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我感受到我的耳朵有了一丝湿黏的感觉。
意识到那是什么,我转过头,捂着耳朵一脸震惊地看着沈白玉。
他…竟然舔我耳朵
…他的嘴角挂着渗人的笑。
但是我却并不觉得可怕。
我反而觉得有些生气,“你觉得我只是说说而已吗?”
我质问道,双眼愤怒地看着他,“如果我没有做好充分的准备和觉悟,我是不会来这里的,你难道不知道吗?”
对于我的反应,他似乎有几分诧异,不过很快,他就接受了。
我看到他眯着的眼睛像两颗月牙,好看的桃花眼眼尾微微上挑。
他的眼里都是愉悦,这种笑容,要比学校里假面好看太多了。
如今的我,早就能分清他是以真面目示人,还是逢场作戏。
他看着我,眼神中带着几分赞赏,“姜酱酱,你真的出乎我的意料呢。”
我微微扬了扬下巴,没有说话。
他将我压在了床上,动作轻柔。
“先从哪里开始好呢?”他微笑着,略冰凉的指尖从我的眼睛滑到鼻梁,又从鼻梁滑到嘴唇上。
然后他低下头吻了我,仅仅只是蜻蜓点水。
只是这样,我就感觉到全身无力。
他开始动作缓慢地解我裙上的扣子。
我看着他清秀白皙的脸,呼吸急促,略带沙哑地问道,“你给我下药了吗?”
“嗯。”
“药效是多久啊。”
“五六个小时吧。”
“唔...”我艰难地移动了身体,双眼开始逐渐湿润,“沈白玉...我有个请求。”
“说。”
“肢解我的时候,动作快一点,不要磨磨蹭蹭。”
”......”
“还有,我死了之后不要胡乱抛尸,将我找个隐蔽的地方埋了,确保不让我父母看到我的残肢就行。”
”......”
“你...你快点答应我...”我几乎吐字都开始不清楚了,“这、这么...小小的...要求都不行吗?”
我等待着,但是沈白玉抬起头面无表情地瞟了我一眼,什么话都没有说。
渐渐地,我的视线变得越来越模糊,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心里...开始剧烈的渴望某些东西。
在我模糊的视野中,我看到沈白玉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谁说我要肢解你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满。
接着,他突然低下身发狠地吻我。
吻完后,冷冷地说道。
“我只想睡你。”
(21)
第二天,看着窝在被子里同样坦诚相对的沈白玉,我羞愤欲死。
这个进度...是不是有点太快了!
我感觉自己接受无能...
“你不是给我的牛奶杯里下了那种吃后人就不能动但是能感受到痛觉的那种药吗?”我问道。
“电影看多了吗?”他回答道,眉头上挑,“那种药只有医院才能得到购买渠道,我给你下的那个是春|药。”
”......”
“而且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肢解你。”沈白玉像看着白痴一样看着我,“我又不是变态杀人狂。”
沉默两秒,我不满大声嚷嚷道,“你虽然不是杀人狂,但你是变态啊!”
“那你呢?”他突然翻身将我压在身下,揶揄道,“你还跟踪我呢,还在我家里装监控,别以为我不知道。”
我一惊,“你是怎么知道的??”
看着我呆愣的表情,沈白玉低头像小鸡啄米一样亲了我两下,“IQ200的天才,怎么可能连这个都不知道?”
我当下就嫌弃地白了他一眼,“到底说不说?”
“说,”沈白玉笑了,勾起的嘴角带着几分得意,“看你在班里每天看我的眼神,我就知道你对我图谋不轨已久了。”
“而且...”边说着沈白玉指了指屋顶的角落,“能把微型监控放在这么显眼的地方,你是当我是瞎子看不到吗?”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当初我买的监控稳稳地挂在那里...而且黑色的摄像头配着白色的天花板,可以说是这个房间里最有存在感的东西了。
“呃...”
奇怪,我当时还觉得藏得很隐蔽!
我一脸郁闷地看着沈白玉,“所以,你看到了监控还装作不知道吗?”
沈白玉看了我两秒,眼神闪了闪,”...我又不知道是谁放的,所以才想引那个人出来...没想到是你。”
......
变态!
沈白玉简直就是个十足的变态!
就在我在心里不停对沈白玉进行腹诽的时候,沈白玉的门口突然传来了一阵像是爪子挠门的声响,而且还伴随着两声狗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