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阴冽还是个大麻烦呢,这边再招惹一个,咱们到时候不得腹背受敌。”
“那等到什么时候啊,我晚上还有个牌局,这眼看回不去了。”
“嘘!你脑子有病吧,分不清主次啊,什么时候了还打牌,让爷爷听见了你别想活了。”
“唉,都怪这个许清清,赶紧回来不好吗,在外边儿她能有什么好日子过啊。我看她才脑子有病,百分之三十的股权啊,就她一个人!三十啊!他妈的占了都快三分之一了!老爷子的脑子……咳……老爷子是真不喜欢咱们这些正经内室的子孙啊。”
“不喜欢你是正常的,要我也不想给你钱。”
“啧,怎么说开我了,不是说许清清呢嘛……诶,你知道不,许清清要嫁的那个秦山泉,比我还能玩儿呢。嘿嘿,我有一次去找妞儿,正好看见那个男的,长得瘦瘦弱弱跟个病秧子似的,结果你知道吗,那货下边儿趴了六个,六个!我当场就记住他了,好家伙,至今难忘嘿嘿嘿。”
“天呐,真的?”
“骗你干嘛,我是什么眼神,我能认错人?所以早上许幽莉说把许清清嫁给那个秦山泉,然后说了一堆好话,什么家中独子以后好操控,瘦瘦弱弱不会欺负许清清什么的,我听得都玩儿命憋笑,这女人太狠了,就是恨许清清抢了她男人,想报复了。”
“那你当时为什么不说话,现在怎么办,用不用跟爷爷说一下,爷爷挺喜欢许清清的,虽然联姻这事儿匆忙,但他给了那么多股权,其实不想让许清清嫁得不好。”
“啧,你傻呀!这能说嘛!你……”
正聊得起劲儿时,一声推门响动,院门居然开了。
所有声音顿时消失,视线全数聚集过去。
☆、对峙
“一大帮人, 在别人家门口鬼|叫,叔叔阿姨们,您们许氏就是这样的教养呀。”
出来的不是许清清, 是翟生。
他早就知道, 对方既然已经找上门来,那么这事儿就不可能凭借不搭理而把人耗走,迟早要面对。
只不过他这会儿才出来的原因,自然是让这些自私自利、没皮没脸、心黑手狠的人, 多丢些脸,吃多点苦头。
他抱着手臂靠在门上,扫了一眼外边排列着的车队, 继续嘲讽:“哟呵,这么大的阵仗,全家齐上阵,来逼|迫一个刚成年的女孩嫁给陌生男人,你们得多坏呐!”
许老太爷绷着嘴,脸色不好看, 却没说话。
旁边的许幽莉冷笑一声, 开口道:“我们许家的事, 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管, 你算什么东西, 赶紧让许清清出来, 别以为左找一个男人右找一个男人就有了庇护了,脏死了。”
“你!”翟生还是第一次见这种态度的许幽莉,毕竟以前没有交集,对这位‘许氏骄傲’的印象还停留在新闻媒体报道上看过的一些视频,那里面, 许幽莉可是优秀女博士、高岭之花、完美女人的形象,这一下子,让翟生恶心够呛。
他翻个白眼儿:“大姐,你好丑啊,说话还冒臭味儿,不刷牙吗?话说虽然评价女士的外貌不太礼貌,可是对于你这种给其他女士丢脸的口臭者,送你一个‘丑人多作怪’还是极为合适的。”
毒|舌翟生上线,发挥十分稳定。
许幽莉变了脸色。
她开始还以为,这男孩儿就是个蠢货,却没想到,说话还挺狠,而且对许清清这么维护。
握住拳头,尖锐的指甲掐进掌心,许幽莉越发恨意盈心,凭什么许清清那个婊|子能得到这么多人的喜爱,凭什么这么多人向着她。
爷爷明明都已经同意把她嫁出去了,却在最后关头要送她股份。百分之三十,百分之三十啊!
说得好听,是补偿,是安抚,当她许幽莉看不出来吗,其实就是想给,想对那个臭婊|子好!
可是,再好也就这样了,呵呵,最终还不是要把人嫁出去,嫁给一个更会玩儿、更脏的男人。
许清清,你就和你即将携手共度余生的脏|病男,一起下地狱去吧。
想到这里,许幽莉终于缓出一口气,没那么憋屈了,不再计较翟生的话。
对方不跳脚,翟生自然更加肆意,开始连珠炮似的骂:
“好家伙,一个个的,态度好点儿来请人也就算了,偏偏自以为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你们是哪路货色啊,跟混混堵门一样赖在别人家门口,这么不在意家族的名声吗?
“我曾经觉得你们许氏的家族人性比之其他豪门,属于优秀的存在,起码不像阴家那种,内部乱成一片毫无人性可言。结果这下可算是见识了,哪有什么人性,都是下限要多低有多低的心狠手辣之辈,为了各种事关自己的利益,同样会非常迅速地将无辜者舍弃出去。
“可能你们和阴冽唯一的差别,就是水平不如人家高,能力太差,不是不掀风浪,是实在掀不起风浪,而且,比他更会装而已。”
由于许清清的缘故,翟生对许、阴两家现在已然反感至极,恨意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