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你和木南在一起了?”宁白有些不可思议的回着路秩斯的微信。
“嗯,赌约是我先破坏了,那车归你了。”
“行吧,祝贺你俩。”宁白心里乐开了花。
今天就算路秩斯不说分手,他也要说,现在路秩斯先说了,他倒是占了便宜。
“我已经和他分了。”宁白退出微信,给那个变态发了条短信。
那人马上就回了:乖。
宁白看着这条短信,有些焦躁,这人到底是谁……
路秩斯放下手机,目光描摹着旁边人可爱的睡颜。
苏木南昨晚被弄得狠了,到现在还没醒。小小一团乖巧的蜷缩在路秩斯怀里,看得路秩斯心软成一团。
“唔…你醒啦…”苏木南睫毛轻颤,哼哼唧唧的伸个懒腰也醒了。
“嗯。”路秩斯温柔的亲了亲苏木南的额头,手上却不老实的摸向人家腿间。
“哎呀,你好讨厌,都弄了一晚上了还不够……”苏木南夹紧双腿,撒娇似的笑着推拒路秩斯。
蓬松的被子在两人的玩闹中滑落到地上,暴露出两人赤裸的身体。
纤细白皙,布满青青红红的吻痕,咬痕的是苏木南。肤色呈蜜色,肩膀满是苏木南抓痕的是路秩斯。
“夹这么紧做什么,分开让我摸摸操肿没有。”路秩斯笑着起身,手掌在苏木南滑腻的大腿上来回摩挲,挤进腿缝间摩挲。
属于男人的粗糙指腹,在娇嫩的大阴唇上剐蹭,拇指、食指轻轻一拨,分开两瓣大阴唇,便露出了还有些充血红肿的内里。
肿到花生粒大小的阴蒂,已经缩不回阴蒂包皮,泛着淫靡的水光,无助的在空气中微微颤动。
而被肥厚小阴唇虚虚遮掩住的穴口,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只不过因为昨晚被路秩斯使用过度,现在还有些合不拢,中间可以看到牙签粗细的黑洞,在男人炽热的目光中滑落出粘腻的乳白淫水。
“小骚兔又流水了。”路秩斯戏谑的看着苏木南。
“唔…路秩斯…”
苏木南突然面露惊恐,目瞪口呆的看着男人青筋暴起的狰狞性器。
挣扎着想退出路秩斯的怀抱,却被男人抓着手腕禁锢在怀里,痞笑着用硬烫的性器猥亵的在腿缝上滑动戳弄。
“噗嗤”硬热的性器毫不费力的捅入了还湿软的肉逼。
昨晚被使用过度的地方,再次被强硬破开,苏木南有些颤抖的绞紧双腿,好硬,好烫……
“唔……哥哥弄轻点”苏木南没再推拒,只抬头舔舔路秩斯长出青茬的下巴,软声乞求路秩斯轻点。
“好”路秩斯无所谓的吻吻苏木南头顶小巧的发旋,开始轻缓的在湿软的肉穴里顶弄研磨。
硬邦邦的鸡巴在身体深处的存在感异常强烈,可动作却又缓又慢。
龟头顶住里面一块的软肉慢慢研磨,时不时轻轻撞击,节奏温柔,弄得苏木南阴道深处又酥又痒,饥渴的渗出大波滑腻液体。
苏木南受不了了,难耐的用腿搭在路秩斯腿上摩挲,比起温柔的性爱,他还是更喜欢被狠狠捅入贯穿,粗暴对待。
“路秩斯…重些…”苏木南被磨得酥痒难耐,声音里带了些哭腔,又娇又软。
“刚才不是还要我轻点吗?这就受不了了?小骚货。”路秩斯挑挑眉,早就预料到苏木南不可能习惯这种慢节奏的性爱。
“呜…我错了…哥哥想怎么弄骚货都可以……”苏木南讨好的收缩逼穴,用昨晚被操得有些松的逼道,紧紧夹住那根坚硬的大肉棒吮吸。
路秩斯揉着苏木南满是红痕青於的奶子,鸡巴还是慢吞吞的磨穴,低头看着眼角泛红的苏木南,邪笑着问:“那哥哥想尿在你的烂逼里,给尿吗?”
“给…骚货的烂逼想喝哥哥的尿…”苏木南乖巧的挺起胸,把本就伤痕累累的奶子,主动送往罪魁祸首手里,任其亵玩。
路秩斯轻笑一声,说了句“真乖。”便开始大开大合的艹干。
青筋暴起的紫红色性器不再温柔,在红肿的穴口的包裹下,狠狠在湿软逼穴里鞭挞,快感犹如潮水般淹没苏木南,白皙的大腿搭在路秩斯腿上紧紧交缠摩挲,如同一条求欢的母蛇。
路秩斯掐着苏木南的腰,狠狠捅干数十下,射出大波尿液。
淡淡的腥臊味涌入苏木南鼻尖,滚烫的尿液激射在他阴道深处,打在最敏感的软肉上,酥麻不已。
苏木南五指紧紧抓着路秩斯的后背,忍不住夹紧了逼,哥哥尿在里面了,好舒服……
鸡巴拔出来的一瞬间,溢满的黄色尿液顺势从合不拢的逼口里涌出。
“你现在就像女人用逼尿尿一样。”路秩斯恶劣的调侃苏木南一句,接着便抱起苏木南往浴室走去。
“我整天被你压着操逼,逼都操烂了,鸡巴都用不上,和女人也差不多了。”苏木南抱着路秩斯的脖子软软的控诉他,撒娇似的在路秩斯颈侧咬了一口,吸出一个红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