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木南困难的睁开眼睛,浑身酸软,他看着眼前陌生的环境,缓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这里是路秩斯的家。
“路…咳咳…路秩斯”昨晚被弄狠了,哭伤了嗓子,以至于他发出的声音有些嘶哑。
路秩斯穿着一身居家服,套着条围裙走进来说:“小白兔醒了?诺,浴室在那边,右边的抽屉有新的洗漱用品。”
苏木南刚醒,还有些呆愣,闻言就掀开被子要去洗漱,布满艳红吻痕的莹白身子一下子暴露在空气中,被黑色的床单衬得有些淫靡……
“我的小白兔哟,快把被子盖回去,不然,我可不保证不会把你压在床上再弄一次。”
苏木南被他再来一次的恐吓吓到了,赶紧将被子盖了回去,彻底清醒了:“我的衣服呢?”
“被我扔洗衣机里洗了,你先穿我的吧,你等等。”过了一会儿,路秩斯拿着一件白色毛衣和新内裤过来了。
“裤子呢?”
“你就这样穿吧,这衣服长,不用穿裤子了,我在外面等你吃饭啊,快点儿。”
“嗯……好吧。”
白色的毛衣确实满长的,衣摆在膝盖上面一点,领子很大,稍不注意就会滑下来,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两只被被玩肿了的嫩乳。
苏木南扯扯身上的衣服,走到厨房说:“我怎么感觉这衣服怪怪的……”
“不怪,很适合你,快过来吃早餐。”
路秩斯怎么会告诉他,那件白毛衣是他表妹之前来玩时落下的,是一字领的,领子自然大了,穿在苏木南身上显得他娇俏很多,越发像只小白兔了。
吃完早餐,苏木南放下勺子,打算告辞了。
“别走呀,小白兔,你难道不想和我待在一起吗?”
“可是……”
“别可是了,难道我艹得你不爽吗?”
“那宁白怎么办,你们不是在谈恋爱吗?他知道你这样吗?”苏木南面无表情的说。
“那样?和别人做?难道这些事情不是默认的吗?我和你上床,并不影响我和他谈恋爱。”
“那你不怕我和宁白说吗?”
路秩斯嗤笑一声,有些不耐烦了,面无表情的看着苏木南开口道。
“你会和你朋友说你爬上了他男人的床?行了,小白兔,你问题已经够多了,不要再问了。
我和宁白的事不用你操心,他玩他的,我搞我的,只要不捅破那层纸,大家都相安无事。你要不愿意被我艹,就滚吧。”
苏木南终于安静下来了,沉默半晌,他还是没法放下这个男人给他的虚情假意,既然路秩斯要自己的身子,那便给了他。
反正路秩斯也说了他和宁白各玩各的,可见他们之间也没什么感情。
他推开桌上的餐具,抬起一条腿屈膝跪在桌上,俯下身子,凑到路秩斯面前,搂上他的脖颈,气息如兰:“我愿意的,我愿意被你搞,弄坏也没关系……”
衣服滑落堆积在肩背部,露出妙曼的身体弧度,挂着松垮内裤的丰满臀部高高翘起,弯曲下榻的腰线,包括昨晚承欢的红痕,无一不展露在男人眼里。
“乖兔子。”
路秩斯拉过他挂在自己脖颈上的一只手,细细舔吻,越吻越往上,看着细白手臂上自己昨晚留下的吻痕,眸色一暗,一把将这不知死活的小白兔从桌上拉进了自己怀里。
苏木南跨坐在路秩斯大腿上,承受着男人热辣的亲吻,唇舌交缠间,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苏木南的下巴滑落。
一吻完毕,他已经瘫软在男人怀里了,手指无力的抓着男人胸前的衣服,不停喘气。
“真是只小骚兔。”路秩斯温柔的吻了吻苏木南的额头。
“那你不喜欢吗?”苏木南舔了一下路秩斯的耳朵,轻声询问,嗓音又粘又媚。
路秩斯看着他开始泛红的小耳朵,也不答话,漫不经心的揉捏着怀中人从衣领中裸露出的娇嫩乳房。
粘腻的湿意漫延到路秩斯的腿上,苏木南面色潮红,湿热的微小喘息喷洒在路秩斯脖颈上。
“又想要了?”路秩斯轻笑着问他。
“嗯……”
假期的剩余几天,两人几乎天天黏在一起,苏木南被路秩斯变换着各种姿势艹弄,厨房,浴室,客厅……都曾留下过两人的体液,苏木南下面的两个穴就没合上过。
如果没有那个小插曲,苏木南几乎都要以为路秩斯已经是他一个人的了……
那天,路秩斯手机响了,其实这几天他的来电铃声就没怎么断过,只不过每次都被他看一眼就挂断了。但这次,路秩斯接起了电话,苏木南看到了,这次的来电人是宁白。
路秩斯笑着接起了电话,和宁白聊天,苏木南听到,他们互相说着爱,说着甜言蜜语,然后宁白说他要来路秩斯家……
彼时的苏木南正一丝不挂的跪趴在客厅的地毯上,被身后的男人艹屁眼,而前面的女穴还在淅淅沥沥的流出白色的精液,他死死咬住自己的手指,不愿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