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枯镇回都城的官道上,几辆马车陆陆续续的缓慢前行,身后跟着一行轻骑。旌旗飘飘,赫然是信王的标志。
却说那日,须弥境中骤然地动山摇,岑雪歌抱着顾琼,被一块巨石砸中,头破血流,几近昏厥。顾琼急急唤他,声嘶力竭。青年朝他虚弱一笑,腾出手朝后摸了一手的血,开始在虚空之中画下符箓。
顾琼不懂道法,只觉自己没用极了,嗓音带着哭腔,伸手去搂岑雪歌的脑袋。
泛着血光的符箓从他指尖溢出,游走在两人周围,光芒愈盛。符箓之外碎石、尘土、风雪齐齐乱舞。顾琼彻底昏厥之时,隐隐约约看到尹琢光仿佛被人牵引一般,被推入这血符箓的光环之中。
马车摇摇晃晃,走走停停,顿的人难受极了。狭窄的内里烧了足够的银丝炭,热意蒸腾,简直要沁出汗意。
顾琼躺在为首的马车之中,手边是皇帝身侧最为宠信的宦官贺文。那老者一头银发,满面皱纹,细小的眼睛时刻透着笑意,嘴唇血红,对着顾琼满怀恶意的说道:“十三皇子此番,没少被阳精浇灌吧。”
少年乍然听闻这熟悉的声音,只觉被一盆雪水浇醒。那秘境之中同岑雪歌的种种亲密,都好像春梦一场,已经离他远去了。他想要起来,却手脚无力,这才发现自己已然浑身赤裸。臀部被软枕垫高,肉茎上绑着布条红绳,裹紧了箍在腰际。
那老者走上前来,将干瘪的手指戳进顾琼的女屄,粗暴的搅弄,道:“啧啧,十三皇子这处比之当年,倒不见松。只是颜色深了些。”
顾琼骤然被个阉人这般折辱,内心作呕,又十分焦灼。他身处此地,那岑雪歌呢?
贺文好似看穿了他的心思,道:“尹大人被陛下提前召回了。至于那位岑道长么,他可就要吃苦头啦。”
顾琼想要开口询问,女屄那处却突然传来一阵舌头的触感。花穴忍不住收缩起来。原是贺文正在舔弄他的肉花,老者口中舔得啧啧作响,口舌生津,一枚灵舌时不时舔进甬道,只恨不能生出孽根cao弄少年。
肉壶淫乱颠倒,被个阉党舔弄也叽叽咕咕的冒出水液,淌得贺文衣襟尽是淫汁。他狠狠的拍了拍顾琼的肉臀,哂道:“哪来的小娼妇,水多的都堵不住了。这要如何教陛下赏玩。”
他满怀恼意的在肉珠上吸了两口,取出一枚涂满膏药的玉势,将它缓缓推入少年雌穴,道:“好生含着。”言罢,看了看少年赤裸的躯体,满脸可惜的离开了。
此后,每隔几日,便有内侍前来,有的替他涂抹膏药,有的将他玉势换了换,或用粗糙的绢布堵住,或用棉绳束住那红肿肉蒂。贺文时不时潜进来,舔弄他出水的雌屄。
顾琼心知这必然是皇帝的手段。他想找个机会逃离,却被日日灌下软筋散,根本动弹不得。
马车中,时不时传来少年猫抓似的浅淡呻吟,若隐若现。
肃阳偶尔从旁经过,清风将锦缎布帘的一角掀起,年迈的老阉党正在啜吮一名少年的身下。他看不真切,却看清楚了少年那张布满情潮的精巧脸孔。只那一眼,他便心生淫欲,久久无法忘怀。
至于岑雪歌,他被陈旧的符箓封在最后一辆马车之中。那符箓是老观主当年留下给旁系弟子保命之用,其中便有数张,可将人困在原地一月之久。
岑雪歌万万想不到,竟然被肃阳用到了自己身上。与他同行的是阿满血泪满面的头颅。他心中肺腑腾起滔天恨意,暗唾自己太过自傲,轻视了观中诸人,竟教阿满无端失了性命。
青年背部被幻境石块重创,脊背处阵阵吃痛。昏沉之中,肃阳掀开帘帐坐了进来,平素刻意板正的脸满是淫邪,笑着问道:“小师弟,你同那位陛下脔宠在秘境中待了这么久,可有眠得一夜风流啊?”
肃阳原本是老观主收养而来得第一个孩子,后来频频失德。老观主对他渐渐失望,这才将注意力转到了岑雪歌身上,最终将观主的位置交给他。岑雪歌清楚自己这位师兄的德行,观中逐渐人多口杂,他便将炼丹一事交给肃阳,省的徒惹事端。
青年垂下眼眸,淡淡问道:“那位乃是十三皇子,虽说并不封号,可师兄也应该以礼相待。”
肃阳一阵哄笑,道:“哪有给个阉人训诫淫辱的皇子呢?小师弟,你太古板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