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白玘站在衣柜前,克制地嗅了一下衣柜里铺面而来的顾旷的烟草香水味,然后把熨好的衣服整齐地放进衣柜里,关上了衣柜,那身昂贵西服的手感还停在他的手掌上。
这些杂事平时不需要白玘亲力亲为,只是今天他有些心事,如果顾旷的味道在身边,他可能会觉得多少安心一些。合上了衣柜,今天早上他去见了很久未曾会面的好友和姐姐。这对新婚夫妇即将出国,来和他道别,两人说的话在耳边浮现:“你还有多少个十年?你还有多少个年轻的十年?你还要继续荒废在顾旷身边吗?”
姐姐坐在挚友的边上,也劝他:“白玘,我只有你这一个弟弟,和我们一起去那边。我们一家人在一起,别再跟着顾旷了。”
“可是我不能忘恩负义…如果不是顾旷,可能我们根本活不过那年冬天。”
“十年,十年还不够顾旷随手的施舍吗?你要把你的一辈子赔给他吗?”
当时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但他心里有答案。而且恐怕是姐姐和好友不想听的答案。白玘叹了口气,推门从房间里走出去。他刚下楼梯,看到管家正好从大厅里走过来看到他,态度恭谨地说:“白先生,顾先生请你现在快点去下公司。”
“知道了,谢谢。”白玘听完之后拿起玄关的大衣披在身上,一边低头系扣子一边说,“顾先生还说什么了吗?”
“没有,只让您早点过去。”
白玘点点头,然后突然想起来:“厨房还炖了汤吧?拿出来,我给顾先生带过去。”他吩咐完,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整了整他的领带和身上的大衣。这件衣服是前几年冬天顾旷买给他的。当时白玘陪顾旷去国外出差,给顾旷的小侄女买礼物的时候,顾旷却一眼看中了这件大衣,非让白玘去试试。他一走出来,顾旷就换上了一副满意的神情,白玘身材高大,胸肩极为宽阔,但腰身又极为纤细劲瘦,这件衣服完美地展现了他的身材,又符合他克制的气质,顾旷当时就让店员包起来。那店员一边包装纸袋,一边连连赞不绝口,听得白玘有点不好意思。从那之后每逢冬季,白玘去见顾旷总是穿这件衣服。
他皱眉看了一会儿镜子里的自己,最后脱下了这件外套,换了一件他已经很久没怎么穿过的短呢子外套,拽了拽衣摆,拿着伞,拎着汤桶,走出了大门。门口的车似乎已经等他很久了,他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公司离家里并不远,白玘还没来得及把今天发生的事情想清楚,就到了公司。他风尘仆仆地走到顾旷的办公室门口,秘书看到他这么急,声音不大地说:“老板也是刚到,别急。”白玘感激地点点头,在门口站定,整理了一下衣领和衣摆,然后恭谨地敲了三下门。
“进来。”
白玘推门走了进去。顾旷手里正拿着一份文件,看到白玘颔首走进来,抬起头摘下了眼镜。那是一张非常成熟英俊的面庞,眉毛很浓,五官深刻,黑色的头发梳成了整洁的背头,只有几根波浪状的碎刘海垂在宽阔白皙的额前。他已经完全褪去了年轻时的张狂和青涩,看人的时候有中不怒自威的压迫感。他放下文件,高大的身躯靠在老板椅里,插着双手扫了一眼白玘身上那件旧黑呢子外套,然后眼睛回到白玘的脸上:“这都四点了,今天上午没来公司?”
“抱歉,哥。”白玘有点拘谨地说,“我现在就去处理今天的工作。”虽然在顾旷身边跟了这么多年,但是这声哥他还是怎么叫怎么别扭,他觉得叫顾先生或者老板他会更舒服,但是顾旷喜欢他叫哥。
“不用。”顾旷温和地说,眼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不悦,白玘是在故意转移话题。白玘跟在他身边十多年了,隐瞒他的次数他一只手都数得过来。今天早上白玘去做了什么,他当然一清二楚,只是他想听白玘自己说,“你过来。”
白玘稍稍抬头看了顾旷一眼,然后顺从地走了过去,手里拎着的汤放在了白玘的桌子上,修长健壮的双腿折叠,跪在了顾旷身前,英俊硬朗的面庞靠在顾旷的膝盖边,眼帘垂得很低,长而浓密的睫毛扇动了两下,让他看起来有点不符合气质的脆弱。他的脸靠近了顾旷的双腿之间,然后用牙齿轻轻咬住拉链,扯了下来。顾旷半硬的粗壮性器弹了出来,弹到了白玘高挺的鼻梁上。他低头有点柔情的看着顾旷的鸡吧,轻轻地亲吻了一下龟头的顶端。白玘的下唇有些厚,把那分量惊人的龟头含进嘴里的时候,柔软丰满的嘴唇围着包裹的触感无论多少次都让顾旷会轻叹一口气。白玘用手握着肉柱的根部,舌头在龟头上舔了一圈,然后舌尖停在马眼处打起转来。嘴里的鸡吧随着他的舌头动作,逐渐变大,硬了起来。他的舌头下滑,水润的嘴唇沿着肉柱侧身吸吮亲吻,留下一串晶莹的水痕。顾旷一只手撩起白玘掉下来的几根头发,露出他宽阔的额头,从这个角度看去,白玘的鼻梁和眉骨极为优越,睫毛长如一只无辜的小牛犊。他的手挪到白玘的头顶,往下压了一压,白玘顺从的张开嘴,小心地把硕大粗壮的鸡吧含了半根进去。一边把嘴圈成一个圆形,用口腔里的软肉挤压着肉茎,一边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