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郊五百里的行宫外,信王正骑着西域进贡的高大宝马,缓缓行进。他刚因围剿异教有功,而被加封亲王,又得诸多封赏,此刻十二万分的春风得意。
他不过听从皇帝的吩咐,跟着车马往北境溜了一圈,便得了这许多功劳,实在是叫人畅快。究其缘由,自然是顾琼这个十三皇子,陛下不想给他哪怕一点点的权柄。至于那位岑观主,他已被皇帝以谋害御前近侍的罪名,打入天牢,留后待审。
这就叫做“物尽其用”,或许也可以勉强称之为“鸟尽弓藏”。
信王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他兴致勃勃,打算找准机会,cao一回顾琼。他们许久未见,信王对他的滋味十分想念。他也曾找男子来试,可惜床笫之间似乎都过于柔顺了。
尹琢光归来之时,皇帝正在行宫同新来的月池国奴隶淫玩。那名奴隶据悉是月池国君的弟弟,进宫前被好好的调教了一番,如今正撅着肉臀朝皇帝讨要精水。他模样算不上绝色,身体倒是格外淫乱有趣。
肉乎乎的雪臀轻轻抖动,内里那个小口糜烂极了,正是被皇帝干透了的样子。此人是货真价实的男子,双丸阳具齐全,却软趴趴的垂软下去。皇帝几次干他,也不见他勃起。
青年的君王面带轻蔑,看他扭腰摆臀了好一会儿,伸脚去踩他的菊穴,换来一阵吟哦不止。他惯会媚叫。数月前刚进宫的时候,皇帝曾问过他,是什么人如此手段,将他调教成这副母畜模样。月池奴隶听得这句问话便止不住的浑身发抖,却依旧乖顺的将那人名字说了出来。却原来是白雪观的肃阳道长。皇帝对此人无甚印象,提到白雪观便想起岑雪歌,最终只有倒胃口。
不过既然这位肃阳道长如此上道,皇帝也就召见了他一回。只这一次,他便决定将岑雪歌找个由头处死,另择肃阳为白雪观观主。毕竟,这位肃阳道长将从前老观主的秘密悉数抖落,实在教他大开眼界。
皇帝想了想那描述中奇异的须弥幻境,半信半疑,一时不免觉得或许岑雪歌真能求得长生之法,一时又觉得是肃阳为了获得重用,夸大其词。这时,一阵细密铃声打算了皇帝的思绪。眼前的月池奴媚态十足的在乳尖穿刺,戴上银铃,铃铛清脆,十分有趣。皇帝听得那铃声,不免多了几分兴致,索性去cao玩他的嘴。那处也是难得鲜嫩柔软,且又能含。皇帝常常能顶到他的喉咙,然后把精水射在里面,叫他吞咽下去。
说起来,他生了一副书生模样,闭目含精之时,更显奇特。皇帝有时候不觉得自己在cao一只被教听话的牝马,反而像是在朝廷之上奸弄某位世家公子。他手中权柄不足,每每想做什么,都捉襟见肘、格外艰辛。也因此,在情欲上就变得趣味恶劣起来。越是地位地下的身躯,他越是可以任性的凌虐对方。
即便月池奴这般乖顺,更教皇帝跃跃欲试。皇帝命他穿上世家公子的紫金纱衣,绷直了腰杆cao奸对方。可惜此人被教的太过,不到半刻,便软了腰身,趴在地面,任由皇帝淫cao。实在是过分淫乱了。
月池奴的媚叫听得多了,他有些意兴阑珊的射了出来。皇帝有时会想,若是顾琼也这般听话,倒也不必将他交给顾崇安那个阉竖。想象顾琼乖顺的掰开那枚异样的女穴然后任他奸弄,光是这样一想,皇帝便觉得十分快慰得意。
可他转念又想,自己不过玩了这月池奴几日就开始有些腻味,顾琼那般温顺也很无趣。这样一来二去,皇帝命人将化功散给顾琼灌下去,好教他今夜cao玩。
想起顾琼,皇帝便面露得色。顾琼的初次是他的。将青涩少年稚嫩的女屄奸成如今饱满熟透的淫乱成色,是他极为得意的事情。顾琼的强烈抗拒也在他意料之中,要熬一只鹰,自然要有耐心。他要让顾琼在这奸弄之中,渐渐对自己既畏惧又不敢反抗,最终化作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爱宠。
顾琼的高潮也大都源自他的调教,少年执拗的模样与发浪的身下是他沉迷的淫器。他离开时,女屄已经被他操熟,如今过了这许久,虽说这一路上尹琢光未必不会偷食。可他被送来行宫这段日子,他刻意将信王调遣开,命心腹宦官一路将他护送至行宫。那名器必定早已恢复如初,想必会有几分开苞的滋味了。
他拍了拍月池奴的屁股,示意他退下。对方似乎生怕皇帝不满,伸出舌头去舔弄皇帝疲软的肉棒。他口技绝佳,皇帝不过一会儿便被他舔的有些硬了。可尹琢光似乎有些着急,他挥挥手,示意月池奴到屏风后的塌上躺着。
尹琢光急匆匆的半跪下来,道:“微臣来迟了。还望陛下恕罪。”
皇帝颔首示意他起来回话。尹琢光似乎十分愤怒,跪在地上不肯起来,朗声道:“此行,此行,微臣无能,教那妖道摆弄了一回。”
皇帝似乎并不意外,挑眉道:“仔细说来。”
尹琢光便从天水教火烧驿站说起。提到西麓佛堂之时,他顿了顿,有些犹豫到底要不要将那些阵法说出口。可他毫无凭据,只怕皇帝不信。至于那夜的暧昧私情,顾琼在岑雪歌身下婉转求欢的叫声仿佛依稀在耳,令他妒意横生。一番说辞在口舌间滚了滚,顿时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