音。
趁她快要高潮的时候,兽男坏心的顶着粗硕鸡巴,边干边大声说:「喜欢吗?喜欢就叫一声老公来听听,不然我要停下来了!」
她已近崩溃的边缘,有些难为情,又有些兴奋,眼角泛泪,「唔………」
兽男坏心地用手恶意拍打着她雪白的臀,然后又挺腰一计猛插,插得小穴震裂,爽到极点,「叫老公?快点!」
被他这般强势猛攻,她眼冒金星,瞬间抛开自尊,小嘴淫乱媚叫着,「恩……老公…我好喜欢啊……老公………」
兽男听见她用酥媚的嗓音喊老公,满意地继续狂操狂干,一下快、一下慢、一下深、一下浅,她扭动着迷人的腰肢,承受着情慾的侵袭,火爆的感官掠夺。
兽男开始做最后冲刺,终于,将浓稠的爱液全数射进子宫裡,自己也爽到从喉咙深处發出低吼。
忽然,眼角瞥见她头顶上方闪过一道银色光芒,移动得非常迅速,他眼明手快的将身下女人拽起,岂料那道光更加迅速,猛然朝他右手手心咬了一口。
一股强烈的酸麻痛意席捲而来,他压抑着疼痛,用左手反掌一捉,狠狠擒住一条长约三尺的毒蛇。
那银蛇非常畸形,身体细长平滑,但头呈现不合比例的椭圆形,十分庞大肥肿,远远看像极了男性的生殖器官。
她拿下黑布,定眼一瞧,便吓着了,「好大的头。」
兽男不满回:「有我的大吗?」
「………」
该死!太久没请专人巡视,什麽时候岛上多了这种来路不明的毒蛇,他忿忿将它往远处一扔,打算明天请管家派人处理。
她瞥见他的伤势,挺严重的,正要上前关心他───忽然,兽男全身狂冒冷汗,眉头紧绷,咬牙一瘫,不偏不倚地倒在她的怀裡。
张茜看着身下昏厥无力的男人,嘴角缓缓上扬,露出一抹谜样的微笑,在脑海裡不知幻想过几百回的邪恶念头,今天总算能美梦成真。
这些日子以来,被这男人虐得这麽惨,眼泪差点没哭成河,现下復仇的时机到了!
*
当兽男醒来的时候,世界是一片昏暗的。
不对!根本是他双眼被蒙住了───那该死的女人!
「女人,妳在玩什麽?别淘气了,快来鬆绑。」
猛烈的蛇毒让他全身软趴趴无力,连个弱不禁风的女人随便乱绑的绳结都无法挣脱了,真是可耻!
一想到自己此刻正两手左右大开,双脚被微微分开捆住,呈现十字形,他就恨不得冲上去压住那女人好好教训她。
他紧紧皱眉,正要再次呐喊,耳边却响起如银铃般清脆的嗓音。
「亲爱的老公,你醒啦?睡得还习惯吗?」
「…………」
见他不回话,女人笑得更灿烂了,「老公,你连睡着的样子都好帅……」
语毕,柔嫩的指头滑过他的喉结,挑逗性的来到锁骨,再移到男性乳头上慢慢摩挲画圆,力道很轻,若有似无的勾引。
兽男浑身一震,眯起狭长的眼,无奈他被蒙住,根本什麽都看不见!
「乖,这是在玩什麽把戏?快帮我鬆绑!」他烦躁再次催促。
女人的声音依旧蛊惑,「兽男……不对,老公,不是很喜欢我叫你老公吗?今天一整天,我都会听话叫你老公………」
说完,她美臀一鼓作气坐到他硬朗的身上,小手不安分的撩动他的鬚渣,轻抚两片薄唇的轮廓,忽然之间,凑了上去,粉嫩小舌迅速撬开他紧闭的嘴,有样学样的绕着他的舌翻滚打转。
兽男愣住,随即和她热烈纠缠在一块,两人吻了好久,她这才依依不捨的抬起头问他:「老公,我这样吻你,舒服吗?」
兽男试图移动双臂,想挣脱这些该死的束缚,但是徒劳无功。
「我可以让妳更舒服,快解开!」他已经失去了耐性。
她悄悄拿出毛笔,轻轻的用柔软的笔尖搔痒、描绘着他的乳头,沿着肌肉线条的纹路,慢慢往下,动作极为温柔,但对兽男而言却是极其折腾的酷刑。
这……酥麻的感觉猛然让他的鸡巴高高耸立,慾火一下被点燃了。
他额头淌落斗大的汗珠,迸出隐忍的声音,冷冷说:「女人,妳真的要这样玩吗?」
「嘘!」张茜默默加重手中的力道,故意在他私密的跨间地带,上下左右来回挑逗戏弄,像在测试这副身体的极限,使他太阳穴青筋又爆更粗了。
她在他耳畔吐气,「怎麽如此生疏叫我呢?人家都口口声声喊你老公了,现在换你叫声老婆来听听?」
「………」
「叫声老婆很难吗?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