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珀王听见背后传来收得极小的脚步声,头也没回地问道。
“军中慌乱,城里医馆药房的医人都被召走了。”赵禅回答道。
珀王面露得色,拿出药丸与赵禅一人一粒服下。接着二人就走出了竹屋,匆匆往城中而去。魏军中有些兵将曾是他的部下,受高官厚禄的诱惑重投旧主,随他们进入了主城。珀王看见妘雁等人,正要上前,倒在地上的云澹忽然飞身而起,将剑架在了珀王脖边。
“你果然出来了。”妘雁瞥见他,冷冷地说。
卞淩在旁抱着手说:“珀王,还得多谢你让我可以向雁姐邀功。”他已权衡过,毒害了云澹只会被雁姐厌弃,还不如以此讨好,雁姐会多喜爱他一些。于是临时变了主意,将事情全部告诉了妘雁。
“哈哈哈……”珀王仰天大笑,“卞淩呀卞淩,本王爱惜人才,给你个大好机会立功,你却不懂把握,真是个蠢货。”
“公孙本来是助你举事的,是不是?”妘雁盯着珀王,自从知道他往边城而来就想着怎么对付,敌在暗她在明不易防备,正好借此逼他显行。
“他本来也是个聪明的,本王在城中煽动官员,正等着他率军回转包围魏都,里应外合成就一番大事。可惜公孙目光终究短浅,得知女儿被送进宫后就迟迟按兵不动。”珀王摇摇头,“一个两个都被女人所误,天下间难有真英雄。”
“你如此刚愎自用,也好意思自称真英雄?来人,拿下!”妘雁话音刚落,顿时冒出许多魏兵,将珀王等人团团围住。
面对窘境珀王丝毫不慌,一出手就险些打掉了云澹手中的剑。妘雁十分诧异,仔细看才发现云澹行动迟缓,似是中了迷药。珀王与云澹过了几招,边打边说:“本王早做了二手准备,身上迷香能让五步之内的人手脚无力。你还能挡下这几剑,本王佩服,趁早弃暗投明如何?”
“澹绝不会背叛公主!”
卞淩拔剑正要加入,却被赵禅拦住了去路。他与云澹学过一些剑法,却并不精通,应对得有些吃力。
“助本王成事者,重重有赏!”珀王在云澹胳膊上划开一道血口,趁喘息朝魏兵喊道,他深知这些人中不乏贪财好利、见风使舵的墙头草。
魏兵这边也是乱作一团。卞淩带来的卞家军自是助妘雁这头,只是他们人数不比旧兵,而且这些日子以来两队人马本就有些龃龉,此时正好分帮一头。另不少作壁上观的,见珀王逐渐占上风便有意倒向他。
妘雁见形势不妙,当下决断:“云澹,卞淩,快逃!”
“雁姐……”卞淩错愕地看着妘雁,他们走了她一人如何应对珀王?
“快走,珀王必会杀了你们!”妘雁说着,扑过去扯住了赵禅的袖子,趁他愣神之际推了一把卞淩。
卞淩咬咬牙,翻墙遁走,云澹力不从心地跟在后头。赵禅此时朝他们射出一枚暗器,云澹虽挡下了,却被飞出的子镖所伤,捂着擦伤的肩膀狼狈地逃走了。
珀王望着他们的背影不屑地说:“哼,中了飞镖上的鸩毒,也没几日活头。”
“珀王,你受死吧!”妘鸢咬着唇,从角落里冲了出来。
只听咣一声,珀王挡落了妘鸢手中的匕首,反手将她也抓在了怀里,毫不避讳地在那高耸的美乳上摸了两把:“三妹,好些日子没见了,是不是想念与本王温存的日子了?本王记得,我们的孩子落了,放心,只要你听话,本王再给你一个。”
“你去死吧!”妘鸢尖声叫着,痛苦地流下眼泪。
“珀王……”赵禅犹豫着开了口。
珀王看了看他,一脸领会地说:“本王这两个妹妹都是少见的绝色女子,你助我许多,挑一个去也在情理之中。”
“我……”赵禅吞吞吐吐了一会儿,伸手去接正在奋力挣扎的妘鸢,差点被她咬了一口。
珀王呼出气,赵禅要是想要妘雁,他倒真有些舍不得。他一把将妘鸢推进了赵禅怀里,抱起吸入迷香已晕晕乎乎的妘雁往屋内走去。
妘雁被扔在了榻上,趴在枕边喘气,斜眼瞪着坐在自己身边的男子。珀王狭长的眼里透出笑意,在光洁的额头上弹了一下:“五妹,你还是落在我手里了。”他摸遍了她的全身,却一无所获,那身细滑的肌肤倒是勾起了他的兴致。
妘雁冷笑一声,说:“别白费力气了,虎符不在我身上。”
珀王眯起眼:“趁早交出来,别自找苦吃。”
“哼,你休想拿到。”
珀王将妘雁的衣物用力撕开,寒意让她哆嗦了一下。珀王吻在骨感的后背上,轻声问:“我真闹不明白,你为何非要助四弟那个软蛋?魏国在他手上只会是权臣当道。”他的手摸到了乳首,在软豆上轻提漫捻着。
“他坐不稳皇位,你就行吗?”令人难以接受的快感不断传来,妘雁抗拒着。
“我行不行,你试试不就知道了?”珀王笑着将她的腿分开,将手指探入,她娇软的身体比上回更加敏感,显然历经数次交欢,他十分满意这熟稔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