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青龙潭,一位丰神俊朗的年轻侠客冒出来不费吹灰之力便用暗器将众人击退。雷王不顾伤重从轿中出来,拔出剑与他作斗……一番厮杀后,侠客便劈手夺了青云剑,喝到:‘我乃前太子赵禅,谁敢拦我!’”女说书手执一柄纸扇,在凉亭前绘声绘色地讲述着,时而扮作反派怒目圆睁,时而扮作主角潇洒应答。
妘雁饮茶听书,见她将青年时的赵禅描述得天花乱坠,又想起前阵子本人在屋檐上裸奔逃窜的样子,笑得蜜饯卡进喉咙,咳个不停。
这时候青娥走来禀报:“公主,相国来了。”
妘雁止住了咳嗽,抿了茶水说:“让他到这儿来见罢。”
即墨令被带了过来,瞟了眼正说到兴头上的女说书,问道:“雁公主也喜欢听这些?”
“打发余暇罢了。”妘雁说着,“邯泉多年未杀出个新国来,倒养活了一大批说书唱戏的。好了,你们先下去罢。”她手一挥,女说书和侍女们便告退了。
即墨令低下头笑了笑:“等令回来,不知雁公主能否赏脸一道听戏。”
妘雁轻叹一声。齐微躲过了重重把守回去后果然举兵进犯,这回狄人不再是小打小闹,而是攻城掠地,拿下了魏国好几个边城。消息传回魏都,这边自然要派兵对抗,魏帝指名道姓点了即墨令的名。
“皇兄此番派你上战场,恐怕是记你的仇呢。”她说道,“你自己小心些。”
即墨令抬头望着她,眼里流露出一点欣喜,她是在担心他的安危。“雁公主不必为令担忧,陛下只是让令作副帅监军罢了。”
“傻瓜,”妘雁笑着摇头,“就是监军才要有所防备,若是主帅倒也罢了。”她略一思索,说:“狄军倒是无虑,白罗王一家出兵,还需防着他那些兄弟叔父,总是爱惜自己兵力的。怕只怕主帅公孙将军不给什么好果子吃。你带些自己人,必要时使些手段保命也无可厚非。”
即墨令听着,搂抱住了妘雁:“雁公主说的令都记下了。”
“这回怎么这么乖乖的,不和我唱反调了?”妘雁捏了捏他挺立的鼻子,“让我瞧瞧,令君是不是被掉了包?”
即墨令拿掉那只细嫩的手,撅着嘴说:“我几时与你唱反调了?雁公主不肯下嫁,才是与我唱反调呢!”
“怎还揪着这事不放?要说一辈子不成?”妘雁笑叹,用指甲划过他嫩滑的脸颊。
即墨令撇过头小声嘟囔着:“等你嫁了我便不说了……”
“嘀咕什么?”
“没……”即墨令正色道,可飘忽着的眼睛出卖了他。
妘雁直起身子,在他软唇上落下个吻:“净想些不切实际的,你倒说说,本公主嫁人有何好处?”
即墨令答不上来,闹气地在她胸前轻轻一拧,将妘雁捏得轻呼出声。听见那娇软的声音,他有些意动,手不觉间已探入了她的衣里,在乳上揉磨着。那本来软着的乳首经他这么一挑逗,迅速地挺立了起来。正要往下解开衣裳,却听她推拒道:“别,我来了癸水。”他一听,满脸写着遗憾,倒没继续动作,抽出手隔着衣物温柔地爱抚着怀里的女子,在脸上亲了又亲。
冷不丁裤里的玩意被捏住了,即墨令呜咽一声,惊异地望向她,眼睛闪着疑惑。
“令君来府里,不就是想要吗?”妘雁往他耳里吹着气,“本公主怎么能让令君扫兴而归?”
“我……雁公主身体不便,还是歇息为……”即墨令说不下去便倒吸一口凉气。她隔裤抓着他胯下早就开始发硬的肉棒,那绵软的手稍加搓捏便让它彻底挺立了起来。
妘雁解开了他的腰带,将手伸入后犹如探巢穴的蛇一般,四处乱摸。在他胯与腿之间流连一番后,便摸上了那将衣裤顶立起来的肉棒。她坏笑起来,露出浅浅的梨涡,抓着肉棒轻抚,用指尖像搔痒似的勾着。
“呜,别,别捉弄我……”即墨令那张秀气如女子的脸慌乱起来,眼里闪着浅浅的光泽,抱着妘雁的手也紧了几分。
女子冰冰凉凉的小手触感柔软,碰到他腹部已让他身体猛然一缩。现下这只手又在肉棒上一阵快速摩擦,带起了说不出道不明的欢愉。与之前的交欢有所不同,既没有温热的湿液包裹,也无需抽动腰身,只有肉棒被五指紧抓住磨动得快感。
随着胯间的欢愉加剧,即墨令微皱起眉,机灵的眼睛也合上了,面色潮红地呼出一团团气息。他的肩膀像小鸟抖动翅膀一般颤着,抱着妘雁的身子慢慢弓起,逐渐依偎进了她怀里,蹭着她胸脯的柔软。
妘雁下巴搁在他额上,戏谑地问:“要再快些么?”
“嗯……”即墨令含混地发出声音。雁公主今日的衣上加重了熏香,闻得他头有些晕乎,枕着这软乎的肉垫上正好。
妘雁揽着他有些瘦弱的背,加快了手上的速度。肉棒插进小穴的时候感觉很是坚硬,如今这么捏着却又很有韧韧的肉感,手感十分奇妙。揉动这么半天,她也渐渐累了,可他还是没射,似乎在贪恋着相拥的时刻。
这样衣物完整地搂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