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侍卫和太监抬水进来,将齐微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洗刷干净,披上一层带着兽毛的狄衣,用麻绳捆了吊起来。
齐微双目无神地任他们摆弄。手腕处被粗糙麻绳摩擦,热辣辣地疼着,痛感传至小腹引发了阵阵暖流,欲根慢慢挺立起来。这是历经多次调教才形成的反应。
不一会儿,身着帝袍的妘雁进来了。她比从前又长开了些,明艳的脸上透出了些许成熟韵味,举手投足自带着英气。
太监宫女连忙上前为她更衣,又将挂了假阳具的系带牢牢系在她胯间。这玉势设计得十分巧妙,后面突起的硬点正好对准阴蒂处,用起来能让女子也体会cao弄后穴的欢愉。
妘雁摸了摸齐微健硕的肌肉,笑道:“被锁在深宫里,倒还有心锻炼。”
“不时常在意着容貌,陛下就不来了。”齐微乖巧地回答道,一副性奴的作派。
“呵呵,野狼学猫叫,有趣。”妘雁绕到他身后,一下捅进了后穴,花蒂处传来舒爽,让她长长出了一口气。她扭动着腰身,在齐微耳边轻声问:“你猜,我今日为何想起你了?”
“嗬……”齐微被冰冷的玉势捅到了体内敏处,情不自禁发出呻吟,“不知……嗯……”
“大军已灭戴回朝,带回了戴帝,就是先前边城那个公子蕉。看见他,让我想起许多往事,毕竟你也是在那儿落入我手里的。”妘雁的手指在激凸的乳首上轻揉着。
齐微浑身起了栗栗鸡皮,小腹深处酥痒不断,后穴涌出了肠液。他昏昏沉沉的脑袋里念着公子蕉的名字,不明白她为何提这些。
妘雁察觉到他的茫然,好心告诉他:“你该不会忘了边城那夜吧,cao弄你的人除了狄将,还有个就是公子蕉。”
是他?齐微眼里闪过一道狠厉的光,连忙又收了起来。
“他还是老样子,只是有些鼻青脸肿。”妘雁想起来就发笑。据说戴帝路上想对卞淩献股,被卞淩好一顿猛揍,打成了猪头,好不容易消下了些。
“你同我说这些……嗯……做什么……”身体里不断升起愉悦,齐微呻吟着。
“我在想,你要是再生事,索性将你俩关在一处,下辈子都练习击剑中过。”
“我没生事……”
“呵呵,狡辩?”妘雁对宫人吩咐,“将那二人带上来!”
侍卫押着两个穿着太监服的人进门,将他们狠狠摔在地上。这两个太监已经被虐打得遍体鳞伤,苟延残喘着伏在地上。
齐微认出了他们,强作镇定,冷汗却不由自主地滴下。妘雁的手抚摸着他的后背,笑吟吟地开口:“白罗王,你的属下可真是忠心耿耿,为了助你传递消息,不惜舍了命根子。我劝你,还是安心呆在后宫,还能有碗冷饭吃,不然可别逼我拿你的人头当球踢。”
齐微见她都知道了,也不再装模作样,恨声说:“我只要了你一个月,你却关了我三年,这三年你也报复够了吧,放我出去!”
“我看你这身子,可不想出去呢。”妘雁加大了扭动的幅度,齐微顿时吟叫连连。他浑身发汗,像刚从水中出来一样冒着水,阳物高高地竖起,在空中颤动着。
妘雁享受着花蒂处阵阵颤动所腾升起来的酥痒,问道:“舒服么,要停么?”
“啊……”齐微紧紧捏起拳,被cao得眼睛微微翻白,嘴角流出了口水,“你这个娼妇!啊!”
“我看你才配得上这娼字!”妘雁一顿猛cao,累得气喘吁吁才停了下来,说:“百宋早已成为我魏国一个郡,狄人都不知道缩回草原上的哪个角落中去了,就算我放你,你又能往何处去?乖乖呆在这里享受后穴之趣吧。”
“妘雁,珀王不会放过你,我要看着你死在他手上那天,哈哈哈……”齐微红着眼,疯狂地大笑起来。
妘雁皱着眉,将阳物带解下递给宋莲,说:“这两个细作看着还算清秀,连同这玉势一起赏你了。”
宋莲连忙谢恩,美滋滋地收下了。
妘雁走出屋子,皱着眉往寝殿方向回去。近来外面有传言珀王未死,还在暗中筹谋造反举事,查处的这两个狄人太监也招供确实在与珀王手下联络。莫非二哥真的死里逃生,还在酝酿着阴谋诡计?
她心事重重地回到寝殿,发现即墨令在里头等她,他刚刚出使完周边国家回来,就马不停蹄地来觐见,带回了几份和平盟约。
百宋、戴国皆成了魏国下的郡,朝臣们溜须拍马不断,甚至有急着提出天下一统之策的人。但攻戴时其他诸国已开始有了唇亡齿寒之感,全靠利威并用才取得边境暂时和平,再动一国恐怕诸国会联手抗魏。再者魏国内大好形势下问题丛生,新扩的土地也需要好好管理整顿,还不足以灭诸国,需要时日修生养息。
妘雁翻看着盟约,随口问道:“令君在外头可听到有关珀王的蛛丝马迹?”
即墨令摇摇头:“臣已经探查过各处边防,都没有发现。攻戴大军又是卞将军父子领着的,不会与珀王勾结。”他想了想又补充道,“当年珀王已经身受重伤,又跃