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挺弄加快了,巨大的男根将花穴撑大,没有死角的冲撞每一个角落,但是每一回都会关照到那敏感的小点。
梁绸的指爪不自觉的陷入他的背肌,梁绰的后辈这些日子有着一道一道道的爪痕,但他一点也不以为意,反而觉得那是功勋似的。
“啊呜......”快意太盛,梁绸陷入半疯狂,她突然间咬住了梁绰的肩膀,梁绰有些讶异的盯着她瞧,这点程度的疼痛对他来说无关痛痒,他只觉得有点可爱,被幼兽咬了似的,一点威胁性都没有。
随着这一下一下的推挺顶撞,梁绰也感受到了从尾椎攀升的麻痒快慰,他的动作更加放肆了。
整根没入被湿润的穴儿一再吞吐,咕啾咕啾的声响不断,再加上拍击的声音,梁绸整个人一阵头昏眼花,所有的感官全部集中在听觉和触觉上,与男人之间的肉体交缠让她一再的沈沦,不知是否是因为感情增温、依赖感增加,梁绸总觉得每一次的交欢都能带来比以往更舒畅的体验。
在两人互相取悦对方的时候,除了肉体的满足,精神上也同时获得愉快。
“啊......”眼前一阵昏花,梁绸终于抵不住铺天盖地而来的冲击,被推到了顶端泻了身,蜜液从宫口浇灌在梁绰的肉刃上,花穴开始不断地抽搐、挤扭,包覆紧致的触感让梁绰低喘不已,那排山倒海而来的舒畅让他忍不住嘶吼。
梁绰憋着倾泻而出的冲动,在梁绸体内横冲直撞,已经高潮迭起的花穴因为不断地刺激而再度被推上了巅峰,在梁绸第二次泻身的时候,两人同时释放了。
梁绰紧紧抱着梁绸,两人最欢畅的声响在彼此的耳里回荡,带来了更深层的满足。
两人静静相拥着,身下已经是一片泥泞,但没有人去在乎,梁绰的手圈着梁绸的腰,用额头靠着她,两人靠得无比近,在眼神相交的时候,没有人说话,可是却仿佛能够知道彼此的心意。
梁绸的眼睛在笑,梁绰总觉得能够从里面看到她丰沛的情感。
算算日子,梁绸的月事快要到临了。
思及此,梁绰的心思飞跃了。也不知道,能否得偿夙愿?
梁绸倦极了,就这么躺在他怀里睡着了,梁绰起身抱着她去沐浴,如果就这样让她睡着了,隔天起床她肯定会嫌自己一身怪味道。
“麻烦的小东西!”他笑骂,同一时间心中有些不安,下意识的抱紧了梁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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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甜蜜蜜的两人世界
绰哥哥:欸嘿!
綢妹妹:今天又是歪腰的一天。
60 喜脈
梁绸的月事推迟头一天,梁绰马上召来了上回替梁绸诊脉的薛太医。
这次梁绰也在场,他的脸色非常紧绷,梁绸一手被悬丝诊脉,另一手则被梁绰握在掌中。
透过他的手,梁绸可以感受到他的颤抖和紧张。梁绸对着梁绰微微一笑,她觉得有没有都是天注定,不过她有种直觉,觉得已经有个小生命在她的肚子里面孕育了。
薛夏知道梁绰对这件事有多重视,诊脉是慎之又慎,不敢妄下定论。
“王妃最近可有身体不适?”他的声音有些粗哑的问着。
“嗯......没有。”在梁绰热切的目光下,梁绸回复。
“那是否有困倦疲乏?”他再問。
“嗯......这么说来,好像真的怎么睡都睡不饱。”说完她脸有点红,当然睡不好,她这些日子没差点被折腾死。
“可否有吃伤身子?”他又问。
“倒是没有,最近身子好得很。”梁绸照实回答,梁绰的目光开始有点不满。梁绸暗自好笑,怎么现在她跟太医说话他都能吃味。
他对着梁绰笑了下,轻轻的捏了一下他的大掌,往日如果梁绰一直对她表现出占有欲,会让她心里很不高兴、觉得被限制、被冒犯,如今她却觉得梁绰如此,有点可爱。其实梁绰也就爱生气而已,他生他的闷气,她有什么好计较的?
梁绰一直在忍耐自己翻天的醋意,因为他知道梁绸讨厌他的占有欲,在梁绸笑着捏他的手的时候,他愣了一下,看着她的笑容,他的心里是一阵暖,那股不悦烟消云散。
薛夏把两人的互动全看在眼底,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他当真觉得自家英明神武的摄政王在遇上王妃的时候,整个人就是一个蠢字。
梁绰就像是一个想要独占心爱的东西的熊孩子,心中充满了不安,总觉得心爱的东西随时会被取走。
“卑职恭喜摄政王、恭喜摄政王妃,王妃脉相为滑脉,是喜脉。”他跪下向两人贺喜,除了诊脉更要望闻问切,滑脉也可能是其他症状,不过若无其他不适,多半就是喜脉了。
“太好了!”梁绰喜形于色,”快起来!王妃这一胎,就麻烦薛太医了!”
“卑职领命。”薛夏起身。
“待王妃平安生产,本王重重有赏!”梁绰觉得幸福的感觉快漫出来了。
梁绸想着:果不其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