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之洲太猛了。
他看着清俊,身材却很有料,就连胯下的那根阴茎都十分优越,尺寸远超常人。
更别提他腰身还那么有劲儿,使劲操穴的时候那根鸡巴仿佛是一个电动打桩机,强有力,频率强,还大有停不下来的趋势。
陶软不得不承认有这样一个男朋友她未来会很性福,可是这一次毕竟是她身体初次承欢,被这样的人间凶器猛操狂干,她是真的承受不住。
于是陶软就晕了。
顾之洲叫了几声也没见陶软回应,只得到了女孩带着哭腔的哼哼,就拔了鸡巴,低低地笑了。
“软软……”
他抚摸着女孩的脸颊,眼中有显而易见的幸福。
“我终于……得到你了……”
他俯身亲着陶软的脸,从额头到眼睑到鼻梁再到那娇妍如花的嘴唇。
“软软、软软……”
他轻轻呢喃着女孩的名字,又用唇舌撬开了女孩的唇齿,把舌头送进去同她缠绵纠缠。
“唔……”
陶软已经被她操昏了,这会儿没法像之前那样动着小舌头给他回应,只能发出含含糊糊的鼻音,可顾之洲却仍旧心满意足。
事实上,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在陶软昏迷的时候吻她了。
最早的时候距离现在已经很遥远了。
那时他在读高三,而陶软还在上高一,起因是顾笑把心怀不轨的女同学带回了家,那女同学趁他不注意扑到了他身上,一下子就引起了他的应激反应。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渡过那段痛苦难挨的时间,只知道最后母亲把他带到了陶软的城市。
他在车里看着那个窈窕初现的女孩,看着她娇美如花的笑脸,忽然心中有所动,发现自己对她又滋生出了其他异样的感情。
母亲问他:“你要见见那孩子吗?”
他说:“要见,但我不想让她知道。”
母亲答应了,并且安排好了一切。
就那个夜晚,陶软的父亲和继母恭恭敬敬地把他迎进去,说陶软就在房间里,现在已经睡着了。
他推开了那道门。
他坐在床边安静地看着陶软的睡颜,看了整整一晚,然后在天光初现的时候吻住了她的唇。
很软。
很甜。
回去以后顾之洲就坐了春梦,梦里的陶软娇媚温软,还坐在他身上用小穴吞吐着他的阴茎,表情比AV里的女星还要浪荡。
他先是硬了,然后又爽了。
等早晨起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射了初精。
好大一滩。
家里的保姆收拾房间的时薯条推文站候发现了,就把这件事告诉给了顾父顾母,顾父顾母俱是喜不自禁。
顾之洲之前一直没有勃起过,顾爸爸亲自带着他看了各种尺度香艳的AV甚至GV,他都毫无波动甚至觉得恶心,顾父难免会担心儿子的生理问题。
这下总算好了。
一问还是因为陶软,这下顾父顾母更是要把陶软立马接过来跟顾之洲培养感情。
可顾之洲却拒绝了。
一方面是陶软还太小,一方面是因为他并没有做好面对陶软的准备。
他无法面对。
他该怎么面对?
他是喜欢陶软没错,甚至这么多年他都在远程窥探着陶软的生活来让自己活下去,可陶软已经忘了幼时那段阴暗经历,他答应了陶软已过世的亲生母亲说不会再让陶软想起来小时候的那些事,他应该言而有信。
让陶软永远遗忘的办法就是永远不要再见他,这一点顾之洲很清楚,可他控制不住。
他怎么可能控制得住?
他还是左右了陶软的志愿让她来了自己所在的大学,而后又依靠着纪夏再次接近她,把昏睡的她一次又一次地抱在怀里亵玩。
陶软的身体,他每一处都吻过,从发丝到脚尖,从乳头都隐秘的小穴。
他都吻过,都舔过,都亲过,可不知道为什么,他从来没有一次当着陶软的面硬起来过。
或许是因为陶软对他做的一切一无所知,他潜意识里觉得罪恶。
或许是童年的阴影无法抹去,他至今觉得被那个胖女人猥亵过的阴茎是肮脏的。
可陶软拥抱了他,亲吻了他,还小心翼翼地舔弄着他那肮脏丑陋的巨物,流着泪说喜欢,说不会嫌弃,说就是要他,说好想他插进来。
而他又何尝不想完完整整地占有这个女孩?
“软软、软软……”
顾之洲把昏过去的陶软抱在怀里,亲着她,吻着她,不知道为什么也哭了。
陶软没有醒,没有看见他的眼泪,只乖软地被他抱在怀里,打着细微的鼾声,偶尔发出一声嘤咛。
顾之洲把陶软抱进浴室,放进了圆形的超大号浴缸里,给她清洗,给她涂药,然后不受控制地勃起了。
似乎是因为已经操过了陶软,他再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