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目睹了一切的路秩斯,也是二脸懵逼,他看见苏木南被带走的时候,双腿无力,根本是被那人强行抱走的,怕他出危险就跟来了。
于是就躲在隔壁听墙角,想着如果小白兔是自愿,就不管他,如果不是,那就发发善心救救他。
听见苏木南要走的时候,就赶紧出了隔间想破门而入,英雄救美。
结果,腿还没碰到门,门就开了……
然后他就看见了,苏木南一边委屈巴巴哭泣,一边暴力踢人的景象……
“小白兔……”路秩斯小心翼翼的靠近正在哭的苏木南,怕他也给自己来一个碎蛋踢……
哭得满脸通红的小白兔,回头一看来人是路秩斯,直接扑进了他怀里,打着哭嗝,上气不接下气的告状。
“呜呜呜…嗝…路……路秩斯…他欺负…嗝……我…我…我好怕…嗝…啊……”
路秩斯一脸复杂,抚摸着着怀里温软小白兔单薄的脊背,安抚道:“乖,不哭了…没事了啊…”
看着苏木南哭成这样,路秩斯没来由的有些心疼他……
虽然知道是小白兔打了人,但看着这样一个小美人哭得梨花带雨,娇娇的在自己怀里撒娇,他觉得是个男人都会心疼。
但,是不是每个男人都会硬,他就不知道了,可能他是个禽兽吧……
“好了,乖,我们先出去,我让人帮你打他一顿,给你出气好不好?”
“好……”
这家店的老板是路秩斯的朋友,路秩斯一说这件事,他就答应了。
那人本来也是个人渣,店里早说了不要让他来,结果今天又混进来了,给他教训,也是应该的。
路秩斯回到房间,看见苏木南坐在床上,蜷缩成一小团,抱着膝盖在默默的流眼泪,心脏好像被针刺了一下……
“怎么了,哭什么,我已经叫人去打他了,不哭了,乖……”路秩斯一脸温柔摸摸他的头。
“你喜欢宁白吗?”苏木南趴在膝盖上,看着前面的茶几,突然发问。
“不喜欢,但他目前为止还是我的恋人。”路秩斯皱着眉说道,有些不能理解苏木南的问题,和他的想法。
“你觉得我的逼,好艹吗?”苏木南侧过头,露出半张脸,透出些有些不谙世事的天真。
“你需要休息。”路秩斯皱着眉把他按在床上,他觉得今晚的苏木南怪怪的,可能是被那个男人吓到了吧。
艹!路秩斯有点想亲自去揍那个男人。他向来是想到就做,也不细想为什么,替苏木南拉好被子,路秩斯转身就要去揍人。
“别走,艹我……”苏木南掀开被子,赤裸着脚跑下床,抱住他的腰。
“小白兔,别闹了……”路秩斯无奈的拉开他的手,他真的要忍不住了。
毕竟他的鸡巴已经被小白兔养叼了,普通货色根本无法满足他。
“我没闹,我要你……”苏木南闭着眼睛,少女般柔软的胸脯,紧紧贴着路秩斯宽厚的背部。
“苏木南,我真的给不了你想要的……”路秩斯烦躁的扶额叹息。
“没关系,我只要你……”
他什么都不要了,他只要路秩斯……
“好吧,那我们说好了,我们只是炮友关系,你不能对我要求什么,我也不会干涉你的生活。”
“嗯……”
“真乖,自己把衣服脱了,躺好。”
苏木南乖乖脱下衣服,躺在床上分开腿露出已经有些湿润的花穴。
阴毛丛生的三角地带,薄而狭长的阴唇像未开的花瓣一样,向内内虚虚合拢,遮住了里面诱人的粉嫩花穴,却遮不住流淌出的,乳白色粘稠淫液。
路秩斯伸手刮下泫然欲滴的淫液,放到苏木南唇边:“你的骚水,尝尝?”
苏木南伸出一点点红色的舌尖,卷走了他指尖的白色液体,双颊泛粉,眼里透着些娇羞,像只未经人事的桃花精。
“张嘴。”
路秩斯食指和中指,拨开苏木南的红唇,抚摸娇软湿滑的香舌,在他口中翻搅。
带着薄茧的指腹,在敏感的上颚轻抚,引的苏木南一阵难耐的颤栗,发出小猫似的嘤咛,口水从唇角溢出。
小小的口腔,好像变成了可以另一个可以取悦男人的性器官。
口腔里的手指继续深入,探到了更深出的喉咙中,苏木南生理性的开始干呕,眼角被被逼得泛红流泪。
他可怜的样子,却没能得到施暴者的怜惜,反而让人更想欺负他。
手指上的柔软触感,让路秩斯愉悦的眯起眼眸,心里感叹道:如果鸡巴在里面,想必更舒服……
路秩斯遗憾的抽出手指,将手上沾上的唾液,慢条斯理的擦在苏木南发烫的脸颊上。
一边还笑着夸奖苏木南:“你的小嘴和你的逼一样软。”
苏木南娇笑着,乖巧的歪头蹭蹭他的手,像只被主人驯服的猫儿。
“这个月,骚逼被操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