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能咬到什么时候。陆峥冷笑着,有本事你就一声都不发。
浅浅的抽送变成了又深又狠的冲刺,林遥思狠狠地咬住自己的唇,痛苦让她的神智稍微保留一点清明。
但在激烈的快感之下,那点痛苦就显得微不足道。
她的鼻翼急促地喘着气,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叫喊:呜呜呜
像是在哭泣,那是极度欢愉又痛苦的声音。
唇角都被她咬出血来,陆峥眼眸暗了暗,抬手捏住她的下颌,逼她张开嘴。
啊
没了这层阻挡,林遥思的声音变得愈加清晰。
她睁开眼,倔强又不甘地瞪着陆峥。
再咬,你今天就能看见赵殊成的尸体。陆峥的声音冷淡,又夹杂着一丝情欲。
林遥思绝望地闭上眼,尽力稳住自己的声线:陆峥,如果你绑我过来是为了报复折磨,那你成功了。
她又说:但是,你能不能放过他?
陆峥不语,只是疯了似的冲刺。
林遥思的呻吟声回荡在这间空旷的屋子里。就在她即将到达顶峰时,陆峥果断地抽身,只留她自己空虚无比。
她不解地看着他,只见他走到旁边,支起一个录像机,正对着林遥思,按下开始录像的按钮。
你、你要干什么?林遥思惊恐地问。
发给你未婚夫欣赏。
说完这句话,他给了她一个无比温柔缱绻的吻,恍惚让林遥思有了一种回到四年前的错觉。
雪白的乳被他放在手心里把玩,林遥思身体上的空虚越来越甚,但她永远不会做出来向他求欢的事情。
欲望从体内滋生,陆峥俯身,她胸前的那一点红果被含住,被舌尖肆虐地玩耍。
林遥思的眼神快要失焦。
她在警校历练四年,又在刑侦队干了两年,她可以忍受各种各样的痛苦,受伤也不吱一声,但是这样的刺激她真的受不住,旁边支着的摄像机更提醒她自己她就是个荡妇。
别她小声地拒绝着,听起来很不坚定。
陆峥这样的行为一改最开始的粗暴,他好像在开发她,向摄像机故意展示,她到底是个怎样的女人。
林遥思不敢想象,如果赵殊成看到这个录像,他会怎么样。
原本他们明天就要结婚了,但她知道,这样一来,他们再也不可能在一起。
陆峥把手伸向林遥思的下体,随意摸了一把,手上就沾了一堆透明的液体。
他抬起手,给林遥思展示,语气中带着戏谑:你流了好多水,床单湿了一大片。
不要!不要林遥思带着哭腔说。
但是她感觉到,陆峥的手又伸向她的花核,转着圈揉捏着。
啊林遥思的身体经过刚才已经变得非常敏感,双腿不住地颤抖,快感一层层堆积,很快达到了顶峰。
陆峥对着那正一缩一缩的花口,将自己的性器对准,进入。
林遥思感觉到自己身体正在被填满,而刚刚高潮过一次的她格外敏感,陆峥只不过刚刚进来,她就又到了一次高潮,脚趾都蜷缩在一起,脑子里空白许久。
里面的媚肉一圈圈缠绕着粗壮的性器,收紧又放松,放松又收紧。陆峥忍不住低哼了一声,声音格外性感。
等这一波高潮余韵过去,陆峥开始抽插,他熟知她的敏感点在哪里,每次近处都似有若无地碰那里一下。
林遥思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只能遵循本能,声音柔软而妩媚:啊啊慢、慢一点
一时之间说不清,是肉体撞击的声音更淫糜,还是两个人的低吼喘息更淫糜。
陆峥只来了几十下,林遥思就又到了。几年没尝过男人滋味的身体简直不要更敏感。
陆峥趁着她快感如海潮一般涌过来的过程中,专门朝着她最敏感的那个点冲击。
啊她喊得嗓子都哑了,阿、阿峥,你慢、慢一点,啊啊啊我不行了,嗯
林遥思只感觉快感被无限地延长,似乎永远都不会结束,数不清到底高潮了多少次,最后终于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
林遥思再醒来,是傍晚时分。
她有点昼夜颠倒,不知道过了多少个小时。身体特别酸痛无力,比中了迷药还厉害。
她稍微动了动,就感觉身体里流出了什么。掀开被子一看,正是一大片白浊。
林遥思脸色一变,她得找陆峥要避孕药才行,陆峥应该会给的吧?他这么恨她,才不会让她怀上他的孩子。
床头放了一件睡袍,她现在身上不着寸缕,看来陆峥走了之后也没有管她。林遥思忍着身上的疼痛,将睡袍套在身上,身体上到处都是青紫,简直触目惊心,手腕和脚腕都有被绳子束缚留下的印记。
直到现在,林遥思才有机会仔细观察这间房间。
这是间卧室,面积很大,欧式装修,有一个很大的落地窗,落地窗前放了茶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