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给林荏安排要学习的东西都是她从未涉足过的,于是宁济给她找了些教材送来。
敲门没人应,宁济还当她不在,便打算自己进门将教材放在她内置客厅的茶几上。
开门却发现这人岂止是在,更是撩起衣服叼在嘴里,甚至隐约露出胸前嫣红一点。大抵是扭头给后腰涂药涂得太忘我,林荏压根没听见敲门声,甚至没发现宁济已经进来了。
宁济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僵硬在原地,眼睛都不知道往哪瞟,眼神赶忙从林荏的胸口移开,看向她那小半边侧脸。这一看更不得了,那副咬着衣摆的样子让他忍不住想起他们亲密的第一夜,自己强硬令她咬住睡裙衣角。热意攀着宁济的耳后往上爬,渐渐熏红他的脸颊。
在宁济思绪越发不妙的档口,林荏似乎终于受不了这种扭曲的姿势了,疲惫地叹了口气,咬住的衣摆顺势落下来。她正打算转身换一边继续处理那个伤口,正好也发现了杵在门口的宁济。
“宁济?你怎么来了?”
宁济尴尬地清了清嗓子,扬了扬手中的书。
“我帮你带教材过来,敲了门没回应,还以为你不在。”
“那太感谢啦!”
似乎没意识到自己刚刚春光乍泄,林荏面色如常地扯着衣角,防止衣服和涂了伤药的身体粘在一起,刚想让宁济随手放在旁边的装饰酒柜上,却见他径直向自己走来,于是赶紧识相地挪了挪身体,给他让了个位置。
宁济把那些书放到茶几上,翻开一本开始解说。
“我当初上学时候的教材留在了宁家,所以我凭记忆大概给你补了一点注释。”
林荏看着那写得密密麻麻的书页,寻思这“一点注释”也真够大方的。
“军略在学校是选修,想来你也不会选,明天开始我就先给你上理论课,各种实战案例我也会来找给你分析学习。
“军略可能对你来说比较难啃,等我来教也不迟。其他几本你先自己抽时间看起来,等你伤好一些我们就开始体术训练。你的配餐也需要改,这个我会通知厨房。”
林荏乖乖点头,随即又想起什么,发问。
“你为什么这么卖力?”
宁济沉默一瞬,后缓缓开口。
“我做事一向全力以赴,当然,前提是你配合。”
林荏观察了一下他那张神情寡淡的脸,没从上面找到他对自己的不信任,于是赶紧表态。
“我配合,我非常愿意配合!”
“那没别的事我就先……”宁济半抬身子,打算告辞。
“等……有事有事!”
“?”
“嗯……就是……能不能帮我涂一下后背的药,我够不着。”林荏讨好地笑。
她趴在沙发上,后腰的衣服被掀起,带来一股凉意。
她没想到宁济真的会答应。
林荏拉来沙发靠枕垫在自己下巴下面托住头,思绪在宁济堪称轻柔动作下乱飘。
之前宁平兼的事件似乎完全揭过了,林荏不知道当日对着醉鬼所说的道歉对方有没有听见,更不知道他对于之后性事的起因是否还有印象,这其中但凡被他遗忘某些关节,那晚上的事情就会变成林荏见色起意禽兽夜袭。
不过从宁济的态度来说,大概是没在他心里落下这种标签。毕竟最近宁济虽然是被林雁巳要求来辅导林荏,他认真做事的性格使两人不得不多些交流,除去这部分原因,林荏觉得宁济虽然还是那副冷脸,对她的态度却稍有松动,否则就不会有楼梯拐角的对话。
不过这一切也得益于她的识相,她一贯对他人的情绪很是敏锐,因此很明白什么时候可以提些小要求,什么时候乖乖闭嘴装怂,堪称进退有度。
在她胡思乱想的当口,宁济也在不动声色地观察她的伤痕,那一道道红痕在她雪白柔嫩的肌肤上显得格外显眼,腰侧破皮的那一道更是狰狞。宁济尽量放轻动作,用棉签蘸取伤药细细涂抹。
蘸药的棉签随着伤痕往上,衣服也随之越撩越上。在宁济从茶几上更换棉签再回身的角度,他甚至能看见林荏若隐若现的胸乳下半部,被压在沙发上也不失优美弧度。
他惊得赶紧别开目光,被自己的绮念吓得只想赶紧走人。宁济强行将注意力集中在林荏的背上,那有对漂亮的蝴蝶骨,伤痕覆盖其上,更有种凌虐的美感。宁济看得直嫌棉签涂抹不够快,一心想早点结束的他干脆摒弃棉签用上手指,大开大合地涂抹起来。
他的手指微凉,触及林荏温热的后背时令她不禁低哼一声。
林荏没想到他会用手,先是憋回了自己的哼哼,脸却越来越红,没一会便实在忍不了了。
“宁济……别用手。”
“怎么?嫌我没洗手?”不管心思如何,宁济的声音依旧清冷无波。
被这话噎了噎,林荏反倒起了调戏的心思。
“不是,你再摸下去我就硬了。”林荏扭头对上宁济目瞪口呆的表情,促狭一笑,“毕竟你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