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济呆愣一瞬之后立刻把林荏往衣柜里塞,一边还手忙脚乱地脱衣服——半夜不穿睡衣穿军装怎么样也看起来不正常。
宁济一向是个较为冷静的人,他这辈子也没这么做贼心虚地慌乱过,他再怎么觉得觉得无愧于心,但被常用按摩棒兼恩人发现自己在睡他女儿,或者说被他女儿睡,这怎么样也太超过了。而外面的林雁巳没收到他的回应,脚步声已经径直往卧室来了。幸亏林荏长得娇小,被宁济一下便塞进了衣柜,至于衣服,时间实在太过紧迫,林雁巳进门的时候他只来得及把自己扒个精光。
……这场景更不对劲了。
宁济这辈子没有这么无语过。
林雁巳望他一眼,直接开始脱衣服,睡衣滑落在地上,露出他精壮的上身。
宁济就穿着一条内裤缩在床上,久违地对这种上门服务的行为表示抗拒。
“等、等等!”宁济抬手阻止他的动作,脑中飞快思考着拒绝的理由。
“怎么了?”林雁巳愣了愣,“你在军队有人了?”
到底怎么会有人用这种好像问别人“你吃了吗”的语气,问出这样质问情人是否偷腥的问题啊?
“当然没有!”宁济立刻否认,否认完又立刻后悔了,这是多好的借口啊,林雁巳又不会因此吃醋,上哪找别的借口呢,宁济急得汗都出来了。
“我、我今天不太想要。”
林雁巳走到床边,很不把自己当外人地走到他身边,隔着内裤往他一塌糊涂的身下摸了一把,手指离开时甚至拉出一根银丝。眼神透露着质疑,脸上明摆着写着“光着身子并且湿成这样了还说不要?”。
我哪能告诉你我刚刚正想找你女儿解决呢!
宁济焦头烂额,还想拒绝。
“我今天不太方便。”
“你已经在军队待了一个月了,以你的体质来说,不发泄对你身体有害。你应该知道。”
宁济苦着一张脸,不知道应该再找什么借口。
“你今天在闹什么别扭?”
林雁巳就差把“快点吧准时上班准时下班我还赶着回去睡觉呢”写在脸上。宁济看了又好气又想笑,他发现了对方下半身的勃起的弧度,他知道林雁巳并不爱他对他并不太能硬起来,但以他们的感情性质又不适合做很多前戏,或许做了前戏也没用,所以林雁巳总是服用一些催情药物来帮助宁济解决过盛的生理需求,为了避免宁济的身体被药物副作用搞坏。毕竟宁济只接受和他上床,再说了,一回生二回熟,彼此心理上也不太抵触。宁济只有在一开始到林家时因为自尊拒绝过他的帮助,后来实在是衰弱得不行,林雁巳又实在坚持,他慢慢地便习惯了。
宁济顿时觉得林雁巳就好像意外捡到一只流浪猫,虽然本身并不喜欢猫,但还是很负责任地尽全力照顾好他。
林雁巳不懂宁济为何拒绝,但他因为早先有过宁济因自尊而拒绝拒绝他的经验,还当宁济如今的沉默便是默许。于是利落地脱了裤子,将身子挤到宁济双腿之间。
宁济大惊,还想拒绝,可凭力气他哪里是林雁巳的对手,一句“不行”还没说完整,林雁巳已经按着他的腰顶入了他的身体里。
宁济脑中轰隆作响,林荏可还在衣柜里啊!
可林雁巳实在已经把他操熟了,他也实在憋了一个月太过渴求了,忍不住呻吟一声,惊得他自己赶紧把嘴捂住。但呻吟是能捂住,身体的反应可骗不了人,软肉热情迎接着熟悉的侵入者,湿滑软靡地紧紧含住了性器。
林雁巳这人说话直接,对宁济说话就更是直接,他拍了拍宁济的臀。
“放松点,别夹这么紧。”
要是平时,宁济早就习惯了林雁巳的直来直往,也觉得这是好事。但此时林荏在衣柜里,他几乎恼恨起林雁巳这张嘴来了,自己脑袋羞耻得都要冒烟。
刚刚要和女儿擦枪走火,现在又被爸爸按着操,还心口不一地在用雌穴发浪,自己这种处境弄得宁济想死的心都有了。可宁济的体质决定了他此刻能够选择的死亡必然只能是爽死,空虚已久的身体终于被填满,欲海决堤,有自己心怀好感的林荏在场的情况反而让他的身体更加热情。
林荏也没想到事情居然会发展成这样,她的状态差极了,或许刚刚能够顺利和宁济上床,因为异常高涨的欲望折磨导致的焦躁能够成功得到安抚,而身体的剧烈疼痛也会因此得到减轻。但事与愿违,此刻床上是她喜欢的那两个人滚到了一起。她整个人非常昏沉,听到宁济的呻吟后,鬼使神差地将衣柜拉开一条缝去窥视床上的光景。
两具肉体堆叠着,用最亲密的距离彼此接触,宁济的一双长腿盘在林雁巳腰上,白皙的皮肤被月光照得仿佛在发光。他被林雁巳压在身下,露出的半边脸显然表露着对欲望的渴求,因为林荏在场导致的羞耻和席卷而来的情欲凝结成迷蒙的水雾,显得眼睛带着水意的亮。他大概很努力地克制了呻吟,可此情此景反而让他快感倍增,实在是忍耐不住泄露出断断续续的低哼,这反而比直接叫出声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