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十二点,钟琴欢才到。
门被敲响之际,江枝歌立刻合上书,梳理好头发,再装作悠然地开门,原本她打算摆几个妖冶的姿势刺激一下钟琴欢,结果他一进门就直接吻她,但吻得很轻,像对待一件奇珍异宝那般轻。
除了第一次她吻他,其他的吻都是重重的,不曾这样小心翼翼,以至江枝歌失神了几分钟。
反应过来后,她开始回吻他,然后渐渐地越吻越深,越吻越热。
钟琴欢一边摸江枝歌光滑的后背,一边缓慢拉下她的裙子的拉链。
江枝歌舔着钟琴欢的唇问:裙子好看吗?
钟琴欢吮住那粉嫩的舌说:别穿出去。
江枝歌被吮得支支吾吾:只、穿给你看。
钟琴欢的前戏做得很足,满是柔情的爱抚和亲吻,从发根吻到脚趾头,每吻一下,江枝歌的呼吸就会变重一些。
像葡萄。钟琴欢盯着江枝歌的脚趾说。
为了搭配裙子,江枝歌涂了木槿紫色的指甲油。
江枝歌不知怎的就害羞了,缩起脚。
钟琴欢抓住那纤瘦的脚踝,挑了挑眉问:不能看?
江枝歌看着他,眼眶逐渐盈满泪水。
钟琴欢诧异,走到床头抽了张纸巾给她擦眼泪,轻声问道:哭什么?
江枝歌一把抱住他,抽抽噎噎地说:你今天怎么这么温柔?我害怕
钟琴欢浅浅一笑,搂紧她,道:你就喜欢残暴的?
你也知道你之前很残暴江枝歌半责怪半撒娇。
钟琴欢没继续说话,揉了揉江枝歌的耳下的头发,把脸埋在她的肩窝处,闻到淡淡的茉莉花香味,像他们第一次共度一夜时的味道。
阳具一点一点地进入体内,被占有的感觉一点一点地产生,在完全被侵占的那一刻,里面又麻又痒的渴望得到了缓解。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江枝歌隐隐感到不安,她只能劝自己别乱想,要投入
硕根慢慢抽动的时候,江枝歌可以明显感知到它的形状,龟头的外沿有节奏地撩拨她的内壁,勾引她流出越来越多黏液。
那么快就这么多水。钟琴欢使了一点劲,开始加快速度,舒不舒服?
江枝歌以情不自禁的呻吟作为回答。
伴随着男人每一次有力的冲击,快感不断地积聚,从隐蔽处逐渐扩散至全身,从而浑身上下都变得异常敏感,浑身都痒,身体忍不住扭动,越来越想要,想要再深一些,深到不能再深也要深。
钟琴欢突然发笑:你在夹什么?
江枝歌双眼迷离:啊?
腿,夹着我的腰很紧。钟琴欢吻了吻江枝歌的眼睛,耻骨一直在顶我。
不知道,就是有一种很想你融入我身体,想被你刺穿的感觉。江枝歌说得有气无力。
钟琴欢又笑:真刺穿你又喊疼。
钟琴欢说完后更加卖力地进攻,后来抬高江枝歌的一条腿,侧着抽插。
准备冲刺时,钟琴欢退出来让江枝歌帮他戴上套。
有套当然不比无套时爽,但钟琴欢的技术能弥补回不少。
江枝歌被钟琴欢射精前的动作带出了高潮,性器一抖一动,遂而她的花茎猛地收缩,然后全身颤抖,神志不清,喷出了一堆蜜液。
这场美妙的欢爱让江枝歌缓了好一会才清醒过来,脑子清醒后她想不管他是暴力还是温柔,她都会沦陷。
这下子真被吃死了。
江枝歌把头枕在钟琴欢手臂上,食指绕着他心脏上方的小痣画圈,然后轻轻地吻了一口,每次做完爱她都会亲一下它。
钟琴欢摸着江枝歌的腰,嘴角微翘,问:一颗痣有什么特别的?
江枝歌在钟琴欢耳边说:它长在你心上。
我是不是也长在你心上了?江枝歌想问,但没问。
那柔柔的声音和暖暖的气息让人的心火再一次被点燃,钟琴欢手一拢,江枝歌整个人便被挪到了他身上。
他说:再做做。
两人睡到下午才起床,幸好是周六,不然江枝歌要被记旷课了。
像正常的情侣一样,他们出去吃饭逛街看电影。
不知是电影太无聊还是休息不足,中场时江枝歌靠着钟琴欢的肩膀睡着了,钟琴欢无奈地保持了一小时的一动不动。
电影结束时江枝歌倒像掐好点似的醒了,她左右转着有些僵疼的脖子,问:你的电影什么时候上映?
钟琴欢为她揉脖子,说:争取今年内。
江枝歌惬意地享受这份按摩,又问:我可以免费去看吧?
钟琴欢说:你不缺钱,可以包场。
江枝歌睥了他一眼,你这么快就成为无良资本家了。
她又思考了一会:包场有点困难,我考虑考虑请全班同学去捧场,不过
得看你表现。柳眉俏皮地跳动了一下。
钟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