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忙松手放开绳子,再退开好几步远,那吓得面如土色的神情才缓和一些。
清宝长得跟个黑毛狮子似的,全身上下散发着强大的攻击性,但它见了主人后却是一副乖巧的样子,大脑袋低着,在许清清肩头蹭啊蹭。
看得佣人目露震惊。
许清清一手摸着清宝的鬃毛,一手指挥着佣人,“帮忙去拿点生肉过来,不用太多,五斤就够了,一定要新鲜的啊,装到袋子里拿过来就行了。”
五斤生肉……佣人打了个颤,讷讷应声:“好的。”
把其他人都支使走,许清清扫了一眼无人的四周,利落地解下清宝脖子上的皮套,清宝没了束缚,轻松地抖了抖毛,然后又来蹭她。
许清清把皮套带绳子的整个狗链子缠绕几圈盘成一盘,装到衣服口袋里,摸着清宝的脑袋叮嘱它:“清宝,你主人拿这东西有用,所以暂时不绑着你了,你要乖,不要攻击人,一会儿吃了肉之后,在这里安静地睡一晚上,记住了吗?”
清宝的聪明难以想象,许清清只是边说边用手在它面前比划了一下“叉”,示意它不咬人,又双手合十在耳边比划了睡觉,接着,清宝就抖了抖毛,乖乖地卧在了地上。
“真棒!”许清清开心地摸着清宝的脑袋,给它呼噜毛。
天色渐暗,月上枝头,今天的夜晚,对许清清来说,有一种别样的紧张。
她去冲了个澡,犹豫半天,还是硬着头皮从阴某人的衣柜里拿出一件宽大的T恤套在身上,下身不着寸缕,就那么光着脚丫踩在地毯上。
接着,她把蜡烛点燃,拿出拴清宝的皮套,在自己手腕上丈量了一下,选好位置,移到蜡烛上方,烧两秒钟赶紧移开,就着火焰带来的高温,用右手无名指上的钻戒尖端死死按了下去——
按开一个圆洞。
“漂亮~”一次成功耶,她真是做什么都很赞,啊哈哈。
满意地看看成果,许清清把皮套系在了自己的腰上,当然了,往腰上系的时候,卡扣的孔还是原来皮套自带的孔,新打的这个孔,到时候她有别的用处。
最关键的东西准备完毕,许清清坐到床边,开始发呆。
她有点儿害怕,怕一会儿计策不成反把自己搭进去,因为那个人的武力值她领教过,根本不是正常人的程度,包括忍耐力、忍痛力、反应力等等等等,都比她,或者说比大多数人都要强很多很多。
可是,她没有别的选择。
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嫁给他?不明不白地被欺负,不明不白地忍耐认命吗?
做不到。她咽不下这口气。
无名指上的钻戒即便在室内的灯光下也晃眼得厉害,又大又炫目,一看便知价格不菲。
许清清用左手一点一点把戒指拔下来,放到抽屉里,毫不留恋地关上。
这时,门外传来声音,阴冽回来了。
这个男人的脚步声很稳,有一种别人没有的沉稳感觉,游刃有余,不急不躁,仿佛一切事情都胸有成竹。
许清清深吸一口气,站起身,看着门口。
外面的人驻足在门边,停留了片刻,才扭动手把。
一声轻响,门被打开。
纯黑色的西装映入眼帘,男人一身正装,未说话,仅仅只是站在门口,已然气势压来。
他白衬衫的领口解开些许,方显出一丝随意,头发保持着掀起定型的样式,贵气斐然,又莫名有一些不羁感,眼神幽深晦暗,嘴角带着轻浅的笑意。
他说:“想我吗?宝贝。”
许清清说:“想。”想弄死你。
走了进来,随手将门带上,男人上下打量一眼许清清的装扮,笑意渐深,“洗了澡等着我?”
许清清落落大方,“嗯。”
“穿着我的衣服?”
“嗯。”
她是心无波澜的,毕竟这样做有她的目的,只不过,某人明显被撩|拨到了。
舔了下嘴唇,阴冽仰起头深呼吸一口气,开始解上衣的扣子,无名指上和许清清同为一对的男士钻戒,移动间,在灯光的照射下,反射出刺眼的光芒。
许清清移开了视线,悄无声息把自己的手往后面缩了缩。
阴冽的声音已经有些哑了,“等我一会儿,我去冲个澡,正好明天没什么事,我们今晚上可以玩儿一夜,早上的时候我只做了一次,怕你受不住,没想到……你还可以。”
他说到最后已经是噙着戏谑的笑意说了,许清清能听懂,尴尬笑笑,垂下眼帘,心里疯狂骂街:可以你个乌龟蛋,看我一会儿不玩儿死你!
“……那你去洗吧,我拿了一瓶你的红酒可以吗?出来一起喝好不好。”许清清指了指桌上的酒,询问道。
“好,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这话不仅仅指喝酒,男人的视线明显停留在旁边的蜡烛上,语气已经很邪|恶了。
许清清耳朵快烧起来了,她即使早晨的时候一跃成为“有经验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