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山双手紧紧揪住面前的衬衫衣料,像抓住大海中的一段浮木,极力寻找着支撑点,颤颤巍巍凑过头想要索吻求饶,被许沧轻巧的侧头躲开,如此几次,没有办法,只能俯首在对方脖颈处来回蹭,小声带着破碎哭腔不断求饶:
“呜...啊...我错了...求你了...别...受不了...哈啊...”
穴里的性器依旧在飞快顶弄着,淫液顺着两人交合处滴滴答答缓慢的流淌,顺着料理台的边缘滴到了地板上,拉起了长长一条银丝。
“腰...啊...腰疼...呜...求你了...”,许沧闻言把人抱起,边走边操,到了沙发边上把人放下,摆成跪趴的姿势,握着腰继续飞快的操弄,操干的过程中不时大力扇打浑圆的臀肉,激地身下的人抖得更厉害,哭的也更大声。
不知被操干了多长时间,何山的肉棒再也射不出一点东西,软绵绵趴在那里像个破布娃娃一样承受着身后的操干,迷迷糊糊正想着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就感觉到穴里的肉棒抽了出来,自己也被翻了个身。
许沧对着何山的脸撸动着布满淫液的肉棒,不多时便射了出来,大量的精液沾满了何山的脸,顺着脖颈往下淌,还没等何山抹去,就见许沧握着肉棒凑到他的嘴边,“舔干净。”,心里委屈,但何山还是听话的伸舌一点一点舔净了肉棒。
本以为舔净后许沧就不生气了,谁曾想许沧见何山乖乖听话的样子,心里的火更旺,“呦,见了人家一回,回来就这么乖了?”
“你别生气了...你知道我和他没有什么的...好不好嘛...”,何山软着嗓子求饶,希望许沧气消,不要再继续操他,他后面已经被操的合不上了,布满黏液,一片狼藉。
许沧没有说话,盯着何山看了好长时间,最后烦躁的“啧”了一声,握住何山的下巴撕咬般的亲吻,把人吻得泪眼汪汪时才放开,近乎轻柔的说着,“下回再让我看见你朝他那样笑,我就操死你,听见没,嗯?”
忙不迭的点头,许沧见状脸色才渐渐好转,把人抱到浴室清理。何山靠在浴缸里,看着许沧结实的臂膀,不禁有些感慨:怎么一步一步,就和当年那个小孩走到今天这步了呢?
何山发呆回忆过往的样子落在许沧的眼里就成了何山还在想着别人,刚刚好转的脸又阴沉下来,慢悠悠出声:“还想邹岩呢?”,“啊?没有没有!我想他干嘛。”,“那想什么呢?”,“...想咱俩...”,许沧不再说什么,继续帮何山清理后穴。
等到收拾完一切,许沧拥着何山准备入睡,刚闭上眼睛,就听见怀里的何山犹犹豫豫地说:“以后...可以不要再因为邹岩生气了吗...你知道我对他已经不再喜欢了...”,“可是我在意,我见到他我就烦”,“但他是我朋友啊...”
两人一时陷入了僵持,良久,许沧叹了口气,“行,以后不因为这个生气,满意了吗?”,何山吧唧一口亲在了许沧的脸上,立马又被许沧用嘴吻住,片刻后,何山气喘吁吁推开许沧,“别亲了,想睡觉。”,“好吧。”。
许沧的嘴,骗人的鬼。等到下一次和邹岩见面回来,又被按在床上爆操时,何山哭着质问:“你...你说好了不生气的...”,“我没有生气啊”,嘴上这么说着,许沧一下一下却操的越来越狠,等到把何山翻来覆去操个遍,才满意的停手。
“我真没生气。”,吃饱喝足的许沧慢悠悠来回抚摸着何山裸露的肌肤,何山累的没有出声反驳,撇了撇嘴。
等到某天再一次被爆操,第二日醒来,发现手上多了个东西,“...这...是...是什么?”,何山磕磕巴巴问着,“戒指啊。”,“我知道...可是...”,“...你不愿意?”。
低头摸着那枚戒指,慢慢来回转着,嘴角逐渐上翘,何山轻声说,“愿意的,我愿意。”,只是眼泪不知不觉滚了出来。
许沧见状帮何山抹去了眼泪,忍着心中的酸涩,低声哄着,“你要是不愿意也没关系的,嗯?别哭了。”
何山见许沧误会了自己,边笑边擦着眼泪,连忙解释着,“没有!我真的愿意!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哭啊。”只是眼泪越抹越多,许沧把人拥在怀里轻轻拍着后背哄着。
八岁那年吃饭时因为自己无意中的一句话引起父母激烈的争吵,惙惙不安、内疚、自责,从此吃饭时再也不讲话,也从那时起懂得了察言观色;十五岁那年察觉自己与周围人不一样,喜欢男生,小心翼翼藏着,羞耻、罪恶;二十四岁那年好友结婚,多年暗恋破碎,心灰意冷,痛苦、绝望、麻木...
好长时间,何山都觉得爱情是个屁,或者说,爱情存在着,只是他何山不配拥有而已,爱情不会来了,那是他内心的想法。
可是后来啊,许沧一次又一次莽撞的闯进他的世界,不断填满他空荡荡的内心,让何山明白了“被爱着”的感觉。
他当然是喜欢着被人爱的感觉,可不安却会时不时浮现,许沧一次次用行动安抚了他的不安,他只觉得幸运,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